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钱,杂家怎么能收呢?福公公推拒着。
海索图却赶紧将银票紧紧的按在他的手里,笑着道,这是我请公公和其他当差的侍卫们喝茶的钱。
那杂家就替他们谢过海大人了。福公公收下,陛下和九公主的心思不是杂家能够揣测的,杂家追出来是因为陛下吩咐将这些东西亲自送到您的府上,同路一段。
他指着背后小太监们捧着的几盒点心、都是霉米团子。
味道在脑海中冒出来,海索图差点儿当街又吐出来,陛下说,海大人似乎挺喜欢的,又是九公主在御膳房盯着嬷嬷们做出来的,总不好浪费了。就让海大人分给府中的姨娘和夫人们,也算是陛下对您的体恤。
这是。海索图叫苦连天,可没有办法,只能让伙计将东西装到软轿中。
福公公看着他,倒是也提醒了两句,这是陛下赏赐的东西,海大人该知道,若是随意处置或者是扔了会有何等的后果。杂家多嘴两句,既然是赏了您,便安安分分的吃光、否则陛下会知道的。
暴君皇帝的眼线和暗探遍布所有府邸、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杂家言尽于此,就不送海大人了。福公公直接转身离去,身边有自以为聪明的伙计凑过来,低声对海索图说道,要不,小的将菜团子都给家中养着的那几条狗吃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海索图,他狠狠地抽了下人两巴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什么地方去了?喂狗?我看把你剁了喂狗!这些团子,拿走三盒、你都给我吃了!一点儿碎渣都不能剩下,要不陛下怪罪,你别想要这条狗命!海索图暴跳如雷的吼着,等胃隐隐作痛的时候才想起来是在行宫别院的门口,忙催促着抬轿子的人快走。
御书房,莫清绾坐在暴君皇帝的怀里等待着夸奖。
九妹妹,你刚刚是真的有点儿手腕!八哥都看愣了。莫景禾竖起大拇指。
海索图离开的时候,脸都是菜色了,这一招是绝!
可你仍旧是心慈手软,他既然有把柄握在你的手中,不该是轻易就让他受些皮肉之苦,而是要让他感觉自己受到重视、被委以重任,洋洋自得之际再狠狠的摔倒地狱中,这般能够彻底击垮他的意志,让这个人无法再爬起来,也不敢再做出任何错事。暴君皇帝淡淡的说着。
自古,用皮肉的惩罚,总比不过攻心。
这三言两语,让御书房内鸦雀无声,太子莫景恒认真的思考着、而莫景禾却觉得手段有些残忍,唯独莫清绾虚心的暗暗记下,佩服的认真说道,还是父皇爹爹厉害!那明日,绾绾就用这个法子,再折磨他!
不愧是朕的绾绾。莫傅洵爽朗的笑着,抖得坐在他膝盖上的莫清绾都随着晃了几下。
月朗星稀,莫傅洵看着太子和老八,淡淡的说,你们回去歇着吧,明日陪绾绾去城郊的时候,切记要护着她,若是掉了半根头发丝,朕都要拿你们试问!可记住了?
是。莫景恒和莫景禾应下,离开。
只到庭院,兄弟两人倒是不由得轻笑两声。
后宫嫔妃挤破头的想要获得宠爱,想要给莫傅洵生下皇嗣,若是女婴便不会多看两眼,认为既然无法争夺东宫太子之位,便是废物。可她们如何也想不到,事到如今在莫傅洵的眼中,九公主才是宝贝,甚至是比东宫太子的安危重要,你可嫉妒九妹妹?太子莫景恒忽然开口问。
不,臣弟只是觉得,九妹妹或许在许多地方要强出男儿。
莫景禾认真的回道,今日的事情,若是换做臣弟,自然不会想如何处理,只想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给父皇、他自会定夺,可九妹妹对百姓的在意,想出的法子,都令臣弟惭愧。
是啊。莫景恒抬头看着皎洁的月光,那夜迟迟都没有睡着。
爹爹,那些难民可能有疫病了,若是控制不住,南城的百姓都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便出大事!
小奶团子能够想到的最严重的词汇,倒是逗得暴君皇帝弯起了眉眼,抱着她向寝殿走去,将披风又裹得严实些,怕有凉风吹到她,那依小绾绾的意思,该如何办?
爹爹还记得,绾绾跟一个婆婆学过些土法子吗?
莫清绾只能用老借口来解释她为何会懂得医术,幸好,暴君皇帝对此深信不疑,他点着头,想起许久都没有发作的头疾,似乎是因为香包和小奶团子偶尔会给他扎两针的缘故,问,也有治疫病的方?
嗯,但是绾绾有些不记得了,需要请徐大人来一起。
她对于疫病的研究,是建立在西医和中医混合的基础上,可很多药、在这里都找不到,只能和徐大人商量有没有能够替代的中草药来入汤,好,朕明日便让他来帮你。莫傅洵说。
来不及!明日绾绾和太子哥哥他们去的时候,就要给他们熬药!
小奶团子揉着都快要粘起来的眼睛,怕他担心的拍着胸口保证道,绾绾不困,一点儿也不困!说罢,她就打了大大的哈欠,有些尴尬的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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