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做了个挥刀的姿势:“杀他很简单,但是一想到敌人的阵营里有这么一个大傻叉,感觉我们胜算都高了。”
搞不好他们还能从这位“猪队友”入手,知道一些更多的东西。
她又补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跟着谁学的,傻成这样。”
坑人把自己坑进去的不少,但是一连把自己坑两次的绝无仅有。
迷津道一次,苏家又一次,这魖还活着,运气倒是真的不错。
万澜宗竟然没被他蠢死?
钟离清想了想,确实有道理:“我让李必派人将乱葬岗封了,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布风水局,你看看要什么东西,写给告诉贺神,我让他跑腿。”
宋遇心思暂不在此,因为她已经闻到烤鸭的味道了。
这个时候吃宵夜,俊义桥也收摊了,只能去鬼市街外头。
鬼市街今夜很是热闹,宋遇在外面一个人吃了一只大肥鸭,顺便将钟离清喂了个上吐下泻,然后自己带着满身的烤鸭气味进去溜达。
她一边剔牙一边东看看西看看,忽然眉头一皱,看向水饭的摊子。
桌上放着一碗水饭,倒插着筷子,吃饭的人却不见了。
她上前敲桌子:“老哥,刚才谁吃水饭啊?筷子都没动就走了。”
“哟,您啊,”老板也住面院街,自然认识宋遇,“一个姑娘吧。”
他说着,也不太确定。
“胸大屁股大,应该是姑娘没错,就是虎背熊腰了点。”
宋遇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老凤凰的身影。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老凤凰一个姑娘膀子粗,苏夫人还跟个山大王一样呢。
她丢下筷子,转身走了。
街角处的老凤凰松了口气,在心里将宋遇揍个半死。
小不点,精力也太旺盛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在这里乱跑。
要不是万澜宗叮嘱不能被人发现她进入汴京,宋遇可没这么容易离开。
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正好不在,正是个绝佳机会。
她哼了一声,从胡同另外一头跑了出去。
宋遇从黑暗中探出脑袋来,确认了是老凤凰没错。
她来汴京干什么?
万澜宗按捺不住寂寞,又打算要搞事了?
还是魖准备和万澜宗再次联手?
她想的正入神,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我找你半天,事情是不是解决了?”
宋遇回头看是苏勉,一把将他的手甩开:“乱拍什么,男女手手不清,摸了你要负责任的。”
苏勉连忙烫手似的把手收了回来:“是授受不清,你在这里干嘛?”
宋遇将看到老凤凰的事情告诉他:“越来越有趣了,我看汴京要出大事。”
苏勉看她一脸兴奋,在心里暗暗腹诽:“这是什么反派发言,我看你也别说自己是捕灵师了,直接改名叫看热闹大宗师。”
宋遇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苏勉连忙保证:“绝对没有。”
话音刚落,就是“轰隆”一声大雷。
雷声配上苏勉这张雌雄莫辩的脸,活脱脱就是一出薄情寡义的大戏。
要下大雨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阵法
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大的出奇,整整三日,天空中都是乌云漫漫,不见日头。
雷声不断,震得人头晕目眩,风声狂啸,吹动树枝,涛声不断,仿佛千军万马惊天而过一般。
天低的仿佛伸手可摘。
汴京少有这般大雨,一时间人心惶惶,总觉得这是异兆,恐怕有大事将出。
乱葬岗上并未受这一场大雨过多的影响,泥水横流之下,李必竟然建起了一座茶棚。
苏勉老太监似的给宋遇撑着伞,将她运送到茶棚,就开始熟门熟路的王占、林坤、李必搓麻将。
钟离清吭吭的咳嗽,一边烤火一边喝茶。
宋遇从炭火里扒拉出开口的板栗,又放一摞糍粑上去烤:“东西带来了?”
贺神将包袱给她:“都、都在这里。”
宋遇一边剥板栗,一边用黑乎乎的手把包袱里的铜钱拿出来:“这不是通魅钱,重新弄。”
贺神敢怒不敢言:“怎、怎么不是?青、青云观的道士给的。”
“牛鼻子,”宋遇骂一声青云观的臭道士,“通魅钱不能是新钱,必须得是经年的铜钱,只有经万人之手,阳气才能重,还得加上童子眉,才能抑制阴气。”
贺神挠头:“童、童子眉是什么?”
顾北奇最近恶补一番解密司过往卷宗,对阴阳佛道总算有所了解,道:“就是童子血,不如我们自己做算了。”
宋遇灌一口冷茶,将自己的令牌丢给贺神:“没这闲工夫,得七七四十九天,再去一趟,快点回来。”
贺神接过令牌:“要、要是还——不给,怎么办?”
他又认不出来真假。
哎,真是件苦差事,都怪自己跑的太快,被用来跑腿。
宋遇很爱惜的给糍粑翻个面:“你就说朱雀门的苏少爷,最近新得了根狼牙棒,正好上去耍耍。”
青云观的道士全是牛脾气,不吓唬吓唬他们,真东西压根就见不到。
贺神对苏勉打暗棍的本事很是认可,随手捡起一把伞,飞快的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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