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了她好久,久到永远不想放开,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儿去浴室清洗,但小家伙被他抱着走了没两步,就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杏眼。
她浑身无力,连捶打他胸口的小手都只有蚂蚁般的力气,“混蛋……你不是不要我吗……”和她吵完就急匆匆搬出别墅,怎么……吃个醋就这么发了狠地弄她。
像是完全没了理智。
他用额头抵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嗯……爸爸后悔了。”是他错了。
明明只要他要,她就一定会给,那么唾手可得,他为什么想不通到要把她再一次推给别人。
“呜呜……”她收缩了一下花穴,又动了动细白的腿,刺痛感涌上神经,“我都要被你弄得痛死了……”
刚刚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爸爸停下来,可他完全不听,偏偏要抵着她一个劲儿地磨,弄得那么狠,她呜咽着想下面肯定都被他弄出血了。
苏宴抱着她走进浴室,叁两下给她冲洗干净,用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干,又赤身裸体把她抱出去。
他开了灯。
房间里一室通明。
“爸爸,我要穿衣服……”她小小一只窝在爸爸的怀里,害羞到不行,距离在海岛上肆无忌惮的亲密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爸爸面前越来越羞,越来越放不开。
比如现在,在她从小长大的卧室里,她光溜溜地被爸爸抱着,甚至两人刚刚才结束一场激烈到她根本无法反抗的性事,她和爸爸的关系……明明前两天还这么僵。
是她发的脾气,可就算想通了原因,她还是向男人不自控一般靠近。
“乖,让爸爸先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苏蔓从分神中被叫出来。
“检查蔓蔓有没有被爸爸弄疼。”苏宴把女儿放在卧室的五斗柜上,掰开两条细白的腿儿,凝着那被他蹂躏红肿的花穴。
她那里的毛发稀疏,虽然把娇艳泛红的花瓣藏得若隐若现,但还是看得出上一副被男人狠狠操干过的光景,那条刚刚被他干开的花缝颤巍巍地正在合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的注视,亮晶晶的蜜液又开始往外流……
灯光把她全身都照得透亮发白,唯独腿心那处红得惊人,她条件反射一般就想要合上腿,“爸爸……不要看。”
他全身都挤进女孩的双腿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他把长指探入重新湿润的穴里,“蔓蔓又湿了,还想要?”
她痛得一抽,踢他一脚,“不要了,好痛。”
苏宴轻轻揉着她的花唇,又探了一指进入她的甬道,“嗯……确实里里外外都肿了。”
被他干肿的。
不是其他任何人。
“为什么说不要?”借着她的湿润,他的食指又开始在女孩的阴道里抽送,“是不是蔓蔓说过要我操你?”
“唔——”私处异物感太过难受,她攀住他的手臂,“爸爸……改天,好不好?”
他把她抱下来,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个娇嫩快要出血的小口,“那蔓蔓得给我一个承诺。”
苏蔓还没有从下午的激烈做爱里恢复过来,那道细到快看不见的花缝又堪堪要被硕大而圆润的龟头顶开,“呜……什么……”
“蔓蔓要说,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又把她往床上带,泥泞不堪的薄被被他一手掀开,丢到地上。
他勾着她的腰,下身往里顶了顶,两人一起倒了上去。
“我答应……”苏蔓欲哭无泪,“呜呜,我想睡觉了爸爸。”
她发烧刚好,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
“乖……不哭。”苏宴哄着,“说完就抱着你一起睡。”
她咬着粉唇,满目迷离,她伸手去抱他,“蔓蔓只有爸爸,没有别人。”
“好乖。”
性器被他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一秒,苏蔓如释重负一般倒在他肩头,眼皮昏沉,没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苏宴拥着她,两人侧身相贴,形成重迭的弧线,他低头吻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间碎发,呢喃道,“不放开你了……好不好?”
