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知某些生物的‘思想’,却不能直接窥探它们的大脑,所以除非它们自愿发‘声’,要不然我没法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我能接收的,都是它们可以转化为语言的‘思想表达’,像记忆、情绪这类内容,我是窥探不到的。
比如眼前这个生物,它的思想寂静无声,我就无活偷‘听’它的想法。
我们顺着河岸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一扇雕刻成兽头形状的门前,兽头的形象和这个大毛头很像,尖角、铜铃眼、大鼻孔、香肠嘴。
在自家大门上印照片,想走错门都不行……
大毛头将我拉进大门,里面却是另一番风景,一条笔直的走廊、两侧全是相对的石门,门框上镶嵌着粉红色、深紫色或暗红色的发光石。
石门里面,时不时地传出一串娇笑,一听就是年轻女人的声音。
“这什么地方?我不按摩、也不洗头……”我心中顿时蒙生了退意,可想想失踪的陈清寒也许就在这,我只好抱着批判的心态走进这诡异的建筑。
“陈清寒?你在哪?说不了话你就敲墙!”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石门,听着门后渗人的笑声,我决定先吼两嗓子,别再错过最佳营救时机。
我的喊声,让门后的笑声集体停顿了两秒,极其诡异的两秒。
但没有敲墙的声音,不知是陈清寒没在门里,还是他仍然神志不清。
我被大毛头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就闻到空气中有血腥气,站在房间门口,气味更是浓郁,浓到这种地步,让我很怀疑这其实是一间血库。
假如这些生物以血为食,那么这可能就是它们的食品间,我想到陈清寒可能在里面,便没有拒绝,顺着大毛头的力道,走进缓缓打开的石门中。
大毛头把我放下就转身出去了,我赶紧在房间是四处寻找,房间两侧的墙上钉着挂钩,但看钩子的大小,肯定不是挂衣服的。
而且钩子上沾着暗褐色的粉末,所以我估摸着这东西应该是用来挂活物的。
在钩子下方,偏左的位置,有半人高的石台,很像是医院用的床头柜。
房间中央有个石槽,比上面大头鸟放尸体的那个大好几倍,浓郁的血腥气就是从这石槽中散发出来的。
钩子高、石槽低,钩子下面还有一条像水渠一样的通道,连接着石槽。
假如把活人挂在钩子上,在脉搏处插根管子把鲜血导入水渠,那鲜血就可以汇进石槽,充满血池。
我挨个钩子查看,没发现新鲜的血迹,石槽里的血也已经变质发臭了。
看样子它们已经有些天没注入新血了,既然陈清寒没在这,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走到门口想推门出去。
伸手推了两下没推开,好像是卡死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大毛头是直接推开的,难不成它在外边把门插上了?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陈清寒没被带来这里,二是大毛头把我们分开关押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使用业火破门而出,忽听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惨叫,叫声之惨,令闻者心惊。
这惨叫声都变调了,我一时也判断不出是不是陈清寒的叫声,自打我和他认识以来,还没听他发出过类似的声音,但现在他神志不清,行为反常也是有可能的。
我把手掌放在门轴的位置,噗噗两下,烧穿了门轴,然后扣住烧出的洞,把门从另一侧拉开。
门外果然被插上了插销,我顾不得其它,按照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这栋建筑的内部是十字型,长的那端连通着大门,最短的一端是血池,两侧还有两条短走廊。
惨叫声就是从左侧的短走廊尽头传出来的,我脑海中又回想起在渔船上,陈清寒差点被活体解剖的画面。
他现今拥有铜皮铁骨,如果惨叫的人真是他,那下手的人到底用了什么工具才能把他开膛破肚?
电锯、电钻、刨墙机?
情急之下我脚上加速,一个猛冲撞向走廊尽头的石门。
可该死的,门居然没锁!
这力道使出去、谁能刹得住闸?
“谁分尸不锁门——”我大吼一声冲进房内,既然刹不住闸,那干脆继续加速,只要别把自己闪倒了就好。
“嘶嘶嘶……”毒蛇吐信、意在本宫。
我冲进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一张蛇精脸,对着我猛吐信。
正常来说,人类很难长出天然的蛇精脸,我是指非常标准的等边三角形脸。
但眼前这生物,那是纯天然、全公害,标准的倒三角脑袋,且人身、蛇尾,尾把尖上还长个哗啦棒,一摇哗啦哗啦响。
说它是蛇精,那绝对是美化它,它长得要是有抓走爷爷的那只妖精一半美,我都敢摸着良心叫它一声美女蛇。
眼前这东西,只能说是吃多了转基因大豆的贪吃蛇,说它贪吃可不算冤枉它,因为它嘴边全是血,显然是刚吃了东西。
我腾空一跃,也就来得及看清这些要素,然后便踩着房间中央的石台,空中翻转一圈儿,落到了石台另一边。
双脚一落地,就赶紧转身,伸出手掌朝贪吃蛇发射了一记业火。
一系列地动作,不敢稍有停顿,石台上的人不是陈清寒,但也是个活人。
我扫了一眼,这人光溜溜地绑在石台上,形容枯槁、都瘦得皮包骨了,但全身上下就一个部位在流血,难怪他叫得那样凄厉,眼下他是被迫自宫,却无有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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