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恍然,仓库里还放着几包货,叫消防发现了那还了得。
还好火势发现的早,店里又有自来水, 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扑灭了, 把兰静秋累得够呛, 把水盆扔在一边,到水管下边连头带脸冲洗一遍。
坐那直喘气的岩光还说她:“阿玉, 别这么冲, 大冬天的, 小心感冒,一会儿我请你们去澡堂。”
兰静秋再装假小子也不会跟男人一起去澡堂,哪怕不进一处也不自在啊。
“光哥, 你别躺着了,到底哪里起的火总得查出来吧, 货被泼湿了还能不能用, 总要看看吧, 万一一会儿警察来了, 咱们……”
兰静秋话还没说完,门口就有人敲门,是街上有人看见这边冒烟了,就帮着报了警,警察跟消防先后来了。
岩光吓了一跳,赶紧出去应付,他说火已经灭了,可消防知道这是新开的店,还要看一看有没有消防设施,有哪些消防隐患,人家肯定不会就这么走。
兰静秋叫虎子跟阿台把那几包货转移到了柜台下边,着了火,他们肯定要查看仓库,看看是怎么起的火,就算查安全隐患也不可能全店搜查。
果然消防跟警察都没有查看柜台下的货物,只看安全隐患,他们很快找到了起火点,居然是个打火机。
消防的领队说:“这是从窗户上扔进来的,这种打火机不把盖子关上会一直烧着,绝对是有人故意纵火。”
岩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阿兴没有被抓的小弟在搞鬼,可他这话不能说啊,只哭诉着:“各位同志,我从来没跟人结过仇啊,以前我是不学好,总在街上混,可自从我结了婚有了孩子,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开店。这是谁要害我,万一我们没发现,我这整个店就完蛋了,这可是刚装修好的,太欺负人了吧,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抓到放火的人。”
来的那两个民警以为只是意外起火,过来看一下叮嘱他们注意防火就行了,他们也没想到消防会说是有人故意纵火,看那些干货跟药材烧了一大半,有些不易燃烧的也已经熏黑了,显然不能卖了,他们就以为是同行干的,询问起岩光跟同行有没有矛盾,在哪儿进的货,平时得罪过什么人。
兰静秋一直躲在东厢房里,她是刚出狱的,让警察看见,没准会对岩光的店有偏见,以后会盯着这里。
不过有了这次火灾,警察也会一直盯着,兰静秋皱眉,这火来的也太是时候了,是针对岩光的还是迎接她的呢?
警察带走了物证打火机,又拍了照,从房后提取了几个脚印,这才离开。
等岩光把警察跟消防都应付走,不由骂了起来:“妈的,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没他好果子吃。”
虎子看看兰静秋:“阿玉一回来就有人来放火,是有人盯着咱们吗?”
阿台说:“被警察带走的那个打火机还挺值钱的,这人恐怕不简单啊,不会是想报复阿玉吧。”
兰静秋哼了一声:“什么意思?你们是说这场火是我引起来的?你们要是怕了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岩光赶紧说:“阿玉你别多想,冲你就是冲我,你是为了我才去了阿兴那里,还差点被他烧死,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你放心,这事就算警察不查,我也必须查出来,阿兴早就玩完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还这么忠心,要替他报仇。”
竹竿凯说:“老古呢?他没被抓,但咱们一直也没见过他,会不会是他啊?他一直就跟阿玉不对付,又是他拉阿玉去了阿兴那里。”
兰静秋说:“古大喜没这个胆儿。”
岩光皱眉:“那会是谁?要是找不到纵火的人,警察肯定会盯着咱们这儿,这可麻烦了。”
“也许这才是纵火人的目的,不然的话他可以半夜放火啊,咱们刚在门口大张旗鼓地放了鞭炮,五六个人在店里,他就大白天的跑来放火了?”
大家神色都凝重起来,虎子说:“我也觉得咱们接手那些地盘太顺利了,阿兴当时说他可是好几条线啊,他还能买到枪,他的后台一定不小。”
竹竿凯胆子最小,忍不住说:“其实咱们以前挺好的,非得把阿兴弄倒了,没人在前边顶着,我这前后都觉得凉飕飕的。”
兰静秋无语极了,瞪他一眼:“有没有点出息,不想干了早点退出,说什么丧气话,我就是看不惯阿兴,再说他可是杀人犯,虽然我去他那里就是想替光哥出口气,可他杀了人还想让我顶罪,他现在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虎子想说什么又忍住,显然他想到阿兴的后台也有点怕了,兰静秋一个个打量着他们,“真瞧不上你们,富贵险中求,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抓住,还想着赚钱买车盖楼,做梦吧。”
她说完起身就走,“光哥,我看我还是自己干吧,免得给你添麻烦。”
岩光皱眉:“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走,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咱们再商量对策。”
“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商量什么对策,各人顾好各人吧。”
兰静秋可不想回家,要是真有人盯着她,或者是有人想替阿兴报仇的话,她总不能把危险带回家。
还不到中午,她干脆借了岩光的摩托去了宋小莲家,宋小莲家在瑞金市郊,属于没分到地,房子地段也不值钱,不适合做生意的那拨人。
宋小莲给兰静秋描述的十分详细,所以她几乎没怎么打听,就找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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