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没有迭被子的习惯,卧室的床上仍保留着他睡过的痕迹:被子掀开,枕头中央微微塌陷。
除了没有余温,仿佛侠客上一秒还躺在床上翻身或者玩手机。
根据揍敌客私塾教授的痕迹学知识,默尔丝很容易想象出侠客离开这张床之前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操作系的战斗特点,侠客只需要专注于给猎物插上天线,所以他的气味比较干净,没有库洛洛那种在油墨味之下也掩盖不住的轻微血腥。而飞坦接触血腥的时间和机会比库洛洛更多,又缺少其他气味的中和,闻起来就像沾着血的刀锋,是怎么也洗不净的冰冷味道。
当她下意识偏过头,去闻枕头上侠客残留的气味,迟一步上床的飞坦把她的脸扳过来,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下嘴唇,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张开嘴,探入舌头,掠夺一切可掠夺的,挤占了她呼吸的全部空间,直到双方都感到窒息,才分开嘴唇,拉出一道银丝。
“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思考除我以外的事情。”飞坦的吻又压了下来。
这次不是单纯的接吻,他的双手没有闲着,扯开默尔丝的浴巾,一只手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部,手指准确地压到她的乳尖。
惯用武器的飞坦,指腹有些粗糙,掌心则有薄茧,在细嫩肌肤上刮擦过去的触感异常清晰,轻微的痛楚与痒意变得混沌不清。仿佛抓挠感到痒的地方,微妙的愉悦很快令默尔丝的乳尖饱涨起来,变成略硬的小巧凸起。
飞坦试图用手指揉捏那个凸起,但那个凸起还是太小巧了,不是很方便着力,影响了他的发挥。
“……”稍作斟酌,飞坦放弃与默尔丝的舌头纠缠,转而含住她的乳尖。
先前挽住默尔丝腰部的手也收回来,揉搓默尔丝另一边的胸部。
飞坦的动作是默尔丝体验过的对象中,最粗暴的那一种,无论是吸吮还是揉搓,都好像要从她身体里榨出乳汁一般用力。
但她不处于哺乳期,是不可能有乳汁的。
而且她觉得有些痛了,抬手去推飞坦的脑袋。
好不容易逮住猎物的脆弱部位,飞坦怎么可能轻易松口,反而加上牙齿,示威性地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默尔丝忌惮飞坦刑讯手段的狠辣,在此和他较劲当然是不明智的,所以她推拒的力量顿时消减大半,剩下的小部分是她最后的委婉抗拒。
飞坦终于松口时,被他的唇舌“重点照顾”的那一只乳尖,肿得明显比另一只大了不少,附近还被他留下一道牙印。
默尔丝有意皱起眉头,对他表现不满的情绪。
“没玩过这种么?”飞坦的情绪与她相反,越发愉快起来,“那太可惜了,你因此错过了很多乐趣。”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来回逗弄哪只红肿的乳尖。尽管他没有用力,但这点动作也足以使默尔丝体味到火辣辣的痛觉。
这种火辣辣的痛感与揍敌客刑讯课的鞭刑不同,纠缠着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类似于快感。
揍敌客刑讯课是单纯的苦痛,是为了锻炼忍耐痛楚的能力,默尔丝不可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
换句话说,默尔丝对含有“性”意味的虐待课程,经验匮乏。
而飞坦在此方面的独特爱好,够资格成为她的指导老师。
“你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身体吧?”正如飞坦平时喜欢搅弄猎物伤口的兴趣,他继续用两根手指捏住那点红肿,向外挤弄,柔软圆润的乳肉因此被拉扯,变了形状。
“安全无比,符合常规的做爱,真的能叫你满足吗,默尔丝?”飞坦的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紧紧地抵着她的穴口,仿佛想用膝盖插入她的身体。
