毕竟刚刚在街上,少爷被苏二小姐攻击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的。
“苏二小姐?你说的可是苏悦?”
尚书听到下人这么说,也皱起了眉头,这个苏悦为何会攻击自己的儿子?
“是的老爷,是那个苏悦,她刚刚在街上,不知道用什么对付了少爷,少爷立马就说不出话了。这也是刚刚夫人问话,少爷没回答的原因。”
小山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答了李尚书的问话,长年累月的跟着李砚,在李砚的调教之下,他已经学会了将不利于李砚的事情直接不说出来。
“老爷,能不能先别管那个苏悦,赶紧将儿子送到房中,请大夫过来看看呀。”
旁边的秦氏看到儿子都晕了,自己的丈夫还在询问关于丞相府嫡女的事情。于是不满的抱怨出声。
“来人啊,将砚儿送到房中床上,请金大夫过来瞧瞧。”
那秦氏抱怨了一声后,等不及自己丈夫回答,就自己命令起身旁下人。
那些下人动作极快,盏茶时间过后。李砚便躺到了极为奢华的一张床上。
此时的李尚书坐在房中的檀木椅子上,沉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的秦氏看金大夫一直皱着眉头,已经给自己儿子把了好长时间的脉。
越发焦虑起来,踩着一双采蓝绣花鞋,在房中走来走去,停不下来。
良久,那续着山羊胡子的金大夫,才放开切脉的手。
“金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秦氏见金大夫松开了手,赶忙上前焦急询问,撇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如今面色苍白,仿佛得了一场大病。
“回夫人的话,少爷一直沉迷女色,不听老夫的劝告,如今身子亏空,少爷实在是支撑不了这副身子才晕倒的。”
一头花白头发的金大夫朝着秦氏躬了躬身子,小心说道。
自己一直在李尚书府上行医,这个少爷的病,也是自己亲眼见着,越来越严重的,可惜的是,之前任凭自己怎么劝阻,这个少爷就是不听自己的劝告。
“金大夫,你的意思是砚儿晕倒与旁人无关,是自己导致的?”
“回大人的话,的确如此。”
一旁的李尚书突然出声询问,那金大夫朝着李尚书恭敬地行了一礼,才谨慎说道。
“金大夫,您在仔细瞧瞧,少爷可是被那丞相府的二小姐攻击了之后,回到府上才晕倒的,而且少爷还被那苏小姐弄哑巴了,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那个苏苏二小姐还说……说……”
一旁的小山,听到金大夫的话,赶忙出声,毕竟若少爷晕倒是金大夫说的这个原因,那对自己来说定然是不利的。
毕竟老爷,夫人可之前就再三叮嘱自己,看着少爷,不让少爷出入烟花之地,如今少爷因为身子亏空晕倒,那肯定是自己看管不周导致的啊。
于是这才顾不得礼仪慌忙出口,让金大夫再仔细瞧瞧。
最好瞧出来少爷晕倒是因为那丞相府的苏二小姐的原因。
这样老爷和夫人才不会责罚自己。
“那苏二小姐还说什么?”李尚书见小三说话磕磕巴巴的,于是沉声询问。
“那苏二小姐说,少爷要想治好哑巴。要想不尿床,要想活的久一点,就让您今天带着少爷去丞相府找她,
还有上午的时候苏二小姐还说少爷活不久了。”
小山眼睛一闭,直接将苏悦的话,重复了下来,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再不说出来,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居然有这等事?”
那金大夫听到小山的话,也愣了一下,毕竟刚刚自己检查脉搏的时候,少爷的确是因为身子亏空而晕倒,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这苏二小姐居然说少爷活不长了?
“放肆!”李尚书听到小山说的话,直接怒从心起,右手狠狠地拍向了身旁的桌子上。
自己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是毕竟是亲生的,也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那苏二小姐居然这么诅咒自己的儿子!
“老爷,夫人,金大夫,小山说的话,句句属实呀,小山说的,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不得好死。”
那小山听到听大夫的质疑。慌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后,才竖起手指发誓般说道。
“好了,小山,不要在这说死不死的晦气,金大夫,麻烦您再看看,我儿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你没注意到的地方。”
秦氏训斥了两句小山,想到小山说的苏二小姐说的话。心中发毛起来,于是转身恳求金大夫,仔细再检查一下。
“是,夫人。”金大夫听到小三如此说,心下也凝重起来,于是凝起心神,走到李砚旁边,认真仔细的再一次开始为他把脉。
可是不管他如何把脉,探查出来的,都是刚刚的结果。
想到刚才小山说苏二小姐还将少爷弄哑巴了。金大夫便放开李砚的手,往他喉咙处查看,果然在一处穴道上有一个极其微弱的针眼。
“这处穴道!”金大夫看到居然是这个穴道被扎了针,立马站了起来,震惊地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惊呼道。
“金大夫,发生了何事?”
李尚书和他的夫人同时询问,因为金大夫的动作太过夸张,李尚书甚至都站了起来。
“回大人的话,少爷不能说话,应该是被扎了针,但是老夫才疏学浅,没有办法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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