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有人家招呼着卖荷花灯三十文一个,误三春见小姑娘眼巴巴的看了两眼又拉着他走开了。想来是娘子心疼钱,轻轻用力将朝前走的小姑娘拉了回来。
力道没控制住小姑娘直接扑到了他,他到是如意的很嘿嘿的笑着。怀中的小姑娘羞的脸通红,偷偷看了看左右的行人无人关注他们立马从他怀里出来,站好后还嗔怒的说:“相公,你在外面收敛点。”语气里有一丝丝微怒,不似平时那么娇俏,误三春觉得娘子只要是叫他相公,什么语调的他都觉得好听。
拉着小姑娘回到那卖花灯的铺子前,对着店家说道:“拿个花灯。”
荷藕忙拉住误三春,刚想说不要了。却见男人从袖兜拿了钱直接交到了店家手里。
误三春接过花灯送到小姑娘怀里,揽着她向湖边走:“娘子,我们也去放花灯。”
荷藕站在河边,怀里抱着花灯,低头看着男人用借来的打火石点花灯。不知怎地眼圈就红了,她看看花灯又看看对面认真点花灯的男人。
她上次被人这么宠着还是小时候,那时候爹还在,哥还没有成亲。
有一年爹带着她和哥来镇上赶集,那时候爹一个人两着他们两个孩子过的也不富裕。荷藕第一次进城看到了卖糖葫芦的便走不动路,爹狠狠心给她和哥一人买了根。
回家的路上,大哥一直不舍得吃看着荷藕将自己的那根吃完了又把自己的递给了她。谁又知道人生的路的后来会走成了如今的情形,不过好在她还有相公。
她微微抬头看着认真点花灯的男人,这个男人和她无亲无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仅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便愿意为她赌上自己的命,替她辩驳,据理力争还她清白。
误三春想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回到他点火就点不着。这打火石在别人手里一碰就着,在他这儿都快蹭冒烟了连个火星都没有。
“娘子,你说为夫最近是不是走水运?怎么这火就是点不着呢?”男人专心打着打火石吐槽着。
荷藕从误三春手中拿过那打火石轻轻一碰,刺啦一声火便着了,靠近荷花灯的烛心轻轻一点,荷花灯便亮了起来。
误三春忙把打火石从荷藕手中接过,将荷花灯推给她:“娘子,真厉害。”
抬头一看小姑娘眼圈红红的,用指腹给小姑娘擦着泪关切的问着:“娘子,怎么了?”
心里恶狠狠想不行一定要让常溪把那卖头花的摊子给掀了,看都把他家娘子给弄哭了。娘子一哭,他的心就跟着疼呢。
“相公,都怪你点个火那么久。我这是被你熏的。”
听小姑娘这么一说,嘿嘿笑着说:“娘子,下次点着了再给娘子一定不让娘子熏到。”
又手握着小姑娘的肩膀将小姑娘轻转了身面对着湖边,“娘子,快许愿放花灯。一会儿灯芯烧完了,许愿就不灵了。”
荷藕将花灯放入水中,拉着误三春与她并排站好,双手合十道:“希望可以和相公永永远远在一起。”
误三春一手环着她的腰怕掉入水中,一手刮着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傻藕藕,愿望说出来说不灵了。”
“才不会呢,说给相公听才不会不灵呢。”轻点起脚尖在误三春耳边说:“相公,有你真好。”
觉得面上一热,那轻柔的触感误三春刚想伸手拉住不停点火的小坏蛋。荷藕一把拂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害羞的向湖岸跑去。
误三春微微向后仰了一下,心想要不是有这一百多斤的份量今儿估计要和花灯一起下水了。
两人从会场出来,误三春又拉着荷藕去路边的馄炖摊吃了夜宵。门口有个卖灯笼的小铺子,误三春买了个稍大的淡粉色的荷花灯笼交到荷藕手里,说是让她回去的时候照路用。又买了些小零食带着,怕半路小姑娘肚子饿。
因着办荷花展周围十里八村的乡亲都出动了,回青山村的路上到也不孤单走着走着就能遇到几个同行的。有人嫌弃荷藕晦气自是避之不及,也有的自从上次张家的事后,对荷藕改了观见着他们小两口也会上来搭两句。
就这样小姑娘坐在他旁边,手里提着荷花灯,两人有一搭没搭的说着话。说着说着感觉肩上一重,侧脸看去小姑娘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熟了。
两人到了家,误三春抱着小姑娘去净室稍稍清理下便睡了。小姑娘许是累了,乖巧的很任他帮着洗洗弄弄擦干头发,主动扑到他怀里来抱着他睡。
第二日送坛子的伙计早早的就来了,误三春指挥着伙计将坛子搬进西屋挨着墙角一一放好,又将订的那些酒壶放在之前他打好的架子上。
荷藕看着工具都齐整了,准备开始泡酒。将昨日在市集上买的青梅从马车上卸下来,倒了一大半在木盆里放到井边准备一个个清洗去核。
乡下家家户户都泡青梅酒喝,但是泡的好喝却又是连一种说法。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将这青梅去核,一是将青梅剥开后梅汗浸入酒中,这样泡出来的酒更加清香。二则是梅核若是不去,泡出来的酒会带有涩味,随着浸泡的时间越长,涩味也入浸入酒中。
原来酸甜可口,生津止渴的青梅就会失了原来的味道,变的又酸又涩还略着些苦,使味道大打大折扣。
且这梅核若是泡久变会泡发生效,对人的身体也会有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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