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原在一旁跟着鼓掌:“雪儿彻底是我们永郾的人了!”
再不怕哪个城耍心机来勾走了炼丹师。
他们跟宿子航住同一栋公寓楼,知道些内情,最近永郾来了不少别城的外人。
千里迢迢过来,为的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不过谁都没有往楚雪儿跟前说。
霍兰诺一挑眉:“花里胡哨。”
楚雪儿在一旁解释:“就算没有他,我也是准备在永郾久居的。”
当初就听说永郾的城防做得好,口口相传的安全系数高。
“明智的选择,”乌融咧嘴一笑,伸手搭上狄冉君的肩膀:“你不是考虑找一队雇佣兵,把父母接过来么?”
楚雪儿听见这话,还挺高兴:“狄大叔狄大婶决定过来永郾么?”
狄冉君的店铺逐渐走上正轨,理应一家子团聚才好。
狄冉君点头,又摇摇头,道:“清缴队这么厉害,相信过段时间路上更安全,到时候再让他们动身吧。”
这会儿只是起意,并不着急。
楚雪儿觉得这是好事,她请大家入座,打开点餐面板,相互讨论起来。
桑莫就在她右手边,两个眼睛望着她,欲言又止。
楚雪儿起初没有留意,等到发现的时候不由一乐:“你居然也有吞吞吐吐的一天。”
桑莫是个很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内里性格不如面上冷静,毕竟是个玩枪的,脾气多少有点易燃易爆。
能叫她犹豫不决的事情,是——
“我把那个小灰毛给揍进医院了。”
楚雪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灰毛指的是关亦扬,忙问道:“你们怎么了?”
桑莫压低了声音:“就是在酒吧里偶遇,有点喝上头了,又看不惯他,就……”
“你没有受伤吧?”楚雪儿惊讶又紧张,她记得桑莫不是很能打。
难不成她用枪把人打进医院了?思及此又追问一句:“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时代杀人要坐牢的呢……
桑莫面无表情冷漠脸:“死不了,他不敢打我,脑门被我用烟灰缸砸破了,晕倒送医院。”
“这……”真的见血了呀,楚雪儿有点不好意思,“是因为我的缘故么?”
“不是,”桑莫道:“我自己想教训他。”
楚雪儿伸手握住她的:“不论如何,先保证自身安全再动手。”
男人天生在体能方面占据优势,如果他们要打女人,她恐怕会吃亏。
何况关亦扬是个打架狠厉的兽人,脾气也挺冲动。
桑莫低头看一眼楚雪儿的动作,柔和了神色,道:“我不会有事,那小灰毛要是有种,就该来找我报复。……就怕他寻个由头又去找你茬。”
“他要是还来,我就不客气了。”楚雪儿自认脾气够好了,也不跟小年轻一般见识。
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桑莫缓缓勾起一抹笑意:“你不教训他,长官就要动手了。”
楚雪儿抿抿唇角,不知道怎么接话。
怎么办,现在人人都以为他们在谈恋爱。
她和霍兰诺哪有什么真情挚爱啊?他平日里对她可没有多客气,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楚雪儿觉得外人的误解让她头大。
她问桑莫道:“现在关亦扬没事吧,要你赔偿医药费么?”
“赔就赔,”桑莫无所畏惧:“反正已经打了。”
楚雪儿想了想,觉得她存有想替自己出气的成分在,便拿出一瓶生肌止血丹和回息丹,塞给桑莫。
“不能给他讹你的机会。”
桑莫不想收,“他敢么?”
楚雪儿坚持给她,道:“我与关亦扬的父亲见过面,他们的相处模式跟斗鸡一样,才养成这种性子,肯定还会来找你。”
桑莫闻言冷哼:“那我就等着他,看谁耗得过谁。”
楚雪儿多少有点无奈,这怎么没完没了的,难怪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恩怨滚雪球下去可不好。
好在桑莫最终没有拒绝丹药,把它们收下了。
估计心里盘算着,怎么继续叫关亦扬那货吃亏。
服务员把香气弥漫的锅底一一呈上来了,乌融那锅味道最是霸道。
不出霍兰诺所料,是羊肉锅。
霍兰诺抬手揉揉眉心,他不喜欢羊肉味。
乌融丝毫不觉,乐颠颠地跟狄冉君说起他和一个羊属兽人斗气的故事,当着人家的面吃了整整五斤羊肉。
“五斤?”狄冉君咋舌。
“厉害吧!”乌融得意。
汤原在一旁拆台:“别听他一面之词,他事后流鼻血来找我了。”
医师很有发言权,狄冉君决定引以为戒。
乌融顿时不乐意了,要给自己找回场子,“不如今天试试看,我能不能吃五斤!”
开玩笑,兽人的饭量岂容小觑!
汤原摇摇头:“羊肉不宜多吃,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我就要多吃。”乌融握拳。
“你流鼻血可别来找我。”汤原一副不想理你的表情。
“才不会流鼻血,我是那么虚的人么?”乌融轻轻一扇自己的黑色大翅膀,信心满满。
最近他状态很好,不仅飞得高飞得快,羽毛还油光滑亮的。
狄冉君笑了:“不如你们打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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