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蓝没有任何异议,这会儿,许晓蓝真的成为了村中每个人都讨厌的反面教材,教导孩子的时候,还让他们离许晓蓝远一点。
特别是那些小姑娘,如果是玩得相好,一旦有个姑娘的名声变差,肯定会牵连到其他女生,所以谁都不敢跟许知青靠得太近。
抢收期间,许晓蓝又怀着孩子,又要开垦山地,的确疲倦,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学习任务,看不懂的,还想着拿书去隔壁牛棚里请教那些老教授。
许晓蓝那脸上柔弱的神情不知道有多楚楚可怜,一副娇弱的模样,的确容易让人忽略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只是,牛棚里的那些老头根本不敢招惹。
就因为某个老头其中的一句话:许知青肚子里的父亲还没找出是谁,现在住到我们隔壁,要是接近些,还不知道会不会认为我们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
一句话,就让其他老头子也沉默了下来,要知道,他们这些老头经过动荡那个年代,凡是一点儿风声都会引起波澜,不少老友,在这几年的大动荡中,没了性命。
“许知青,我们真的很疲倦很累了,请不要来打扰我们了,可以吗?”老头看着许晓蓝捧着本书过来的样子,沉着眉,皱着脸,不满的提示着许晓蓝。
怀疑许晓蓝是不是想故意找个冤大头,让村里的人逼迫他们这些老头子认账。
许晓蓝恍若是没有听清楚老头的这话,该帮忙的帮忙,该接近的接近,搞得老头们心里都多了几分猜忌。
“许知青该不会是真的打算让我们名誉受损吧?”此话落下后,又勾起了一个自嘲,“现在用这个词,就不恰当了,得去找大队长!”
这样的小姑娘如此不矜持,现在还怀上了不知道村里谁的孩子,不肯告诉大家,让大家最近都特别的皮紧,特别是那些男人,被婆娘管得很。
现在还总是来接近他们,谁会不怀疑?
第二天,挑大粪的‘臭老九’就去找大队长提要求,让大队长将许知青弄得远一点。
大队长对这些下放到农村改造的‘臭老九’根本没有多少接触,也不敢接触太深,他们也从来不会主动提要求、来找自己,安排他们干什么活儿,他们就干什么活儿。
现在看他们第一次主动找自己时,还有些诧异跟疑惑,然后,就听到了他们这个请求。
“什么?”大队长一开始还不懂,难道这些臭老九还有脸嫌弃别人?
“大队长,许知青或许是比较适合与人群居,有交流,但是我们人老了,一天干活都疲倦,回到去只想休息,她太吵闹了……”
老头也不敢直说许知青总是来找他们,但是,从这隐晦的话语中,大队长好像是猜到了什么。
对许晓蓝的印象是一跌再跌,现在都要跌到谷底了,要不是听这些‘臭老九’说,大队长还真想不出来,许知青竟然还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老头子都去骚扰?
果然是作风不良。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安排一下看将许知青放到哪里合适。”大队长挥手让这些老头回去干活,真是麻烦!
今年的知青大抵会在抢收后下乡,真是让人头疼,怎么上面一批又一批的放到他们这边的公社来?送去北大荒跟大西北不好吗?
那里更需要知青们的援建。
许晓蓝没想到,自己的主动靠近巴结讨好,对于那些经历动荡年代的老教授而言,是一种不怀好意,是一种警惕的情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她开垦山地回来时,就被通知安排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居住,这儿也是牛棚,当初大地主家的最破烂的牛棚,也没有人抢着要。
“你自己收拾一下!还有,许知青,你现在是在改过自新中,别总是到处惹事儿,不然别怪我这个大队长对你不客气了。”
许晓蓝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儿让大队长这么生气的送自己到更加偏僻的地方居住,又脏又乱,破破烂烂的牛棚,好像是风一吹,就能够倒的那种。
许晓蓝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就连是大队长都如此的看扁欺负她,许晓蓝唯有将一切都忍耐了下来。
最近抢收,的确没有什么人闹事儿,许晓蓝这事儿也是饭后茶余笑话,事实上大家都累死了。
许晓蓝下了工时,也没有在意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恶意,直接就朝着老大夫的那个小诊所去了。
看到许晓蓝的那个动作时,的确不少人都误会了,怀疑许晓蓝去找老大夫要干什么?该不会……
误会与流言蜚语是一茬接一茬,老大夫在得知许晓蓝的来意时,还带着诧异的看向她,“你是说,打胎药吗?”
老大夫看了一眼许晓蓝的肚子,现在还没有显怀,的确是适合打胎的时候,不然再大一些,就不合适了。
“你确定吗?”老大夫再次询问了一声,这是出于对病人决定的再次询问,表示我已经问过两次了,你自己做的决定,后果如何就自己承担。
“嗯。”许晓蓝上次去集镇,也将自己的头发给卖了,还有那么一块多钱,给了几毛老大夫后,就带着药走了。
看着许晓蓝拎着药一点儿都没有避讳他们的时候,村民们都觉得许知青怎么……这么厚脸皮的臭不要脸?
抢收结束时,许晓蓝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来煲中药,想要去问别人借,但是出于她的名声这么差,没有谁愿意将煲中药的东西借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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