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时改口差点叫出我的本名,还好及时改正,就是发音不太标准。
“你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口蜜腹剑、佛口蛇心了?”我把背包挪到身前,挡住了她的拥抱。
“我有你形容的这么不堪吗,无情。”
“这是我的朋友、们,东西给我吧,我就不进屋坐了。”
“无情、无情、无情!”兆肆捂着脸,转身跑进走廊深处。
文靖他们三个表情高度统一,全都张着嘴,一副已看傻的样子。
“你们知道的,人长期生活在封闭的环境,这容易出问题。”我指指脑子,深深叹了口气。
“可是…芙姐好像…确实有点无情。”包子弱弱地说。
“对啊前辈,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吗?你刚刚的态度有点生硬。”
“要不,你去哄哄人家?”
三个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有心解释,是那个神经病有事求我,可想想还是算了,智障需要关爱。
“行,我去‘哄’她。”
“芙姐,他是不是……你前男友啊?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清寒哥哥,你不用故意对他冷言冷语。”
“谁?什么前男友?”
“那个人啊,他好像很伤心。”包子俏脸微红,瞟着走廊深处。
“啊…”作孽,我忘了,兆肆天生女生男相,而且是时下最流行那款,身高一米七八、肩宽腿长,气质如松如竹,对A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她穿着一身男装。
像她这种风格的族人,其实不在少数,因此有些外族人一直以为我族有男人,这当然是个不美丽的误会。
“哎,我懂,你已经向前看了,可他还没彻底忘记你们的感情。”包子挽住我的胳膊,做贴心小棉袄状。
“她是个女人。”我面无表情地说,要说我和兆肆的过去,也不能算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在擂台上打过上百架,私下里斗殴数十场,我在她家装过炸弹,她在我经过的街口放过冷枪。
别的暂且不说,起码见面的次数比别的族人多,脸熟。
“天哪,橘里橘气?好帅!”包子的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帅P,这人心黑手狠。”作为和她正负面都交过锋的老对手,兆肆此人,绝对是需要处处提防的难缠家伙,她的胜负欲被挑起,很难平息下去,非得分出一二三等奖不可。
“啥?什么橘子?”文靖不明所以地问。
“没事,我和她算不上朋友,只是认识的人。”我郑重解释道。
包子点点头,可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根本不信。
都是那该死的兆肆,千年过去,除了装修房子还学会假装伤心了。
有本事别捂脸,把手拿开大家就知道她干打雷不下雨了,这家伙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古墓被她装修成了田园风小庄园,甚至还有花圃和小菜田,有补光灯照着,长势还行。
这么一套房子,在地面上少说也得上百万,通过银河和兆肆的启发,我动了也在地下弄套房的心思。
走廊两侧有岔路,主墓道和分枝通道是个‘丰’字,我们一直走到底,来到主墓室门口。
门没关,一进门眼前就是张长桌,桌上摆着水果和饼干,和四面墙壁上的壁画格格不入。
因为壁画描绘的是战斗、狩猎场面,内容非常血腥,不是砍脑袋就是拉肠子。
显然,壁画是原装的,兆肆没有改动它。
“抱歉,我有点情绪化,主要是见到蛆太高兴了,有点失态。”兆肆从内室走出来,笑容真诚,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还替包子拉开面前的椅子,“贵客、请坐。”
包子被她的笑容晃得脸蛋儿绯红,我却恨得牙痒痒,她这分明是黄鼠狼要偷鸡的奸笑,可惜小鸡崽儿却浑然不觉。
“先吃饭,你不饿、你朋友也不饿?”兆肆请顺风和文靖也落坐,路过我身边时,按了按我的肩。
然后她走到餐桌主位,拍拍手,立刻有黑色人形烟雾从耳室里面飘出来,端着大大小小的餐盘。
包子没见过这种场面,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惊呼,顺风和文靖齐齐看向我,那眼神分明是在问‘这什么东西’。
“她会魔术,都是障眼法。”我|干巴巴地解释道。
“呃,不会是超能力吧?”包子放下手,仔细看着那些黑烟。
她对这方面特别敏感,明显没那么好骗了。
“对,这是我的超能力,酷吗?”兆肆冲包子微微一笑,刺啦啦放电。
“酷什么?花架子而已。”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一团放下盘子,准备回去的黑烟打了个响指,那黑烟立刻消散,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烦人,就爱破坏本王狂拽酷帅吊炸天的形象。”兆肆瞥我一眼,抱怨道。
我掩下心中惊讶,送她一记白眼,她从前和那几个字都不沾边,独占一个‘狠’字,现在变智障了,哪个字都不沾。
她这墓里什么都有,我确实不能让顺风和文靖他们饿肚子,叫他们敞开儿吃,别给兆肆省着。
他们吃的时候,我问兆肆:“墓主呢?让你弄哪去了?”
兆肆两眼望天,想了想说:“大概是…民国那会儿,一些西方人迷上了收藏东方木乃伊,大多是收西域那边的,我就把墓主包装了一下,托人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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