“你知道我是什么类型的人,所以你需要我,渴望我。”飞坦终于放过了那点红肿,手指下移,食指按在她的肚脐下方。
刑讯专家和职业杀手,这两种特殊职业对人体解剖学不可能不了解,两人心知肚明,知道飞坦此刻按着的是子宫所在的部位。在不戴套的情况下,就像留下标记表示占有,飞坦必定会将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入,直到满溢出体外。
当然,默尔丝既不想承担怀孕的风险,也不想吃避孕药。她知趣地没有打断飞坦的发言。上一个避孕套被飞坦揉成一团扔掉了,这次她准备等待飞坦想正式插进来的时候,再把新的避孕套从游戏背包拿出来。
叁大知名品牌,不同类型,不同型号,她常备999的库存,不存在不够用的情况。
关键是飞坦愿不愿意用避孕套。如果飞坦不愿意,那就开启战斗剧情吧,反正默尔丝有游戏背包,随时随地能拿衣服出来穿,不用顾忌此刻赤身裸体的状态。
流星街人信奉“弱肉强食”,简单来说就是“用拳头说话”。
可能是“揍敌客”头衔明显比“幻影旅团”逼格更高,毕竟幻影旅团被揍敌客杀了团员也从不提上门复仇的事情,洗劫了友客鑫拍卖会得罪全世界黑帮,还盯上了卡金国的王族宝物,也没想去枯枯戮山洗劫揍敌客。
也可能是默尔丝有点飘了,根据先前的战斗,她觉得她似乎可以与飞坦一较高下。
就算她估计错误,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实力差距没有大到默尔丝觉得自己跑不掉的地步。
“……”默尔丝的呼吸顿了一刻,因为飞坦的手已经滑得更下,拨开花瓣,捏住了藏在里面的花心。
那是最柔嫩,也最敏感的地方。
飞坦揉弄的力道一如既往的苛刻,这种混杂着性虐意味的陌生又强力的刺激,对于揍敌客刑讯课刚好及格的默尔丝来说,有点超纲了,她只来得及管理好表情,双腿则无法自抑地夹紧,腰也紧绷起来。
在人类的真实历史中,包含性意味的拷问并不少见,虽然揍敌客刑讯课没有这类章节……大概没有吧。
默尔丝想起她曾经对伊路米做的事情,那时伊路米15岁,会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明显的惊讶,但她的技术太差了,竭尽全力用手玩弄伊路米作为男人最脆弱的部分,结果收效甚微。不愧是揍敌客优等生的伊路米眉头都不动一下——尽管他当时被榨到无法勃起,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真是荒唐,各种意义上的。
如今因果循环,她和当年15岁的伊路米一样,切身体会了无法受个人意志控制的生理反应。
她湿了,打湿了飞坦的手指。
正如水果快腐烂时,香气最浓郁,甜度也会达到顶点,经验丰富的飞坦清楚玩坏的边界在哪里。
当飞坦紧接着把手指埋入她的穴内,以可怕的速度摸索到了她体内隐蔽的开关,然后按下去,她胸口的明显起伏与涌出的热流是最直接的应答。
快感淹没到头顶时,默尔丝咬住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尽管她没有接受过含有“性”意味的刑讯课程,但高潮的感觉是早已知晓了的。在飞坦之前的部分对象同样找到了她的开关,回到熟悉的领域后,她可以忍住不发声,也不会失态。
“承认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不就是更高的刺激吗?”飞坦抽出手指。
他将手指刚刚沾到的滑腻液体涂在默尔丝的腹部,从肚脐开始,以直线的方式一路画到胸口,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
“我想让你感到和我一样的痛苦,和我一样的快乐。”飞坦的手指最后停在默尔丝的脖颈。
“告诉我,默尔丝,你想要我吗?”他抚摸着默尔丝的喉咙。
接着又摸到了锁骨,沿着肩膀往下,摸到手背,手指插进默尔丝的指缝,掌心向下,贴着默尔丝的手背,握住了默尔丝的手。
“告诉我,默尔,你想要我吗?”飞坦重复一遍,改变了称呼,是更加亲昵的那一种。
如果默尔丝没记错的话,飞坦只有两次叫她“默尔”,一次是现在,另一次是……
对了,是她在这个世界满12岁不久后,和伊路米在甜品店等待限定甜点,飞坦走进了那家店。那时飞坦已经会“念”了,没有被揍敌客教授“念”的默尔丝,便盼望着从飞坦那里获得觉醒“念”的契机。
啊,那个时候,飞坦也问她,“想要吗,默尔?”
