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在等时间磨平那些细小的伤口,等她坦然地面对过去, 或者等陆祈提分手吧。
陆祈眼帘垂下, 退开了一点距离, 低低说道:“看见无无妨,陆叔说生活里需要一点仪式感。”
他和宋茂都是单身狗, 所以去问陆叔, 要怎么哄女孩子, 陆叔那个年代的人, 可能觉得表达心迹最直观的就是写情书, 所以他便写了几十个福袋的卡片, 每一句都是隐晦到极致的心意。
他等她, 已经等了很多年, 与她四目交接的瞬间, 那些堆积的压抑的情感就如同死火山内重新喷发的熔浆,他怕太炽烈,会灼伤她,只能克制着,一点点地藏在岁月里。
“画的还挺可爱。”
“嗯,那以后经常画你。”
这就是所谓的闷骚吧。一个月没见,情话技能点满。
李长思耳尖有些烫,以前明明是她占上风,现在莫名其妙地形势逆转,被他压的死死的。
“姐姐,有咖啡吗?我想喝咖啡……”林鹿深吵不过田野,气呼呼地进厨房,想喝咖啡,结果一头撞见这两人,见陆祈姿势霸道地圈着李长思,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无比养眼,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无形张力,臊的她小脸一红。
姐姐平时看起来很A,结果没有想到陆哥更A!不愧是连长思姐姐都无法拒绝的男色。
“咳咳咳,田野把你们的福袋都拆开了。”
“小鹿,小孩子说谎鼻子会变长的。”
陆祈退开一步,将李长思泡好的清茶直接端了出去。
他一走,空气陡然流通了起来,李长思觉得室内的暖气开的太足了,等把温度调低一些。
林鹿深嘿嘿地拐了李长思一胳膊,悄咪咪地说道:“你们和好啦?”
上次白灼在群里说陆祈退出综艺录制,他们两感情出问题,害的她们都不敢cue李长思,没想到来暖居竟然碰到了。
林鹿深不禁感叹自己的高情商。要是真的和好了,那陆祈不得给她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李长思含糊地应了一声,她跟陆祈的事情比一般情侣复杂,说不清。
晚饭还早,田野提议打麻将,这一下难住了李长思和陆祈,因为两人都不会。
田野:“我天,你们从小到大没有打过麻将吗?这可是国粹啊。我会四种各地方的麻将,因为我爸妈爷爷奶奶来自四个地方,哈哈哈。
幸好我们有先见之明,猜到你家应该没有麻将,特意带过来了。”
田野眉飞色舞地从一堆礼盒中找到带来的麻将,之前录制综艺那么苦那么累,今儿可算是能放松一下了。
林鹿深弯眼笑道:“不会才好玩嘛,不然赢谁的钱?”
容树:“麻将很简单,只要弄清楚规则就好。”
容树将麻将规则说了一遍,上手很快的国民游戏。
陆祈看一眼就会了,看向李长思:“你来,输了算我的,我让陆叔去准备晚饭。”
田野嘻嘻笑道:“思姐,有陆哥这句话,放心大胆地输,别小气。”
李长思细长幽深的眼眸微扬,漫不经心地说道:“打多大的?”
“那必然是越大越好。”
半个小时之后,田野被虐哭了:“思姐,你这手气也太好了,不行,换人,换陆哥来一局。”
李长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
田野:“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再不换人,我今儿裤衩都要输没了。”
行叭。李长思起身让陆祈上场,反正她也玩的有些腻,这种简单的排列组合游戏毫无挑战性,就是在浪费时间。
李长思起身去沙发上看书,陆祈见她玩的烦了,卷起精致的袖口,优雅地坐下来接手。
半个小时之后,田野被虐哭了,林鹿深也被虐哭了,天呐,这是人能胡出来的牌?
林鹿深:“野哥,都怪你,刚姐姐明明玩的好好的,你非要换人,这下凉透了吧?”
田野委屈巴巴:“我怎么知道陆哥比思姐还变态。”
容树见大家全都输了,再玩下去只会输的更惨,笑道:“他们两过目不忘,能记牌,能算牌,输给他们很正常。”
长思没事还给小鹿放放水,至于陆祈,根本不存在放水一说。
容树以前也自视甚高,中二时期更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上辈子没准就是贝多芬、莫扎特,到了三十性格才沉稳了一些,只是遇到李长思之后,他才知道,真的有人德智美体全面发展,处处碾压普通人。
他去听过李长思弹奏的那首箜篌,已经不能用技巧娴熟来形容,好似那箜篌声中有着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只剩下两个字:“绝唱”。
她跟陆祈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像是时间长河里磨砺出的珍珠,璀璨耀眼,让人由衷地折服。
这大概就是李长思选择陆祈,而没有选择白灼的原因吧。
物以类聚,他们是同类人。
过目不忘,记牌算牌?田野傻了眼,艹,所以学渣连打麻将都不配吗?论世界的参差。
“不是,就一百块钱一局,陆哥,你一资本家至于跟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计较这点钱吗?还记牌算牌?”
田野心态崩了。
林鹿深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就是,就是。有钱人真的抠。
陆祈优越的下颌线微抬,慢条斯理地说道:“与钱无关,我不喜欢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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