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的案子?
凌子萩低头沉吟,很快和贡品女尸案对上了号。
“那江家和谭家都是做什么的?”司炎修又道。
“江家是做珠宝、食物和一些特殊木材生意,至于谭家是做布匹、蚕丝,瓷器生意的。”
袁逸春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说起来这谭家,下官遇到这么多女子,只有谭家的家主让下官着实佩服得紧。”
“怎么说?”
袁逸春这个人说正事儿不行,这聊八卦可一个顶俩,他年龄大,搬了把椅子坐到司炎修的对面,开启了话匣子。
“这谭家不同于蔺国所有的富商,她们的家主是女子,而且是一名身材曼妙国色天香之人。”
“说重点!”司炎修冷呵一声。
袁逸春面露尴尬,点点头:“传闻她是个寡妇,虽然身边没有男子帮衬可是却依旧能在雁口县这么复杂的地方站稳脚跟,这本事着实不一般啊!”
凌子萩听着认同的点点头,一个女子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古代,一人之力成为雁口县小有名气之人,确实让人佩服。
“那这江家和谭家除了珠宝、丝绸生意,可干过别的?”司炎修问。
袁逸春摇摇头,“别的说不上吧,但是这谭家还干一样小生意。”
“是什么?”
“谭家的酒最出名,尤其是谭家主私藏的好酒,听说就算是年过八旬的男子喝了,都能生龙活虎呢!”袁逸春说着,面上突然春色抚动,可见他之前定然是品鉴过的。
司炎修似乎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挥挥手示意袁逸春退下,不再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天边的晚霞把雁口县这暮雪之地照得一片红艳,白彦才匆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人,验尸单出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司炎修放下手中杯盏快速起身,从白彦手中接过验尸单逐字逐句地看着。
凌子萩也好奇禁不住探头阅读。
死者男,年龄十五上下,身高五尺四,尸体外部有多处创伤,其中第六节 左肋骨附近、胸骨处、肩膀、大腿内外侧均有青紫色肿胀淤痕,经查验是生前导致。
脖颈处有两处淤青,分别是上喉结、下喉结处,死亡原因是窒息而亡,下/体切口呈不规则齿状,周围皮肤有外翻流血情况,初步断定是生前伤口。
死者面部僵硬,面颊略有粉黛,是常见女子胭脂,头部头皮有轻微出血,发丝有断痕,根据目前雁口县气温,死亡时间不超四日。
“这是被虐待死的呀!”凌子萩把验尸单看完,忍不住说出心中想法。
司炎修点头同意,面色也一并变得凝重。
“白彦,之前让你张贴的告示,可有人来认领尸体?”
白彦摇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之后准备挨家挨户地问,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也只能这样,司炎修颔首让白彦忙他的。
待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凌子萩开口道:“那这会我们要做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
司炎修沉吟片刻,道:“或许我们应该去这江家和谭家的产业转一圈。”
雁口县并不大,热闹繁华的也就楚明街这一条街,江、谭两家的铺子基本上就占了整条街的绝大多数,司炎修和凌子萩随意吃了一碗馄饨便开始在周围闲逛。
凌子萩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递给司炎修,一串进到她的肚子里之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转而望着旁边的男子开口道:
“大人之前我就有疑问,你说这脖颈处有两处淤青,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死者是被勒了两次?”
第183章 血色芙蓉(5)
司炎修脚步一顿,透过周围的烛火望着对面女子娇俏的面庞,沉吟片刻,回答道:
“可以,按道理一个人若是想把另一个人置于死地会竭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死死勒住,这种勒了一半之后换一个地方继续勒的很少,按照验尸单上的说法,可以大胆有两个假设。”
凌子萩点头,继续听着。
“第一,就是凶手以为把死者勒死了,然后下手去割他的私密处,谁知道死者疼醒来了,凶手便再把他杀了一次。
第二,是凶手力气小又或者本就是享受这种虐待的过程,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反复勒死者脖颈处的情况。”
听完司炎修说着的,凌子萩开口道:“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最大。”
司炎修扬眉,等着她的解释。
“除非死者是自愿的,那我无话可说,但是在我看来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尸体是不完整的。”
尤其是古代这种迷信社会,凌子萩心里补充,转而继续道:“况且这种非人的虐待一般人都承受不了,所以应该是第一种。”
司炎修微微颔首,紧接着他反问:“既然死者不喜欢,那为何死者身上没有反抗伤呢?”
“这。”凌子萩咬唇,思忖半晌道:“那也有两种可能。”
司炎修笑着,示意她继续说。
“要么是他被下了药,要么是这个虐杀他的人地位很高,让死者很害怕。”凌子萩挑衅扬着下巴。
司炎修抿唇,不置可否。
二人就这么说着,司炎修的眸光落在一处三层楼高的珠宝铺子前,他扫过上面的牌匾「江家奇珍」和旁边的凌子萩交代了一句话,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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