之后在揍敌客监控室回顾甜品店里的意外事件,席巴告诫她说,飞坦是个危险人物,对她造成的伤害会超过揍敌客刑讯课的内容。
席巴没有说错,飞坦今天对她做的事情确实超过了揍敌客刑讯课的内容,令她的感觉变得混乱。
默尔丝记得席巴还说,飞坦不爱她,只想占有她,碾碎她,从内到外地毁掉她。
“尽管是与任务无关的人,但如果我在场的话……我很可能会杀了他。”席巴最后说。
当时默尔丝刚被席巴戳穿了谎言,没来得及多想,如今回想起来席巴的这句话,稍微……有点高兴。
“……”那都是过去好久的事情了啊,往事不可追。
席巴的判断固然有他的道理,不过基裘也说了,只要实力不比对方弱,就不会被对方单方面摧毁。
至于飞坦对默尔丝究竟抱有何种感情,默尔丝不在乎,也不愿意去想,因为没有意义。
默尔丝更关心实际问题,比如飞坦待会愿不愿意戴套。
抬手拥住飞坦的肩膀,她吐出舌头,表示干渴,12只脚的蜘蛛纹身在她舌头上同她一起舒展身体,迎接爱欲。
默尔丝的眼里还有高潮过后的泪光,刺得飞坦顿时感到下腹一紧,性器完全兴奋了起来。到了这种程度,就不是可以随时收场的状态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非要干到底不可。
再说他早已对默尔丝挑明了态度,说不想再忍耐了。
……也没有必要忍耐。
前(调)戏(教)不能再做了,至少这时候不行。
再磨磨蹭蹭下去,难道想等到侠客回来打扰他吗?
飞坦只想专心地干眼前的事情,不想受到任何人干扰,接下来就算世界毁灭也与他无关。
不做多余的动作,飞坦直接用一只手拉高默尔丝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性器,对准完全湿透的穴口。
结果默尔丝动了下腿,用脚抵住了飞坦的胸口,在乐园入口前被制止的飞坦面露凶光地望向她,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是飞坦不久前见过的小方片。
或称,避孕套,保险套,计生用品等等。
“……”飞坦忍耐地挤出一句,“我不射在里面。”
“还是有风险。”默尔丝用唇语说,“因为射……”
因为在射精前,男性的前列腺液里面会有少量的精子,所以一样会导致意外怀孕出现。
“闭嘴。”飞坦皱着眉头夺过默尔丝手里的小方片,不想多花时间与她理论,也无所谓她的解释是否真的有科学根据,“我讨厌废话。”
可能是男人独有的天赋,尽管飞坦没用过避孕套,但他怒气冲冲地撕开包装后,便无师自通地将避孕套以正确的方式套到性器上。
不过,飞坦居然这么快就愿意使用从来不用的避孕套,才是最令默尔丝意外的。
呃,说早了,下一刻,飞坦满脸不耐烦地扯下了刚套好的避孕套。
“……”
“……”
“喂。”他朝默尔丝伸出手,“太紧了,换一个。”
默尔丝睁大眼睛,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惊讶。
“听不懂?你是笨蛋吗?”周身戾气突然消散,飞坦心情很好似的弯起眼睛,俯下身,捧住默尔丝的脸,“你的眼力不太好呢。我的意思是,尺寸不合。这种东西应该还有其他尺寸吧。我已经格外迁就你了,如果你还拿不出合适的尺寸,我就只能直接上你了。”
以飞坦对她的了解,知道她随身携带的东西多到异常,飞坦仍然免不了期待她不能拿出合适的尺寸。
可惜,她拿得出来,并且不止一盒,不止一种类型,除了最常见的表面平滑的那一种以外,还有颗粒的,螺纹的等等。
“……”飞坦大开眼界,不,是嘴角抽搐。
默尔丝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但看在默尔丝注视他的“小兄弟”时,那仿佛见到珍稀动物的眼神。
飞坦也懒得和她认真计较了。
不要为这种橡胶制的破玩意耽搁太多时间。
随便从中拿了一盒,取出一片,撕开包装,套好,这次的感觉果然好多了。
