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雨咬着牙说:“就是可惜了那录音没有曝出来公上雪,最后又是让容春柔替她背了锅。”
公上晴倒是不着急,“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的,她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季朝雨点了点头,不过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对了,小晴,你是怎么让那人把录音发出来的?你不会真给了她一千万吧?”
贺瑾瑶忙看向季朝雨,“什么?一千万?”
她心里愧疚的要死,她拉着公上晴道:“晴小姐,我宁愿自己一直这么黑着,也不要你花这么多钱啊,咱们公司现在情况本来就不好,又为了我花这么多钱……”
公上晴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若觉得愧疚,以后就好好干,从你工资里面扣。”
贺瑾瑶认真的点头。
公上晴却笑了起来,“没有花钱,我只是答应她,给她三杯酒。”
“三杯酒?”季朝雨惊讶的看着公上晴,“是什么意思?”
“她嗜酒如命,我答应她,让授渔为她调三杯酒。”公上晴浅笑着说道:“她就给我了。”
季朝雨一听这话,更加急了,“你是说授渔吗?就是前段时间把那个casey都比下去的那个授渔?”
公上晴点头。
季朝雨这下慌了,“小晴,你怎么能随便说出这种话来呢?你知不知道那个授渔性格古怪,不好交涉的,现在这个女人能帮着瑾瑶发这个微博,到时侯你不能让那授渔为她调酒,后面她再反咬,我们不好办的。”
说到这里,她又咬了咬牙,“算了,我一会儿就联系一下我所有的朋友,他们有许多也是那个圈子的,天天去纯度守着,我听说那授渔有一个规定,每天看眼缘选三个人给调酒,我让我朋友们都去碰运气,如果选中了,把那酒全部给那个女人喝。”
公上晴看着她的样子,然后磕磕绊绊的问:“在大家心里,授渔很古怪吗?”
“可不是嘛,我听我朋友说,整天戴着个面具……”季朝雨嘟囔着说着。
公上晴一边听一边眨着眼,然后小声嘀咕,“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呢。”
季朝雨看向公上晴,眼睛亮亮的,“你认识她啊?”
公上晴点头,“认识。”
“真的假的啊?我那些个朋友们求她一杯酒真是太难了,天天去纯度,这得有半年了吧,只有一位朋友喝上了。”季朝雨看着公上晴,笑眯眯的问:“你跟她熟吗?”
公上晴点头,“挺熟的。”
“那一次真的能弄到三杯酒?”季朝雨惊讶,“你们熟成这样了?”
公上晴点头,“十杯都行。”
季朝雨不能置信,“你怎么跟这种人能交朋友啊?”
公上晴叹了一口气,“你不也能跟这种人交朋友吗?”
季朝雨张大眼睛,“我才没有。”
公上晴看着她,“你有啊。”
“我有吗?”季朝雨怔怔的想了好大一会儿,然后猛的抬头,看向公上晴,“你……你不会就是授渔吧?”
公上晴微笑点头,“是啊,我就是。”
季朝雨还不相信,“你骗我的吧?我之前跟我朋友一起去过纯度,也见过授渔,她调酒时的样子,跟你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很……”
说到这里,她想不出来一个词语来形容,“很什么呢?反正就是跟你不一样,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蛮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恣意洒脱呢。”
公上晴撇了她一眼,佯装生气道:“刚才还说古怪呢,这会儿又说洒脱。”
季朝雨笑眯眯的道:“洒脱是真洒脱,古怪也是真古怪。”
公上晴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也承认她古怪,不过这样也是要让她有神秘感嘛。”
两个人正说话的时侯,贺瑾瑶却半天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她伸手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才开心的叫道:“是真的,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公上晴和季朝雨都看着她笑了起来,季朝雨还伸手替她揉了她被自己拧红的大腿。
——
隔天,公上晴和贺瑾瑶一起去买她们进组要用的东西,这是一部民国时期的剧,是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影城拍的,所以所有演员都得住在那里,她们也不例外。
公上晴利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公司的一些事情整理起来交给季朝雨,自己则准备进组拍戏。
两人也没有买多的东西,就是一些方便携带的日用品,逛完一圈有些累,便在商场随便找了一家店坐下来,准备喝点东西便回去,却没有想到正好碰到了同样来买东西的公上雪,她和公上嘉德还有百里如云一起来的。
一家三口帮公上雪买东西,顺便一起吃饭。
本来还挺开心的,可是当公上雪看到公上晴和贺瑾瑶,她就恨的咬牙切齿,手紧握成拳,不断颤抖,手边一杯滚烫的咖啡,也被她给打翻了,咖啡落到她的手上,她尖叫了一声。
公上嘉德和百里如云忙去看她,“怎么了?”
公上雪疼的直落泪,窝在百里如云怀里,直叫妈妈,“妈妈,我好难过,我好难过啊。”
听到公上雪的叫声,公上晴也抬头朝这边看过来,看到是他们一家三口,她表情淡漠,只当作不认识。
反倒是贺瑾瑶,她有些烦闷,“怎么哪儿都能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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