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三春走回原位笑了笑说:“林公子我的第二个问题是,我当日于药厂外戏台之上并未说你表哥是被人掐死后再扔入井中。怎的你今日能说出如此细节?按照你刚才的思路,你如此清楚莫不是你,你才是凶手?”
林重没想到被误三春反将一军,略顿了一下道:“明明是我说中了真相,你才如此狗急跳墙想要栽赃于我。”
误三春不反驳他,而是朝着身后的众人说道:“不知在厂的诸位可还记得,当日误某的原话?”
大家被林重骂做是愚民自是不高兴,有几个大胆的叫道:“记得,当日这兄弟与他家仆人说的是让他想想他家少爷死后,受益最大的人是谁。“
”对。“
”对,原话就这样的。堂外人群附和着。
“现在想来,这张家少爷死后受益最大不就是他这个表少爷吗?”堂外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张老爷闻言又看着地上已经被泡发了的张六,颤颤巍巍走向林重抬手给了林重一巴掌。指着林重:“你,你……畜生。”
林重跪地朝着张老爷:“爹,你莫要听这些人胡诌。他才是害死哥的真凶手。”指着误三春道。
张夫人拉着张老爷的衣袖劝道:“老爷,且听县令大人公断吧。莫要冤了重儿,伤了孩子的心。”
张老家看着夫人,长叹一声。
此是一个衙役从公堂后面跑了进来,在县令耳边耳语了几句又将一封信交给了县令。
县令打开信看了片刻,对那衙役说道:“将那几人带上来吧。”
原来刚才在后门值守的衙役,见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飞鱼服带秀春刀的锦衣卫向县令侧马而来。手中拉着个绳子,绳子捆在这几人跟着马后小跑着一起到了县衙的后门。
那锦衣卫不曾多言只是将手中的绳子扔给自己另外给了一封信便扬鞭而去。
林重见着被衙役押解上来的几人,心中登时没了底。这几个人明明在土匪的寨子里,怎地会出现在这公堂之上。他向误三春的目光赵发的复杂起来。
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人道:“尔等做了何事是要本官替你们说,还是自己说。”
年纪越高的张管家道:“还是小的来说吧,老爷夫人我对不起你们。”
张管家向二个磕了个头向县令讲道:“少爷成亲当日我早早的等在少爷门外准备唤少爷起床更衣,刚好遇着表少爷,他说他去叫少爷便好让我去忙便是了。本来婚礼事多,我也怕出了纰漏想着去前厅看看。却发现刚才忘记把少爷带的大红花交给表少爷便转身折返。
正要推门时,刚好看到表少爷把少爷活活掐死。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着这家里的生意都是由表少爷打理的。若是少爷死了,日后这便是个把柄可以拿捏表少爷。所以,便当做什么也没看见悄悄走了。
少爷死后,老爷和夫人果然认了表少爷当义子将张家全全托付给了他。谁知那日在集市上张六同你争论,你竟然轻易将表少爷的事猜了出来。张六从小就是少爷的小厮,少爷死后老爷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若是让他回去将你的原话告诉老爷,怕是这一切我和表少爷的计划都会落空。所以我让人绑了张六,让表少爷约在府外同他讲了这事并说了我的要求。表少爷当场全都答应,我按着少爷的吩咐将张六投入井中,再按着他的吩咐安排人去荷藕家弄死他。到时再栽赃在这儿姑娘身上,说她又克死了夫君便是。
没想到这人命大,也不知为何放火那天突然来了那么多狼。火刚起他便出了屋同狼群打了起来,第一次没烧死他。本想着第二次趁他新婚之夜烧死他却不想被准备去洗劫他家的土匪将我们几人抓个正着。
那群土匪见我们是张家人想着比抢他有意思,就我们掳了去将少爷来交钱。却没想少爷交了赎金却没同意让我们带走,而是另外又给那群土匪三万让他们杀我们灭口。
那土匪收钱办事,唤了几人将我等带下山准备找一出行刑。也是我等命大,那行刑的土匪想过一把判断的瘾,拿着我等几人口供一边一说:”等老子把这几人的罪孽都讲完了再杀。“
谁知刚好有锦衣卫路过,土匪吓得跑了。那锦衣卫一看我等的口供直接将我等几人押到了县衙。”
误三春心想常溪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太多,楞是把这事办的滴水不露。
正在山寨的常溪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心下想道定是大哥在奈我。
张老爷指着管家骂道:“你这老匹夫,我张家待你不薄啊。张六可是你亲侄子你如何下得了手。”
张管家未曾言语,只是对着张家夫妇二人重重的磕了个头。
县令拍着惊堂木道:“如今人证俱在,林重你还有何话说?”
张夫人坐在椅子上指着林重说:“重儿,你何至于此?这是为何啊?”
林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略乎癫狂同张家夫妇吼道:“何至于此?我不杀了他,难道还等他娶妻生子被你一脚踢出门吗这么多看我跟你这老匹夫学生意,从跑堂做起好不容易熬了出头。你们却要给个傻子娶妻,他有了家人后代这家产还有我什么份?我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怎么能让他占了去。“
张夫人抖着手指着他道:“蠢哪,真的是蠢。我与你爹早就商议如日后我俩故去咱家你们兄弟两二八分,他二你八。你兄长他是个傻子,咱张家家大业大二成家业也够他富足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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