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地下室的酒窖,保持较低的恒温,灯光昏黄而雅致,成排的酒架上陈列了琳琅满目的各式酒品,正中间的五米欧式长桌雕花繁复而华丽。
苏蔓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手指点开看了看,没有什么未读消息,刚想转身,酒窖的门“砰”一声关上,发出厚重而沉闷的响声。
女孩捏着手机,连光裸着的纤细脚趾都透出稍稍紧张,她抬眸望向门口,又迅速把眼睑低垂了下去不敢看远处的男人,“爸爸。”
“宝宝……你逃不掉了。”
男人的轮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宇,高挺的鼻骨,绝美的唇形,整个人简洁略带华美,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手里拎着那瓶没有喝完的红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放了几块冰块,信步而来的样子像是参加完豪华夜宴后刚刚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
“爸爸,要在这里喝酒吗?”她悄悄咽口水,小脸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
女孩假装镇静着的样子完全落在男人眼里,他哑然一笑,随意把酒放在长桌上,勾过她的蜂腰往桌边抵,对着她的耳道吹气,“酒没有蔓蔓的水好喝。”
她敏感到全身泛麻过电般的微微抖动,每一个细胞都男人的声音苏软了,“爸爸,我们回去吧,这里有点冷。”
他随手就剥掉女孩的浴袍,整齐摊开在长桌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架着她白嫩的臀根放在桌边,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强制挤入,“等会儿就热了,小乖。”
“要爸爸吗?”他把一块方块状的冰含入口中。
她一张小脸都快红要滴血,她……根本不可能拒绝爸爸的。
“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他捉住她的粉唇,把嘴里的冰渡给她含了一会儿,又从她的口腔里夺过。
她被男人滚烫的吐息和嘴里冰块的两重温度弄得失了神,只好顺着男人的动作把两条细腿分得更开,怎料男人直接把她的腿往上一折,一左一右按在长桌的边缘。
“躺下。”他命令道。
她咬着唇缘,打了个冷战,自己扶着腿弯,把腿心泛着蜜液的花蕊绽开,眼神迷离,“爸爸,给我。”
男人笑意浓郁如醉人的纯酒,他站在她腿间,随手把红酒瓶倾斜了一个角度,女孩全身泛着熟透了的桃子的红晕,殷红的酒液被倒上她深陷的乳沟、平坦的腰腹,再顺着她急促呼吸的起伏缓缓而下,流入令他无限流连的花谷。
他大手随意撕碎那块叁角布料,把红酒瓶口抵上她的穴口上下,用钝圆的瓶口刮开那颗被两片肉芽,抵住那颗殷红色的肉蔻。
“啊——不要这样……”她难耐地蜷缩起小腹,整个人像受烫的小虾米一样往前卷,伸手想阻止男人的动作,却被他一个绵长的吻再次放倒。
趁她意乱神迷地躺下,苏宴将红酒瓶细长的瓶颈缓缓往里探,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吸着深色的瓶颈,他深呼了一口,将酒瓶里的液体往她身体里倾了一点。
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体的角度流入她的甬道,苏蔓被凉得直打冷战,她微颤着对爸爸说,“不要,爸爸抱我……”
苏宴见她浑身刺激到起了鸡皮疙瘩,眉眼的神色一重,把红酒瓶抽了出来,整个人倾身而上,把粗胀黑紫的性器挺入她的身体。
“唔。”她张开手一副讨抱抱的样子。
男人用浴袍稍微裹住她,心疼地亲吻她的面颊,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升温,本来还想用冰块的,但女儿太娇,他突然就舍不得了。
“好了,小乖,贴着爸爸。”他身下缓缓抽动了几下,她的蜜液夹杂着红酒,让他进入得十分顺滑。
宽桌如床,两人重迭着躺在上面,只是到底不如床来的结实,上了年头的古桌在男人的顶弄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蔓听到这声音,嫩穴里的软肉开始一层一层的收缩,可男人的阴茎还在不断把数量不少的酒液往她阴道最深处推,有点酸胀,但更多的是新奇和快意,“爸爸,桌子会坏的。”
“坏了再买。”他毫无章法地埋在她的肩颈靠啃咬,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一下一下挺身进入,每次撞得连她都几乎快散架,似乎她和古桌都如风雨飘摇中的小舟,在情欲在海中忘情漂浮。
