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信却在这时开口。
“延哥,我听说上次有个自杀案,死的人是被“刽子手”背后做手脚弄死的,是不是?”
魏延闻言回头,在杨丽芸惊诧的眼神中,乍而低声斥责他:“你不用管。”
少年笑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听说,季安华跟太子的关系很好,觉得他不是那么轻易放过的性格,就这么问问,——至于我的伤,抓到的嫌疑人,等我好些,能不能过去指认?”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只是搭配上前面那段不知所云的提醒,这种玩笑的语气,便忽而显得耐人寻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基本上是凌晨两点更新,第二天起床会修改一下错别字。
之后会改成中午十二点准时更新(具体我会再在作话里说明)。
不请假的情况下都是日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营养液都看到了,虽然不知道是谁灌的……但是还是很感动,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我会好好把它讲完。
Chapter21
裴央在医院门口和魏延道别。
他蹙眉,“真不用我送?实在不行,我让明德去送一下你也可以,现在太晚了,不安全。”
裴央扬了扬手机,将刚才收到的短信给他看,“没事,我也不会经过巷子。刚才妈妈发短信给我,说是这几天谢叔叔都在医院调养,她一个人睡老觉得害怕,让我回去陪陪她。我准备回那边。”
短信下头还附上一行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时髦的P.S.:“你哥没回来,快过来陪陪妈妈。”
“过去不远?”
“不远,打个车过去十分钟,”她弯了弯眼眸,像是宽慰,“我到家给你发个短信。你最近太累了,今天早点弄完,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便摆手,趁他找不出别的理由。
魏延这个人呀,不熟的时候连一点关心都吝啬,但如果真的关心起来,倒有点像……管家婆?
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
绕过医院大门,她拐到医院专门设置的叫车位。
夜里八点多,已然有些冷,她本想快步过去拦车,却被乍而自一旁半道伸出的手掰住肩膀,不轻不重地一扯——
她陡然瞪大双眼,挥肘反抗。
那人倒像在看跳梁小丑,受了她一下,便收回手。
他斜倚了墙壁,口罩将他的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眼眸,透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裴央,几天不见,你什么时候得被害妄想症了?”
……这个声音。
男人挑眉,“还是说,自己上赶着给人送小命,终于知道害怕了?”
大概只有谢蘅,才会用这么温柔妥帖的语气,说出伤人的又或是讽刺无匹的话。
她同他隔开几步,竭力心平气和:“忽然一下,谁也都会被吓到,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甚至连追问巧遇的缘由也懒得开口。
谢蘅却又叫住她。
他解了围巾,又很是温柔地给她理了理领子,声音极轻,“听说,你今天去中心孤儿院了,在那里见着什么人,该说什么话,应该不用我提醒你,你不会蠢到那种地步……啊,也说不定,”他不顾她的抗拒,将围巾裹在她脖颈上,“但你记住,不要碍事,不要多嘴,这就只是个普通的经验而已。”
“你啊,裴央,你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老师,翻不了天,要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聪明一点,就要学会装作哑巴。”
他竟还揉揉她的头发,表现出一副亲昵的模样。
“现在谁都知道你顶着我妹妹的头衔,可也不要让我为难。”
不远处驶来一辆房车。
车窗降下,张叔看见两人动作时,显然愣了愣。
谢蘅却放得干脆,扭头便上了车。
裴央当然也没追。
张叔透过后内视镜观察谢蘅的表情,他正不轻不重揉着太阳穴,一脸疲倦。
最近他赶了三天大夜,几乎没怎么合眼,徐真真又天天要求他来医院探望,是故两头疲于奔命,险些自己也进了病房。
但张叔还是忍不住开口:“阿蘅,你把她扯进来……”
“没什么别的。”谢蘅摆手,“正好看到狗仔躲在对面草丛里,一个活生生的人设,总该炒热,不然让他们拍到我去看徐真真,才是真的赔了本。”他顿了顿,吩咐了一句,“让底下散布一下我爸在医院的事,告诉他们,最近八卦记者拍的那些我出入医院的照片,都是我去看我爸才让人拍到的。”
他右手指腹轻触眉心。
爱家,照顾亲人,对重组家庭的妹妹也一视同仁。这些人设虽然老土,但总比徐真真那些诡秘心思来得强。
张叔放下心来,一如既往地应承了工作。
只要谢蘅还是那个满心只有自己的人,一切就都不会脱轨。
而谢蘅看向窗外,后视镜里,只能遥遥看见她萧瑟寒风中钻进出租车的身影。
和房车擦肩而过,是回谢家的方向。
蓦地,谢蘅忽然问了一句:“今天回去?”
“阿蘅,你累迷糊了,不是说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谢蘅沉默半晌,只有一句。
“不了,回片场。”
外头已经看不到出租车的踪影,谢蘅扭头,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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