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就像是一直狐狸精一样,她有些无法反抗这种邪性的狐媚,无法拒绝一个平视看起来高冷的人这样妖媚的一面。
没注意,她已经被抱了起来,整个身子蜷缩在他的怀中。
她本来就比他矮很多,如今看来,真的算是小鸟依人了。
她只能把脑袋垂在他的胸前,感受着温热的温度,以及起起伏伏。
面前的红布撤了下来,耷在眼前,但这红布并不是重点。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酒味不是很重,但好似有一股浓烈的气息,他是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沐浴过了的,有茉莉花的香味,就像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茉莉贵公子。
气息很近,近在咫尺,她好像没那么紧张了,只觉得好像不够。
两只手环在了凌芫的脖颈上,像是一条蛇一样蜿蜒过去。
衣裳褪去,露出的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人。
两片唇瓣相拥,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气息,或者说是闷哼声。
一双手在空白无暇的白纸上游荡,起起伏伏的不知道是不平衡的心跳还是什么。
墨色的长发散乱着,映照在红色的灯下,缠绵悱恻的不止口中的甜舌,交错复杂。
沉沉的呼吸交错,分不清是谁的,或许已经结为一体。
她能感受到那人的兽性,完全没有意料到,但已经不再惊叹,不再疑惑。
这或许是珍藏了十二年的兽性,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才会这么努力,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这是一副年轻的身体,一切都是新的,自然能感受到初次行事的痛感,可她好像已经不在乎了这种感受,只在乎这人的感受如何。
只在乎,将来他们还会有下一次,还会有无数次,还会有将来。
沉沉的喘息声像是在极力克制,游走,从身体的某个位置一路游走。
从距离不近的地方,往上去,能听见某种让人羞愧的声音,也能感受到某种温润的贴肤之感,或是轻触,或是柔咬。
一路往上,到了自己耳边,像是想把刚才所有的经历都再诉说给她一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像是说了所有,让她不禁惭愧的燥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迅猛的猛兽才沉沉退了下去,夜里终归于寂静。
像是结束了一切的劳累,醒来的时候,迟芸只觉得身子有些软了,刚要起来,便见到一旁还在熟睡的凌芫,她便悄咪咪地穿好了衣裳。
出了门,阳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便只能用手挡了挡。
她不自觉地扶起了腰,只觉得一阵腰酸背痛,想要松一下身子却又不敢多动。
她不禁想着将来,若是凌芫次次这样,那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迟芸见到当出门的陈子逸,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找个地方赶紧躲开,她现在就像是一个不该见光的人一样,想想昨夜里的翻云覆雨就觉得羞愧。
好在陈子逸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只是如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便走了,她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凌芫还要睡多久,可能真是累坏了。
没想到堂堂踏月仙君还能赖床,没想到啊没想到,真真的没想到!
不过,也确实,像他这种绝品,也难怪了他能一直那么有精力,这放在谁身上不想多显摆显摆呀。
这也不能怪他。
迟芸端着醒酒汤来了,打算等他醒来给他灌上。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见到凌芫坐在床上,见到她便愣住了。
迟芸将汤放下,他便赶忙下床找了衣裳。
昨天穿得衣裳已经丢的满地都是,他只能多走几步去拿新的了,就这么光着膀子,愣是让迟芸又看了个遍。
待穿好了衣裳,他才一声不吭地坐下来。
“昨夜……我……”
“你昨夜可是够放荡呢,”迟芸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口茶,“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才能。”
这一说,凌芫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但只是乖乖地坐着。
迟芸给他成了醒酒汤,推到他的面前,“喝了醒酒汤,多回忆回忆昨晚你干的事。”
这话说的不错,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这话从迟芸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被欺负的好像是他自己一样。
迟芸看着他乖乖喝了,眼神不自觉看向了那下颌线下的脖子,上面的喉结有很大一片红色,想必这是被她咬的,她不自觉紧张起来,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
他好似注意到她在看自己,便对视过去,她便连忙移开了眼神。
慌忙间,自己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仔细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幻觉吧,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三天时间刻不容缓,不仅杜子熙需要恢复,旁人也要多准备准备。
他们不知道杨天堑实力如何,只知他如今已是修真界的巨头,难以抗衡了,身后还有无数追随的家族。
而且心狠之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尽管阿彤被当成人质捏在手里,但也并非没有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流暮人势必参与这场斗争,陈子逸也早早已经传唤峒烛山弟子,等待他回去集结。
送走了陈子逸,便只剩凌芫与迟芸能掌控战局。
他们深深地知道,这不只是一场人质营救,而是两世的恩怨,几个家族的恩怨,或许就要在此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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