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主真神的……”
    “我看你也被洗脑了。”
    “随便叫什么都好。”
    “别太高调了。”
    方凡一脸头疼。
    对于自己的身份，他都解释过无数次了。
    但是解释来解释去，终究还是这样子。
    没人相信，太难了。
    一个个的，这心里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
    脑瓜子都给想破了，着实有些看不出究竟来。
    思绪万千，意识在脑海中逐渐凌乱。
    “啊？”
    “低调…对！是要低调。”
    “您这样的存在，肯定是喜欢低调的。”
    “如此…我也和他们一样，称呼您为主上如何？”
    “要不然…主人也行！”
    “主人？”
    光明神城城主曹腾突然来了一句主人，那特地安排到位的嗓音差点将方凡给直接送走。
    妈了个巴子的。
    人才！
    这特么的绝对是个人才！
    嘟嘟囔囔的，直接跟着无敌了！
    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真的是有些没太听懂。
    方凡嘴角跟着抽了抽，一时间跟着惆怅起来。
    这到底要怎么搞？
    越搞越混乱，越搞越头疼。
    至于剩下的那些有的没的，直接跟着既定当场就好了。
    玩不动了。
    也玩不转了。
    无趣得很！
    啥也不是。
    “别叫主人。”
    “你还是叫主上吧。”
    “我有些好奇，你这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好歹也是光明神城城主，在光明联盟神殿之中，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差不多了。”
    “作为弱半神境并且还能任职光明神城城主之位的你，那就是教皇冕下面前的红人。”
    “你这样的存在，来效忠我？”
    “来称呼我主人主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方凡瞥了一眼曹腾，说话间，目光微微跟着闪烁起来。
    说话间，期许万千，各种意识在脑海中逐渐凌乱。
    想的越多，感触愈发地跟着深刻起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他的不多说。
    这看起来，是真的极有意思。
    越看，越有感觉了。
    一时间，思绪直接跟着飘扬到极点！
    “目的？”
    “我…我能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要做一次投资罢了！”
    “方凡主上您未来的成就一览无余。”
    “将来你最低的起始点也是教皇之位！”
    “千百年之后，神域之中未必就没有您的一席之地。”
    “等你进入了神域，这下界的事情，总是需要有人来打理的。”
    “届时若是主上愿意带我前往神域固然最好。”
    “若是主上嫌弃我的话，不妨让我留在下界帮您将光明联盟神殿给打理好。”
    “我追随的是一位未来的真神。”
    “这是我的无上荣幸！”
    “等到主上的势力再发展发展，我这样的弱半神在主上眼中恐怕早就看不上了吧？”
    “所以…所以我需要把握住时机。”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才是重中之重！”
    “届时的锦上添花可没有什么意思。”
    “当然了，此刻的我对主上而言也算不上什么雪中送炭，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的我对主上还有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的。”
    光明神城城主曹腾说起话来理论感很强，秩序井然，听得一清二楚。
    方凡的目光微微跟着眯起，思绪在脑海中逐渐炸开，各种节奏慢慢地席卷到位，思绪凌乱到了极点，感触也逐渐变得深彻起来。
    慢悠悠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曹腾有点意思。
    说起来头头是道。
    各种话术很是明确。
    说的，也都是一些严谨之言。
    “走吧。”
    “先回去。”
    方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选择直接回归。
    只是在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光明神城城主曹腾。
    虚情假意什么的，方凡管不了了。
    方凡需要的是在关键时候这家伙能站出来呐喊助威。
    要是这些都做不到的话，收拢这么一个手下过来有什么用？
    眼瞅着方凡等人离开，光明神城曹腾意识低着头，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地真切。
    至于那个少城主曹满心中自有无尽愠怒想要爆发出来。
    忍不住咆哮了数次，眼珠子慢慢地都跟着红了。
    思绪万千，意识在脑海中彻底凌乱，嘴唇嗫嚅，一颗心，完全找不到什么着力点了。
    就这么麻木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随即，无言以对，无心可对。
    总而言之，就显得尤为复杂！
    啥也不是……
    到最后，凉凉月色，全面践行到了极点！
    就这么回事了。
    其他的，不好多说。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你以前和这个方凡结交认怂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现在你居然选择臣服他了？”
    “称呼他主上？给他当奴隶了？”
    “草！”
    “你还是我爹么？”
    “你还有骨头么？”
    “你这骨头，怎么这么软呢？”
    “啊？”
    “你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混蛋！混蛋！”
    叫嚷声不绝于耳，咬牙切齿的姿态跟着全面闪现，其他的不多说，如此心情显得异常真实。
    曹满都感觉自己的天都已经塌陷了，此刻只能麻木地看着周边，整个人懵懵懂懂，呼吸声紧凑无声，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自己内心中的那种愤慨和无奈。
    太难了！
    太痛苦了！
    恨不得直接上去大干一场！
    真的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住手！”
    “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来！”
    “为父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
    “要不然你当初得罪了这个方凡，为父何至于还需要耗费心机去刷好感？”
    “哼！”
    “我已经研究了很久了，这个方凡注定是要一气冲天的！”
    “现在不巴结，更待何时？”
    “现在不奠定好彼此之间的愉快关系，将来想要再去维系的话就太难了。”
    “况且你这个废物和方凡之间还有过矛盾。”
    “他一旦真的得势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但是我现在投靠他了，成了他手底下的人，这样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他将得势之后自然不会去对付自己人。”
    “甚至于，我还能借助着这一次的东风彻底跟着腾飞！”
    光明神城城主曹腾眯起双眸，一边说着话，嘴角的阴险笑意不由得跟着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