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要动裴家这颗百年老树,极为困难,直接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然,裴家野心太大,不可不除,甚至,最近还想暗自处理了当今女帝陛下,让与之相像的裴若冒名顶替上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让君清颜如何能放过他们!
事情的关键点,不过就是在于其中牵扯到的那些江湖门派!
君清颜没有回话,甚至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暗三顿时明白,想必已经解决,随即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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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柒从未想过,再次看到君清颜,会是在一个月后的寒冬。
染柒醒来后,就被关在一个有专门人看守的院子,进出都有人跟着,她也不反抗。
虽是被囚禁着,但外界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断过...
过了大半月,不知何人散播风声,细数了裴家这些年来所干的龌鹾肮脏事,数目众多,罪状凶恶,证据证人无一不少,百姓一片哗然!
而没过多久,裴家一天一夜之间,千余人顷刻被屠杀殆尽,凶手不定,然线索都指向仗义打抱不平人士,百姓听闻皆叫好,并未强烈要求要将犯罪之人捉拿归案!此事,渐渐平息。
定罪当时,一些被下发至牢狱的裴家官员,当晚便在狱中“畏罪自杀”,裴宅火光直直烧了七天七夜,最终裴家这颗大树,轰然倒塌,再寻不到任何痕迹,让人唏嘘不已。
染柒站在那,不动,面色复杂地看着那正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惨白的男人,那脸上的颜色宛若外面正下着的皑皑寒雪,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
☆、第771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77)
“有点冷,过来,给我抱抱。”男人仿若早已察觉到她的到来,睁开眼,开口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微笑着,虚弱地道出一句话。
外面寒冬白雪,内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又怎么会冷?
这个,向来意气风发,冷傲孤冷,不可一世的男人,最终落的孱弱在床,畏惧寒冷...
这不是君清颜...
君清颜,他应该是像擂台之上那般,站的笔直,淡漠着脸,凝视着众生。
他是一个生来的王者,而不是一只能躺在床上,步伐难迈的病夫...
人真的很奇怪,他们能因看到一个人向来不展示在人前的虚弱的一面,再加上这般简单仿若妥协的话语,就能将其中横越着的十几年积累而来的恐惧和憎恨都抵消。
这一个月,该想的,都想通了...
她想,她是恨君清颜的。
恨他,总是不顾及她的感受,就给她铺了大好前程,恨他,只顾自己的想法,做着自以为是的事,恨他,明明这般让她憎恨,现下又在用柔弱博取同情。
染柒走过去,垂着眼帘,不发一言地将滑落的被子给他盖上去,却听他蓦地笑道,语气含着丝丝微讽,极其欠揍,“你不会真以为,我要死了吧?”
染柒抬眸,定定地看着他,那张容貌依旧丑陋不堪,但不知为何,胸中莫名的酸楚和压抑,竟是盖过了她其他的想法,她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他脸上是一如往常的漠然。
他忽地握着染柒的手腕,一个翻身,将染柒拉上床,复而压在身下,染柒还未从天旋地转的晕眩中缓过来,却听他冷冷地带着嘲讽道,“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叫你过来就过来,真是愚蠢!你是奴才么?!”
染柒没有回答,君清颜继而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铲除裴家是为了你吧?!真是可笑至极!你也不过是我手上的一枚棋子!这个帝位这么诱人,我又怎么会拱手让人!就算我最后为此死去,那也是我罪有应得!别装那副假惺惺的样子,你不是最怕我?现在在做什么?!”
染柒闭了闭眼,吸了口气,睁开眼,看着他,定定地一字一句道,“是,你活该!你就该死!!”
她话音刚落,手腕处一阵被圈紧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她就像是没感觉到般,垂着眸,漠着一张脸,忽地苦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话语却听不出什么情绪,
“呵!是,我是傻,傻到还以为你做这么多,是在帮我巩固帝位!!也是啊!!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肯屈居于他人之下!裴家已没,现在,你想怎么处置我?”
染柒定定地看着他,眼眸内布满了恨意,那明显而清晰的恨,让君清颜不由指尖猛颤,但还是残忍地俯身在她耳边道,“若是我没算错,你已及笄......”
他透凉的指尖落在染柒的衣领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上面的扣子,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他俯身吻着染柒垂泪的眼帘。
☆、第772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78)
手往下撕扯着她的衣物,动作激烈粗暴,随后薄唇向下,撬开染柒紧抿的唇,将她那低低的呜咽声堵在唇内,动作强势而温柔。
这场情事,持续了三天,这三天内,除了专门人送饭进来,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显然,就算君清颜身子再虚,但在床事这事上,都能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天赋和体力!
那三天,染柒没有说一句话,却像是将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完了!
第四日,她从一陌生的院中迷糊醒来,看着浑身的青痕紫印,那极其暧昧的痕迹甚至都蔓延到手背,脚背,触目心惊,足以让任何人面红耳赤,但染柒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脸上并未有多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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