虽然有点不习惯,但这玩意贴合度极高,非常薄,不是很难适应其存在。
默尔丝还不在状态,有些呆愣地坐着看他套好新的避孕套。
飞坦想起他曾经见过的,被权贵阶级用于赏玩的女人,有时为了让女人变得更“听话”,有时是为了满足特殊癖好,会对那些女人实施脑部手术,神情呆滞是那些女人的共同点。
心中“啧”了一声,飞坦按住默尔丝的肩膀,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仿佛要吞下她似的与她接吻。
默尔丝十分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飞坦轻车熟路,不需要用眼睛确认,而且默尔丝足够湿润,前端进入的过程很顺利,之后的则需要多花一些力气。
双手握住默尔丝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挺腰深入。
体内陡然被扩张、被填满的冲击,令默尔丝有点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气还没呼完,飞坦的嘴唇又堵了上来,故意妨碍她喘气。
这样一来,她上面和下面的嘴都被填满了。
避孕套完全不影响飞坦的发挥,倒是因为性器上多出一层“皮肤”,熟悉的感觉中增添了微妙的陌生,像是第一次体验与女人做爱一般,使飞坦略感怀念。
紧握着默尔丝的腰,飞坦好像没有跑马拉松的打算,一开始便是全力冲刺,狠狠地释放着亢奋的情欲与爆炸的欲望,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甬道内润滑的水液刚刚分泌,就被他的动作挤出体外,顺着默尔丝的腿根流到被单上。
比起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更为明显。
……简直像发情期的野兽。
默尔丝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也只是让他更兴奋而已,他将下巴枕在默尔丝的肩膀上,把默尔丝抱离床面——适当提升高度更便于他动作顺畅。
“念”的本质是生命能量,因此,念能力者的生命力比普通人更旺盛。其中最直观的结果是,念能力者的体力、精力和寿命都远超普通人。
连旅团里的“非战斗人员”侠客都可以做一整晚,即使在保持最激烈节奏的情况下,飞坦大概率也能坚持很久。
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体能上限和“现实世界”不一样,以至于默尔丝不得不考虑某个严肃的问题。
“飞……飞坦……”默尔丝戴上发声装置,声音在颠簸中摇摇晃晃,显得有气无力,“会……坏掉的……慢一点……”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飞坦抬起头盯着默尔丝,眼神烫得吓人,金色瞳孔翻涌着盛夏沙滩的热浪,他勾起嘴角,吐出一句,“干死你。”
“……”这家伙好像失去理智了。
默尔丝这次捧住飞坦的脸,又叫了他一声,“……飞坦。”
飞坦停下来,视线落于默尔丝戴在脖子上的黑色发声装置。
“我觉得……套可能会破掉……”默尔丝认真又有点委屈的说,“这样……我想……你可不可以用‘念’强化物品……”
“……”这是飞坦今天听到的不知道第几个的离谱要求,也是今天第二次想要杀人。
干!这什么破事!她居然在想这种破事!难道刚刚一直在想吗?!飞坦简直想把默尔丝立刻掐死在床上。
“……”见到飞坦黑如锅底的脸色,默尔丝做好了进入战斗剧情的准备。
“啧。”飞坦烦躁地瞥了一眼满脸委屈的默尔丝,草草地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性器,瞪着她,恶声恶气地命令,“有要求就一次性说完!”
