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郎中的话在误三春的心中激起了一圈圈的波澜,他从一出生就被人训练着如何成为一把直插敌人心脏的利剑,过着刀剑嗜血今日不知明日的生活。在他的世界与人相关皆为利,尔虞我诈你死我活本来是常态。从来没有人为他做到如此,给过他如此关心的照顾,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
胖郎中拍了下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误三春:“小子,老夫刚才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误三春当老大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和他勾肩搭背的更不要说在他思考的时候打断他。他回头瞥了一眼胖郎中沉声问道:“什么?”
胖郎中在误三春的眼中竟然看到了一抹杀气,心想这小子怕不是什么善茬。
刚好这时对面开当铺的陈大妞叫道:”老胖头,快出来前面有热闹瞧。”
胖郎中立马从屋内出来问道:“啥热闹,啥热闹?”
陈大妞一边提着鞋一边说:“下塘家村老荷家那个灾星荷藕你听说过吧,这不今天在药厂门口让他们村的的给抓到。这不大家伙正商量要把她沉塘呢。”
第4章 我娶(捉虫)
两人还未说完,就感觉身旁一阵风刮过。胖郎中回头一看刚才站在身后误三春早已没了踪影,嘴里骂道:“看热闹不要命了,有伤还跑那么快……”
说着说着想到了什么也向药厂方向跑去,留下错愕的陈大妞:“这他娘的什么世道,看热闹老爷们比老娘们都上心。”
荷藕目送误三春走了以后,坐在马车上和前面排队的夫妻俩聊天。
谈话间药厂开门收药了,一批十车一批一批的收。到荷藕这儿刚好是三十二车想着怕是要排上一会儿了。
前面的夫妻俩叹气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咱的收了?”
荷藕不解的问:“都排着了,怎地就不收呢?”
那家的媳妇说:“妹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每个月啊药厂就收三十车。这不俺们来一次也不容易才想留下来碰碰运气。”
荷藕一听心里也凉了半截还是开解道:“这连着下了这些天的雨,今早放睛我还看着彩虹了呢。定是个好兆头,咱们的药肯定都能被收了去。”
许是荷藕运气好,果然依了她所说的话。
最后一批收药的时候,药厂的厂工把他们两车也算了进去。
前面的夫妻两开心的男人把女人抱起了来转了个圈,看到荷藕还在后面女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用手拍了下男人嘴里说:“没正形的。“脸上的笑意却是收不住。
等他俩卸好药材赶了马车出来,厂工才催着荷藕赶车入院。荷藕根本就不会赶马车,误大哥又还没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赶着车向药厂院里走。
还未到厂门口,就听到声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喊声:“莫要关门,莫要关门,这里还有一车。”
荷藕听着这声竟觉得很是熟悉,仔细一想竟然心中一惊吓得不敢回头。心中慌乱手上鞭子也挥的杂乱马儿开始乱撞。近在咫尺的院门竟然赶了半天也没有进去。
厂工看着荷藕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不会赶车不早说,鞭子给我。”
荷藕颤颤巍巍的把鞭子递给厂工,还差点没拿住还好厂工手快接住了:“赶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正准备挥鞭的时候,后面的马车后来居上两家一起卡在药厂的大门口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厂工没好气用鞭子狠狠了抽了下隔壁的马车:“也没说收你家的药,你往里挤什么退出去。”
荷藕背对着隔壁的马车坐着,她不用看都知道隔壁车上坐着的是他们村出了名的长舌妇花婶子。
坐在车上的花婶子打量着荷藕说:“姑娘,你行行好大娘年纪大了来回一趟不容易。你今儿就别卖了,下月再来吧。”
荷藕没出声,只是拉了拉厂工的衣袖试意他快进去。
花婶子见荷藕不出声,就下了马车想跑到荷藕面前来。荷藕见她过来立马又转了过去。
只是荷藕没想到花婶子车上还坐着她儿子:“娘,娘是荷藕。车上那个是荷藕。”
花婶子一把拉过荷藕搬过她的脸一看,耀武扬威的对旁边的厂工说:“今儿你也就是遇着我了,要不然日后有你好果子吃”
花婶子见厂工不搭理她拽着荷藕说:“俺们下塘村有个克死人的灾星你知道吧就是她,前前后后克死了三个新郎官还克死她爹,她的药你也敢收怕不是闲命太长。“
厂工虽然没见过荷藕但是她的事迹可是家喻户晓,他抬头看了眼被花婶子拽着的荷藕,女子眼中含泪看起来即无辜又可怜打开花婶子拽着荷藕的手说:“真是晦气,你的药我不收了。”
荷藕扯着厂工的衣袖说:“大哥,我的药你不收没事的。这后面的几袋子是我帮别人代卖的你行行好收了吧。”
花婶子没好气的说:“呦呵,真有意思这十里八村谁见了你不是绕着走。那个嫌命长敢和你来往还让你帮忙代卖。说谎连个草稿也不打,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的跟个猪似的。”
荷藕不搭理花婶子,继续求着那收药的厂工。
药厂本就是医家仁心的地方,那厂工心软就同意把后面几麻袋药收了。花婶子家的马车堵在门口,两家谁也进不去,厂工让荷藕且在这儿等下他进去唤人来卸货。
花婶子见厂工如此坐在荷藕家的马车上大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啊。丧门星又出来害人了,这回她想把咱们都给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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