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能回去的,只有记忆。
十七年前,苏宴从未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并不抵触家族联姻,江婉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们本来可以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也不需要用所谓的血脉来稳固婚姻关系。
20岁的苏宴,比起风花雪月,他有更多的狼子野心,事业前途一片大好,深海市最知名的刑诉律师亲自带他,教他的都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不留情面,如何在灰色地带游刃有余,他用极短的时间学会他的所有手段,冷静内敛、做事果断到连这个师傅都敬畏叁分。
直到他被人算计下药,和江婉发生关系,江家坚持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次年1月,苏蔓出生。未婚生子对于苏宴的职业发展来说并不利,他不想,也不认为自己能担任好父亲这个角色,看着刚出生连皮肤都皱在一起的丑东西,他眉头紧锁,最后被一通法院的紧急电话叫走,一个月都没有再来看过她。
苏蔓一岁前都是由保姆在照顾,虽然和苏宴同住一栋别墅,但男人向来早出晚归,对孩子的成长更是冷漠。直到五个月大的时候,小东西被保姆抱到他眼前,她咿咿呀呀地喊了他第一声爸爸,他鬼使神差放下手里的工作,捏了捏她只有小得一点点的手掌心,然后一根手指被肉乎乎的小胖手裹住,他下意识靠近,鼻息里都是婴儿身上独有的奶香味,竟一下就抚平了案子不顺带来的心浮气躁。
他开始沉溺于抱她和亲吻她,每天上班前雷打不动去婴儿房抱起沉睡的小家伙,她像没有骨头似乎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她睡梦中微张而蠕动的小嘴,捏她光滑软嫩的小脸蛋,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他依旧加班,深夜回来的时候经常遇上小家伙哭闹着不肯入睡,他从保姆手里接过苏蔓的时候,小家伙几乎是一秒钟就安静下来,小手软软拍上他有些疲惫的俊脸,像是在指责他为什么只顾工作而忽略对她的陪伴,但嘴里依旧软软糯糯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叫他爸爸,顿时把他的心融化了半角。
他开始想陪伴她,开始不想错过她成长的足迹,于是他把加班的工作全部带回家里,让人在他的书房里添置了一张童话般梦幻的婴儿床,就在他的书桌边上,他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小家伙和顶上挂着的毛绒玩具玩,奶胖的小腿儿一蹬一蹬很不老实,咬着奶嘴歪着小奶袋看他工作,聚精会神的样子时常让苏宴发笑,怎么感觉她没有刚出生那么丑了。
八个月大的时候,苏宴开始抽空教小家伙走路,她总是偷懒,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笑呵呵地撒泼抵赖但就是不肯站起来,用奶胖的小腿儿踹他的西装,他抓住那只捣蛋的小腿,把软绵绵的她捞到自己怀里,埋进她的小衣服里吸她的奶香味,又用有些冒尖的胡须蹭她的脸颊,逗得她咯吱咯吱直笑。
小家伙到九个月大才肯好好走路,她摇摇晃晃走了一段,最后扑倒在苏宴怀里的时候,他伸手环抱住她,托着她的后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那一刻他觉得,全世界都好像已经在他的怀里。
小家伙愈来愈大,粉雕玉琢,像个橱柜里的芭比娃娃,她的眉宇间看不见任何江婉的痕迹,只有嘴巴很像他,一双杏眼像他又不像他。苏宴对她越来越宠溺,几乎凡事都要亲自过手。她喜欢涂涂画画,他就给她买了无数的蜡笔和彩笔,甚至放任小家伙在自己的合同上信手乱画。
女孩就这样骄纵而明艳地慢慢长大,而苏宴也一直陪伴着她,五六岁的时候她偷偷跑出去玩,不小心掉进小区的池塘里,被人救起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她大病一场之后,男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宠溺过了头。
他开始试图扮演一个严父的角色,而已经长到七八岁的女孩哪会怕他,天天缠在他脚边,在他工作的时候溜进书房,窝到温暖怀抱里,跨坐到他身上伸手勾他脖子,闪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问他今天的公主裙好不好看,问他有没有吃她亲手烤的巧克力小饼干,问他什么时候再带她去迪士尼乐园。
苏宴败给她,几乎节节溃败,她的每一次撒娇最后都能让男人照单全收,他在法庭上和律所里有多冰冷,在她面前就有多温柔,他大概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总想着不如把她宠坏就让她一辈子陪他,而不是教她展翅高飞,独当一面,成为更懂事的大人。
十五岁,初见美人骨,也是他对她欲念的开始。
她额头饱满,脸小到男人大半个手掌就能遮住,脸部线条流畅,下巴天然微翘,皮肤雪白到几乎透明,她这么美好,以至于苏宴在她房门口看到浑身赤裸的她时,几乎一瞬间下腹就不可控制地燃起欲火。
她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却没有发现苏宴站在房门口看她。男人视线里的她,肩骨瘦削,锁骨精致,乳圆如球,腰肢细软,细腿笔直。
哪一处都来自于他,哪一处都像是上帝的鬼斧神工。
苏宴知道他应该移开视线,但当他把视线移到女孩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处令人遐想的水渍……他知道那应该是什么。
最后的离开有些狼狈,又或者说,自那天开始,他的爱开始不纯粹。
直到……
现在,他对她的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
苏宴的世界很灰暗的,蔓蔓是他唯一的光。
这章没写好,对爸爸态度转变的描述撑不起来,太单薄了,他的爱不该这么简单就来。
所以写到这里,我有点难受,觉得没写好这个故事,觉得文不该那样开头,觉得很多东西没有铺垫好,比如关于苏宴的故事,突然想更走心一些,所以之后这个文看起来会有些头轻脚重。
34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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