她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声,感受着爸爸大力的冲撞,白嫩的皮肉隔着布料摩擦着桌面,让她有些发疼,她没有力气再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爸爸轻点呐……嗯呃……“
少女的长发如藤蔓一般铺开在古桌上,全身白嫩嫩的泛着粉,酒红色内衣被男人剥落了一根带子凌乱地挂着,在空中露出大半丰盈,身上散发着情欲的香和红酒的馥郁,她轻咬着粉唇,眼睛湿漉漉的,小手无力地垂在桌面上,细白的腿被高高折成M型,敞着腿心最娇嫩的穴口被英隽高大的爸爸狠狠操干着,她却乖顺的一丝反抗都没有。
“舒服吗,我的小乖。”男人眼里欲浓稠到化不开。
太羞人了,爸爸怎么问这种话。
“啊——嗯……呃、啊……嗯……”见她不回答,苏宴再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胯部像是装了马达,次次都抵着她宫口凿,把酒液和蜜液捣弄的发出巨大水声,合着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和少女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微凉的酒窖内瞬间升起情欲的热潮。
感觉花蕊又被爸爸的硬烫龟头凿开,他按照她的胯骨把她完全固定在桌面上,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深处插干,一阵酥麻闪电般窜过全身,她被顶弄的松开抿着的唇线,重重呻吟了几声,“啊——嗯、呃……啊啊啊————”
叫得格外响,几乎失去理智。
身体软绵绵的,雪白的双峰被撞得快要跳出内衣的禁锢,她颤抖着嗓音低低哭起来,“爸爸太重了……太胀了……我要死了。”
男人被她刚刚的娇喘声和穴内的绞咬一刺激,差点全部交代给她,他滚着喉结喘着粗气,把她从桌上抱起来,两人相拥而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粗长的阴茎还在往她的深处埋,手上却拍着她的脊背给哭得哽咽的她顺气。
她像个粉团子一样,小小一点软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爸爸不爱我了。”
“不爱……?”苏宴微抬胯部,用比女孩的手腕还粗的阴茎在深处的花蕊口磨蹭着,斜着角度用滚烫硕硬的龟头轻车熟路就顶开那道细缝,把整个性器的顶端全部舒服地埋了进去,他喟叹了一声,顶弄一记,“爸爸明明……爱你爱的这么深,蔓蔓感受不到吗?”
他偏爱这个姿势,里面软乎乎湿答答的,虽然不便于蓄力顶弄,但可以进到她的最深,埋在里面一寸一寸刮弄她花心里层峦的软肉,感受着她娇小的宫腔紧紧地吸着他,无法更加满足。
“呀唔。”又全部吃下去了,好满好胀好长,她一缩一缩着含着爸爸的全部,用浮着薄汗的小鼻子蹭着男人的胸口,“爸爸别动。”
实在太长了,动了她会受不了,这样抱着她就好了。
苏蔓伸手环住爸爸肌肉纹理明显的腰,把小小的自己藏到他宽阔而充满男人气息的怀里,一下一下亲着他的锁骨,打开腿心贪心地把爸爸的性器一丝不剩都含得牢牢的,小腹都被顶到有明显的一长条凸起,她无视那点微末的不适,娇软着嗓音,连声音里都挂着雾气,“像做梦一样,爸爸你快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没有真实感。
爸爸留在她身边了,那么完美的男人在她身边,给她宠,占有她,给她想要的一切,几乎时时刻刻。
“蔓蔓,你怎么会这样想?”心脏像是被人倏地攥紧,再狠狠地扭动了一周。
她双瞳剪水,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充满了隐隐的不安和忐忑,男人用浴袍将怀里的小家伙裹紧,大手在女孩的背脊上轻柔地摩挲,静默许久。
他低低笑出声,自甘堕落般开口,“早知道会这样,爸爸不如一年前就要了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在我身下叫,像刚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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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酒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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