飞坦如她所愿,对避孕套使用了“周”。
“……”默尔丝惊讶地张着嘴,稍后她认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好。”飞坦冷笑了一声,扯下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在掌心捏碎,“接下来别用这东西和我讲话,听着心烦。”
不等默尔丝点头,飞坦将她翻过去,令她背对着自己,单手揽住她的腰,使她抬高臀部。在默尔丝回头看他的时候,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趴好。我要干你。”
目前飞坦的视角能够清楚地看到,经过疯狂冲刺后,被搅成一团泥泞的穴口,湿淋淋的,似乎稍微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飞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没有和之前一样急着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插入,注视着性器被挤压、吞入的过程。
这次飞坦的抽动也更加有技巧,时快时慢,不断变化深浅,不变的是插到底的时候非常用力,撞得默尔丝的胸部不住地晃动。
飞坦最终忍不住伸手握住那两团晃眼的白色,胸膛贴着默尔丝的背脊,抱住她的腰肢,再度飞快地抽插,每次都挺到最深处,然后抽出来,刚好剩下头部留在里面,再用力的插进去。
这次是真的和动物交配一样了。
但那又怎样?
飞坦不喜欢在情事上玩勾心斗角的那一套,他更喜欢遵从本能,要干就干个痛快,不存在条条框框。
不过默尔丝很擅于忍耐,被干到高潮也不出声,只看得到她高潮时弓起来颤抖的背脊,令飞坦格外在意自己的失算——目前的角度看不到她高潮时的脸。
退出默尔丝的身体,飞坦把她的脸扳过来。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默尔丝脸颊潮红,半睁着眼睛喘气,如飞坦所料,没有其他特别的表情,更谈不上失态。
默尔丝高潮的时候,飞坦忍着没有射,所以他仍然硬着,可以换个姿势,面对面地重新插进默尔丝的身体里。
刚刚高潮的身体最为敏感,被飞坦托起臀部,然后按下去,重重地一坐到底的时候,默尔丝总算“唔”地闷哼一声。
她的腰暂时使不上力,飞坦没有扶住她,于是她趴在飞坦的肩膀上继续喘气。
“默尔。”飞坦拨开她被汗沾湿了粘在脖子上的头发,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早就知道你可以讲话。”
“……”
“找回缺失之物的念能力……团长狩猎那个念能力的时候,我去帮忙了。”飞坦的手掌摩挲着默尔丝的腰,“我答应了你那么多无理的要求,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点‘报酬’吗?”
握住默尔丝的腰,飞坦仅用胳膊的力量,将她捧起又按下去,就像她在主动吞吐飞坦的性器。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用那该死的装置。”飞坦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加大手上的动作幅度,交合处溅出来的水滴打湿了他腿部之间的床单,“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想要隐藏能讲话的事实。”
“xxxxxxxxx”飞坦说了一句默尔丝听不懂的话,那大概是飞坦在原着中使用大招时说的神秘语言,接下来的一句,他又换回了通用语,“我想听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一分钟左右的沉默抽插。
飞坦耐心耗尽,把默尔丝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膝盖压到胸前,私处完全朝他打开,附近的肌肤已经被他撞得发红。
“……”默尔丝面露为难地看着他。
“很难吗?”飞坦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揉捏她花心,“我的名字很难吗?你可以不用叫我‘飞坦’,直接叫我‘阿飞’,这很简单吧?”
“……”默尔丝张开嘴,无声地高潮了。
“很难吗?”飞坦捏住她的下巴,“‘阿飞’这个名字很难吗?比‘库洛洛’,比‘侠客’还难念吗?”
