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中又是一片娇吟粗喘。
美人儿一丝不挂的娇躯被狠按在写字台上,双手张开被男人用力扣住,就如同一个钉在十字架上受辱的圣女,只不过那根折磨她的钉子,是一根青筋暴凸的粗大阳具。
她纤细的腰肢抵着写字台边缘,这写字台下是一排抽屉,其上雕花浮凸,精美繁复。黄铜的宫廷式把手坚硬至极,每当男人干一下,她的雪臀就会重重撞上扶手。
顷刻之间,那臀肉已通红一片,撞得她又痛又麻,但她只紧咬着唇,不仅不哼出一声来,就连娇吟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一两声。
其实被玩弄的这半个多月来,她已经很顺从了。
俞怀季让她浪叫她就浪叫,让她摇着屁股求欢她也照做,即便不用上药物,她也几乎是百依百顺。
因此,今天她这难得的反抗之姿愈发激怒了他,俞怀季一把将她从桌上拉起,龟头便借势戳进花心里戳得美人儿一哼:
你以为你不叫,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元绣冷冷道:你除了用那些下三滥的药,还能怎么样。
况且,就算他用了药又如何?
如今她已经不会为此羞耻了,因为她知道那样放荡的自己不是出自她本心,不管他用什么手段调教她,她的身体屈服了,心也还是不曾动摇。
俞怀季静静看着她,屋中一盏电灯自他头顶打下光晕,他脸上慢慢浮起笑意来,那晕光却仿佛冰棱般,一块一块割裂了他的面容。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罢。
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输了,你就承认不靠药,你还是个要求我肏透你的骚妇。
元绣却不为所动: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他忽的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卷胶卷,将那胶卷往茶杯中一掷。
茶杯中还有半盏残茶,只见胶卷遇水,很快粘连在一处。元绣认得这正是他拿来威胁她的那沓艳照的底片,不由一怔。
俞怀季道: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来了。
真的?她心下却狐疑。
第一次她被迫来求他,他也允诺只要她陪他一晚。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实在教元绣心惊,可看到底片已接近半毁,心里又忍不住生起一丝期望。
犹豫片刻,她道:你要我打什么赌?
很简单,我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只要你坚持到最后不求我肏你,就算你赢。
似乎怕元绣不信,他笑了笑:
我不会在任何地方用药,你忍不住了,也可以自己玩穴,我保证不插手。
当然,若你输了,就要劳驾你再拍一组新相片给我,是你亲手拍。
片刻后,元绣被领进了一间陌生的屋子。
只见她的双眼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绸带,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结,长长的尾端垂落,更衬得她一头长发乌亮动人。
她的胴体还是那般堆酥凝雪,青丝柔顺披下,白腻香肩下两只浑圆美乳随着她的走动微微弹跳,那粉嫩樱果隐没在发丝中,但见她浑身上下只有三色,却是黑的更黑,白的更白,粉的更粉,真真是勾魂摄魄。
俞怀季牵着她的手,见状,眸光又黯了几分。
他胯下肉棒始终没有得到纾解,此时肿胀得甚至微微发疼。但他松开那只纤掌,自顾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叶太太,开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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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游戏(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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