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容易让人昏睡。
在她毫无察觉时,他便除去身上所有衣物。
肌肉线条光裸分明,带着荷尔蒙的敛意汹涌。
她终于被叨扰到,捂着小脸咳嗽几声,虚弱地睁开眼。
睫毛扑闪,瞳孔里的神色淡然宁静,眼尾带着哀愁。
流转间望到他,困意凝滞。
呼吸静悄悄的,好像不想让他发现她活着似的。
她也很少直接看他,能回避的统统回避。
偏生这样的回避最容易让他起为非作歹的心思。
“怎么,一个月没见,不认识我了?”
低沉的声线,上挑的尾音。
他并没有胁迫她的意思,可惜她当了真。
“没……有。”
细弱的,伴随着轻哑。
他的到来给她带来无限的压迫,光说一句话,她似乎又要开始发烧,耳垂微红。
梁晟做惯了正人君子,唯独对她,有些小嗜好。
每每事后,他都觉得苦了她,可情欲实在难收。
性器的肿胀折磨得他几乎不在多想,翻身上床,跨坐在她的身侧。
居高临下,他制造出更为彻底的阴郁,宽阔的背脊完全挡住唯一的日光。
她想抬头,透过指缝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指背的温度却让她不敢动。
完全勃起的性器粗长,热烘烘的,正抵着她的脸。
“小瓷,张嘴。”
他不想吓着她,好生诱导。
她本能地将脸捂得更牢,鸵鸟般地自欺欺人。
俯身看去,是她的秀发丰盈,还有纤细的颈项。
越可怜,他越兴奋。
把她的手握在掌心,缓缓拉开,分边扣在床头。
小巧的手背上,还贴着打点滴留下的止血棉花。
他也觉得自己禽兽,找话安慰。
“哑了没关系,别人听不出来的。”
牵强的安慰让她更害怕,烧得越发厉害,嘴唇发抖,吸进去的空气全是他的灼热,颌骨像是要被蒸化了。
“小瓷,”他继续唤着彼此独有的昵称,龟头抵在她的唇中,渴望又迫切,“让我操一操。”
这不是在商量,他一个月没有享受,情理之中。
她也没有打算跟他要求些什么,暗淡垂眸,习惯了逆来顺受。
只消一挺腰,性器便没入她的小嘴。
她病着,连喝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小动物似的呜咽两声,眼睛里蓄满了泪。
又紧又热的小腔吸得男人发狂,顾不上假意安慰,就往里头顶了两下。
抑制的欲望得到发泄,可也只是浅尝辄止,还有更多。
“不哭,忍一忍就好了。”
床头,大掌下摁着的小手随之挪了两下,骨节发白。
看似不轻不重的,只是棉花被蹭掉,落在床单上,像是一粒雪,淹没在潮的动静里。
他与她十指交扣,每握紧一次,性器便往里深入一分。
“小瓷,帮我舔一舔。”
他撑得她发麻,早已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里,摇摇头,脑袋无力地垂落在他胯下。
“好了,不用你出力,我来。”
这话说得极其虚伪。
她本来就没有力气,是他趁人之危。
就像他怎么把她骗到手的一样。
抽插的频率在瞬间变得激烈,热泪滚落,薄毯下,单薄的身子发抖。
她的头几乎挤在他的胯间,完完全全地成了吸纳他精液的容器。
等到他射完,她红彤彤的唇间是一汪白,艳丽到足以遮去病容。
然而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揽下身上的披肩,用那片姜黄色的柔软面料,擦拭干净性器上的精液。
然后弃之。
并非残忍,只是他们之间一直这样相处。
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她能躺着一句话不说,像是病傻了。
“小瓷好乖。”他真心表扬她,揉了揉她的手。
她的嗓子被浓稠的精液糊住,一时说不了话,别过头。
梁晟也不恼,转身回自己的地盘,打开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
他不用办公,抽屉里自然没有文件。
纸盒的盖子上印着“45件”。
打开以后空空荡荡,方形铝箔包只剩下一个。
靠避孕套算数,显然是最准确的。
明显是纵欲无度,忘了添补。
梁晟忍不住皱眉。
一是不悦等下的次数受限,二是也忘记他跟她这样多久了。
纵使欲望在体内喧嚣,他也很快算清楚。
日期好记,他入主公司多久,就有多久。
因为给她破处的那天,是他在股权书上签字的日子。
准确来说,是他一边贯穿她,一边签的字。
病中情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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