“叫我‘阿飞’。”在飞坦近乎狂暴的冲击下,还在高潮中颤抖的默尔丝发出濒死般的轻声呻吟。
飞坦拉起她的腿,将她提离床单,站起来从上往下地干她,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就此刺穿。
腰部以下都悬于空中,身体在冲击中不断左右摇晃的默尔丝,眼神迷离,大量地喘气,双手下意识抓着床单,想要稳定住身形。
飞坦的汗水顺着胳膊、手背,流到默尔丝的大腿,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了,不过他感觉得到,默尔丝接近高潮了,于是他把默尔丝放回床上,降低速度,缓缓地研磨,“默尔丝,叫我‘阿飞’……我就允许你高潮。”
“……”默尔丝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在飞坦不紧不慢的撞击中抖出一滴泪,除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终于发出了像样的音节,“……ma……妈妈……”
“……”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内容以后,飞坦眼角抽搐。
“妈……妈妈……”她呜咽着。
不管飞坦如何干她,她都只会一边呻吟,一边叫“妈妈”。
她好像不会说别的词。
仔细想想,“妈妈”这个词实际上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发音。
“……”她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所以她既不会叫“侠客”,也不会叫“库洛洛”或者“团长”,或者别的名字,至少目前为止,她只会叫“妈妈”。
那么,她学会的第二个词语能够是“阿飞”吗?将她按在地毯上抽插的时候,飞坦想。
可惜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教默尔丝叫他“阿飞”。
飞坦扯掉避孕套的时候还没射完,精液洒得到处都是,而且床单上也有不少她流的水。飞坦索性转移阵地,用放在床头柜的纸巾擦掉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后,就把默尔丝抱到地毯上,(在默尔丝的提醒下)戴好新的避孕套,继续办事。
大概是因为飞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硬得很快。默尔丝好奇地摸了一会他胯骨上的蜘蛛纹身,他射完后的疲软期就结束了,再度精神抖擞。
他希望默尔丝给他来点口活,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想想也是,一个会在做爱前要求刷牙洗澡有洁癖的女人,极大概率不会乐意舔男人的性器,因为男人排泄和生殖共用同一个器官。
不同于“丝毫不存在罪恶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当然”的库洛洛,飞坦虽然也不存在罪恶感,但他比库洛洛在男女情事上有更多的恶趣味心理。
其证据是,当他听到侠客回来的声音,便干得更起劲了,直到侠客走到没有关门的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挡住默尔丝的身体,摆出“护食”的姿态。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他好像一条眼冒绿光的鬣狗。
飞坦也对着侠客笑了起来,“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低头望向地毯上铺开的银白色,“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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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看在飞坦身高叁级残疾证的份上,以及对馍儿的偏爱,我就咬咬牙给小飞坦整个大码设定了!想想飞坦和西索关系很差,身高也差很多(155cm和187cm),结果尺码却意外的是同一区间,这种设定还挺带感哦,飞坦的角色魅力突然增加了!眼泪从嘴里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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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荤菜我尽力了,大量瞎编乱造,描写时的用词也乱七八糟。
小说纯属虚构,仅用来脑内高潮,而不是当作学习教材,不要较真。不过体外射击也可能导致怀孕是真的。
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科学知识,网络很发达,一搜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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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段子:《语言教学》(某古老笑话的改编版)
侠客得到了一只会讲人话的默尔猫猫,侠客教了很多遍,但猫只会说“妈妈”。
有一天,侠客有事出门去了,过激的爱猫人士(?)飞坦拿着麻袋,闯进侠客家中,想要偷猫。
默尔猫猫一见飞坦,就叫:“妈妈。”
“我不是你妈!”飞坦纠正它,“阿飞!叫我‘阿飞’。”
“妈妈。”
“阿飞!”
“妈妈。”
“阿飞!”
……
第二天,侠客回家,看到家里躺了一个口吐白沫的陌生人,他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这家伙谁啊?!”
“阿飞。”默尔猫猫说。
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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