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哼着小调,手里摇着小马鞭催促着烈雪跑快点,接了娘子赶在日落前好回家。
荷藕也看到了误三春,右手的举的高高的朝他挥舞着。
误三春见此忙也伸手回应着,只见娘子突然转身好像身后有人唤她。
误三春循着荷藕的视线寻去,只见远处一个身着天青色扎着发髻的白面小生正在唤她,见荷藕回应了自己正加速像个、肉圆似的像荷藕怀中冲来。
误三春一手拉了烈雪的缰绳,一个起身左脚踩在车板上右脚啃在烈雪的马背向烈雪飞去。
趁着肉圆子得手前将荷藕揽在怀里,朝旁边移了移。
青色团子见荷藕被误三春抱往了也急急的收了脚,临到二人面前才停住。
误三春厉声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你想干什么?你当老子是死人吗?敢轻薄我家娘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对面的那玉面小生听了误三春的话不为所动,见误三春隔在他和荷藕中间档住了视线,便跳起和荷藕说话:“小荷花,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最近过得好不好?你的点心好好吃呀,就是做的太少,我每次买都让衙役大哥帮我排好久的队……”
误三春被见前这人跳来跳去的跳的眼晕,心想他娘的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老子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还敢叫娘子小荷花,老子一会儿让你变成小哑巴。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腰后摸刀,摸到了半天刀是没找到到是摸到了娘子的小手。
荷藕见误三春确实急了,忙双手握住他腰后的手,垫起脚在误三春耳边说道:“相公,她是女子呀。你看她还有耳洞呢?”
误三春听着荷藕的话看去,那青色团子的两只耳朵上确实有两个小小的耳洞还透着黄昏的光。
仔细瞧了面目才发现这青色团子原来是县令身旁那个俊俏的小师爷,误三春想到自己误会了,咳咳了两声从二人中间挪开了,慢吞吞的坐回了马车上。
坐在马车上两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青色团子,用眼神警告着她不要动手动脚的。
青色团子完全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双手拉着荷藕的手去茶摊找了个位置坐下。
“小荷花,你可是让我好找呀。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下午在集市里等你等的是望眼欲穿。不管你一定陪一大盒你做的点心给我。”
“小师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荷藕小心的问着。
“当然是有好事啦,还有啊我不叫小师爷,私下里你可以叫我怀芷。”
“怀芷?这个名字真好听。你父母一定都是很文化的人吧?”
“小荷花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呀,荷藕出淤泥而不染多好的寓意。再说你们咱们的名字都有个艹头,是不是很有缘份呀?”青色团子滔滔不绝的说着。
误三春不知什么把车赶到荷藕她坐的茶摊旁,见着青色团子闲扯也没啥事,咳嗽了两声道:“娘子,天色不晚了。咱们早些回家吧。”
怀芷拉着荷藕说:“小荷花,你等下我这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八月十五衙门要举办聚会,想请个厨娘班子来做菜。我就想到了你,你们青山村的帮厨班子接活没?没接的话可以来试试看。”
荷藕想着和误三春好好过一个中秋来着,所以对怀芷的提议的表现的兴致缺缺。
怀芷见状又道:“今年县令老爷家里的长辈和兄弟们都要从京中过来一起团聚,所以给我报酬也很多,足有五百两?小荷花你真的不心动吗?”
荷藕一听这么多,心里又有些犹豫。毕竟现在她们还要凑钱给张家二老,只要一顿席面就可以赚上足五百两,这样距离凑齐给张家可是跨了大步呢。
误三春一见荷藕那个小财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到也不是十分看重什么节日来的。毕竟对于他来说,过往的人生里这一天和普通一天并没有什么区别,该死的人还会死,该杀的人也还要杀。
再说了重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节日,而是陪你过这个节日的人。
他坐在马车上柔声道:“娘子想去便去。”
怀芷见误三春这么说细细的打量了他同荷藕说:“小荷花,你这相公虽然天天虎着脸,凶巴巴的。对你到是一等一的好,小姑娘眼光不错吗?”
误三春听到怀芷夸自己,将头转向一边幽幽的说道:“不要迷恋老子,老子再好也是你不能觊觎的男人。”
怀芷头上三要黑线,荷藕觉得丢人双手捂脸。
“不过就是明天下午县衙会有个初选,毕竟是县令老爷老家作席面这镇里算得上名号的酒楼、茶酒铺子都是要来争上一争。所以我们就像干脆帮个比赛,选出来最好了也算是公平公正了。”怀芷说道。
荷藕一听还要和比赛,心里又些没底。只听怀芷继续说道:“小荷花你别怕,这不朝中有人好办事,明天比厨艺就是做螃蟹,我都泄题给你了,你明天可一定要来啊。我真的好想你做的席面。”说完双手撑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荷藕。
“那我明天来试试看。”荷藕有些没底气的回答着。
怀芷一听从茶摊的长板凳上起身绕到荷藕这一侧,开心的准备给荷藕来个熊抱。
被误三春刀子一样的的眼神再加上一声一声的咳嗽给制止住了,误三春下了车直接来了个公主抱把荷藕从长凳上抱回了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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