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珠渐渐地出了一身汗,表情也有些痛苦。忽然,吐出一口血,然后昏迷了过去。
云溪收回手,看着地上吐出来的淤血,心里轻松了不少。
只要李碧珠将郁结于胸的淤血排干净,再加以心理疏导,就会恢复正常了。
云溪起身,掏出一瓶丹药、几颗黄晶放在了李碧珠房间的桌子上,又留下一张纸条,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李碧珠醒来,只觉得浑身舒畅,深呼一口气,下了床。
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瓶丹药和一张纸条。李碧珠好奇的打开纸条,只见一手清秀的字体写到:碧珠,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悲哀本身,而是被悲哀打到。
人生最不负责任的事不是放弃别人,而是放弃自己。你的遭遇我已了解,你的经历我很心痛。
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生活还是要继续,而不是不负责任的放任自流,留给父母无边的绝望。
天下之大,山高水长,何必钻在一个牛角尖里?只是事情已经发生,要想真当没有发生是不可能的。
我的建议是举家搬迁,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展新的生活。
药我已经留给你了,刘天浩我已经替你教训了,接下来是选择继续混混沌沌下去还是想一条出路,由你决定。如果有一天你见了下面这个标志,你可以来找这个标志的人。
纸条的下面画了一个又像云又像消息的标志。李碧珠看完这个纸条,满脸已经布满了泪水,大声的哭了出来。
李碧珠的父母闻声赶来,看到自己的闺女站在桌子边拿着一张纸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掉落在地,还以为自己的女儿疯病又犯了,两人连忙扶着李碧珠坐在了床上,安慰道:“乖女儿不哭,是不是饿了,娘去给你拿好吃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李碧珠伸手就拽住了母亲的衣服,长长的喊了一声:“娘——”
这一声娘喊得碧珠母亲身体一颤,眼泪也夺眶而出,回身抱住了碧珠:“清醒了就好,清醒了就好……”
李碧珠的父亲毕竟是个男的,不可能像李碧珠的母亲一样,眼泪说掉就掉,激动地抚摸着碧珠的头:“好女儿,好女儿……”
李碧珠和母亲渐渐收了眼泪,李碧珠说起了今天早起的遭遇,并将纸条上的内容念给父母听,父母听了朝门外磕了磕头,直呼「老天有眼」!
三人商量一番后,收拾了收拾,将房契地契交给信得过人打理,全家就离开了卧龙城。
云溪得知消息知道李碧珠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到新的地方追求新的生活去了,也就放下心来。
云溪和夏侯飞知道刘天正肯定会去混元宗求助,正在商量以什么计策拖住刘天正的时候,暗卫就进来汇报。
“家主,刘天正和十大阎王赶往了混元宗!”那侍卫跪在地上汇报。
夏侯飞和云溪对视一眼:“看来他们真的将宝压在了混元宗,连十大阎王都派出去保护刘天正了。”
紧接着又有一个暗卫进来汇报:“家主,刘天正和十大阎王刚出城门就被一个老头缠住了!”
夏侯飞眼睛一亮,心想这下热闹了:“哦?什么样的老头?”
“回家主,是一个瘦小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说句话都要咳嗽,夸张的肺都要咳出来一样!”
云溪和夏侯飞都想到了拍卖会上的那个神秘老头,拍卖的时候就和刘天正作对,现在看来,想必就是他无误了。
夏侯飞这下放心了很多,看来城主府得罪人不少啊,越是关键时候,越是有人使绊子。
夏侯飞不想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连忙起身就要去看热闹。云溪也不甘落后,借着凤凰戒就奔着城门去了。
云溪有凤凰戒,速度比夏侯飞快的多,很快就出了城。云溪又走了一段距离,才听到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云溪加快速度,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看着树下的打斗。
只见一个瘦老头挥动着一根表面磨得油光锃亮的拐杖同十大阎王和刘天正对打,从容有序,时不时咳嗽几声,似是很费力。
老头挥出一杖,秦广王的葬天指被破,连手指头都断了,发出惨叫;
又挥出一杖,仵官王的念珠断开,滚了一地,本人也倒退几步,吐出一口血;再挥出一杖,卞城王的戮神枪被震飞……
老头又挥出几杖,直到十大阎王全都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一个刘天正脸色煞白,但又很无奈,大声吼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城主府作对!我跟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
“咳咳咳,你说错了,我跟你确实无冤无仇,但是我和沈道子那老东西有仇。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生不如死。
所以,凡是让他称心如意的,我都会阻拦。混元霹雳珠是至宝,我更不能让他成功拿到,不然,还不翻了天?咳咳……”
刘天正了然,怪不得自己不认识这老头,这老头还一直和自己作对,感情是师父得罪了他。
但是一想到城主府的现状,刘天正不免心中有些焦急,于是欲哭无泪的开口,语气甚至还有了祈求:“那您老想怎么样啊?杀了我们吗?”
“不不不,老头子我不喜杀生,徒增罪孽,我的目的是不让沈道子得到霹雳珠,不是为了杀人,我只要拦住你不让你回混元宗报信就好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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