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被放在了马桶上,她睁开惺忪睡眼。目光聚焦在面前高大的身影上,只见他双手抱胸,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她的脚跟尴尬地磕了一下马桶。
“嗯…你出去。”
“我怕你晕倒。”穆柏丞看她发白的脸,知道药劲儿过去会头昏。
“你在这里我上不出来。”
他无奈摸了一下她脑袋,不懂她为何这样扭捏,明明全部都被他看光了。
纱雾萎靡缩在马桶上,等他走出去才用了卫生间。
冲了水起身,这时察觉到小菊花里塞着个麻酥酥的东西。
她背对着镜子看一眼,伸手正要拿出来。
“喂,别动。”穆柏丞快步回到她身边。
“那是什么?”纱雾回身问他。
“药。”他说得面不改色,说完将她拦腰抱起。
震动的后庭塞确实起到了一点儿麻痹痛感的作用。
纱雾不情愿:“可不可以不塞,我不舒服。”
“不行,等它没电了才能取出来。”
两人回到床上。他很自然地拥着她,知道她怕黑伸手调暗了灯。
纱雾不记得刚才在床上和他是什么姿势了。现在被他从背后搂在怀里,她低头看了看横亘在胸上的手臂,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被这样搂住很不自在。
她忍不住稍稍动了动,头顶立即传来他的微哼。
“怎么了?”他听着很困。
“唔,没事儿。”
他伸手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平躺在臂弯里,大长腿一抬直接担在了她的小蛮腰上。将她死死固定在一处。
脑袋还不忘贴在她的脖颈,清冽的男性体香随之而来。他的唇就贴在她敏感的耳垂下方,呼吸之间便骚红了她的耳朵。
这不是她曾经把他当抱枕时用过的姿势吗?他真的好记仇啊!
纱雾无奈地望着天花板,等了一会儿才又有困意,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渐渐睡去。
穆柏丞吩咐过佣人不许打扰,第二天他破例睡到午饭点才醒来。睁开眼便看向一旁,纱雾还在他怀里,背对着他睡得很香。
他撑起身,伸手将没电的后庭塞缓缓拔出。粉肉洞被撑了一晚开着口,是他期待的样子。
本想扩充一晚后再玩一次,但想到她昨晚惨兮兮的模样,怕她真的恨他只好作罢。
穆柏丞忍下邪念去冲凉,不是第一次为了她委屈自己,已能坦然接受。
15分钟后他离开卧室,唤佣人准备午餐自己去处理公务。午餐备好了纱雾还没醒来,他便耐心等她。隔一小时就进屋查看一次,等到第叁次推开卧室门,床上的人没了。
抬眼看到卧室窗户大开,他马上慌了。快步走到窗前,窗外正对着冬日萧瑟的后花园,成片的墨绿色松树林像远处延伸,看不到任何人影。
这时身后传来开门声,他猛地回头,眉心还没来得及舒展。
只见纱雾裹着浴巾光着脚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抬头就看到他站在窗口,神色凝重地盯着她。
“下次去哪里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会担心。”
“去卫生间也要报备?我又不是囚犯。”
她用那宿怨的小眼神瞅他,缓缓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正要拿他落在床尾的衬衫。
“我来。”
穆柏丞很快从柜子里拿来一套性感的睡衣,走到床边帮她穿好,不过看了一眼又马上给她脱掉。
穿成这副妖精样儿他会忍不住弄她。
“还是穿衬衫好了。”他把衬衫给她换好。
纱雾默不作声,垂着脑袋任他摆弄,看他弄好了要起身。
他先她一步,利落将她抱起,自动当代步工具。“饿死了,去吃饭。”
纱雾被他整懵了,不对啊,这人何时变得这样心细又体贴,更离谱的是,他什么时候和她如此“恩爱”了?!
她觉得好奇怪,回过神已经被他放到了餐桌前,他坐在了她对面。
明明自己说饿,却先把她的盘子加满了食物,才开始自己吃。
她盯着盘子语气无奈:“我吃不了这么多。”
“个子这么矮还不好好吃饭?”
“我已经164了,最近长了1厘米。”
“才164?”
她斜睨他一眼。
他马上表示:“挺好,小小的抱着肏正好。”
“……”
这副刻薄淫贱的德行才像真正的他。
穆柏丞神色平静地叉了一只虾放在盘子里,慵懒的语调让音色显得更加低沉有磁性。
“明天我回海城。”
纱雾低头往嘴里塞了几粒米,慢悠悠地说:“哦,那我也回茶……”
“你跟我一起走。”
她惊讶抬头,愣愣看他动作文雅地用叉子剥着盘子里的葡萄虾。
她和母亲一起坑他,他没把她整死已经很仁义了。还要带她走?难道他真的动了圣心爱上了她?
nonono……才不对——
应该是他高贵的男性自尊因为她第一次受挫,于是费劲心机找来要把她掳走折磨! 她不幸成为第一个惹到他的女人,他大约对她充满新鲜感,还附带一点儿变态的迷恋。
以她在茶屋学到的经验,女人跟男人私奔的下场都很惨,她可没有和男人私奔的打算。
90.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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