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很神奇的物种,能将爱和性分开,把喜好跟欲望分离。单凭这一点看,就超出其他物种一大截了。
冯啸从小便是最拔尖的那个。他长相出挑,成绩优秀,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小孩”。他爸妈的性格迥然不同,对他的教育方式也是不同,一个随性肆意,一个刻板严苛。冯母对他的要求极高,她心里有杆子秤,她从不把冯啸跟其他同龄人比较,只跟她自己心底儿的期望比较。
天性使然,小朋友难免调皮贪玩。打手板算是最最最轻的惩罚,到了中学,男孩子的体格上来了,能吃住力了,原来的板子就成了藤条,南方随处可见的那种,又细又韧,以成年人的力气,满力气抽下去,只要一下就得冒出血泡。
冯啸被打的最狠的一次,是他上高中的时候。
高中,十六七岁,男女生春心萌动,是最朦胧也是最憧憬的时候。
冯啸是校里的尖子生,是校上下重点的关注对象。无处不存在竞争,社会上是,学校里也是。每个学校每年都会朝着那升学的榜单上暗暗较劲,状元苗子,这要教书多少年有多好的运气才能遇上一个?
就在这重点的关注下,很快,冯啸跟班上另个女同学的暧昧就被班主任发现了。
冯母怒气冲冲的来学校抓人,回到家里,冯啸跪在客厅,后背被抽的皮开肉绽,血泡被抽破了,露出里面的伤口,鞭子再上去,直接抽到绽开的嫩肉上,撕心裂肺的疼。
他骨头硬,每次挨打,每每都不肯吭声。
母子两个都是犟骨头,一个死活不肯认错,一个非要看着儿子低头。
有些基因,有些倾向,就是天生携带的。好比是那些所谓的“犯罪基因”,“精神变态基因”,遗传,本身就是一件难以掌控却又难以改变的事情。
*
对于如今的冯啸,简简单单的发泄、调教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甚至连最基本的,激起他的欲望都做不到。他不喜欢那种折中的状态,不上不下。确实能在某种程度上能契合上他的癖好,但又实属乏味。
跟江瑾瑜的发展是个意外。
江瑾瑜身上有种无比吸引人的特质,她的经历、她的性格,能在极大的程度上激起他的保护欲。她用骄傲掩饰自己自己内心的缺失,她越是坚强,越是逞能,越是要他想将她掩盖的脆弱暴露出来,让他能碰到她最碰不得的那处。
要她信任他、相信他,一步接一步的,直到完完全全的掌控。
她身体里是有着跟他同类的癖好的,只是她没意识,或者说她不会承认。
要嘴硬的人服软,本身就是件很有趣的事。
他手心里,全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仅仅只是插入,就叫她成了这样。
她阴道内收缩着,江瑾瑜遮住眼,她不想被冯啸如此看着,对他,她天生有种羞耻感,不需他做什么,只要个眼神,就要她敏感得难以自已。
冯啸看透了江瑾瑜的心思,她越如此,他越是要强迫着她面对。
他身体向前,抓住了她挡在眼前的手腕:“遮住做什么?”
她今天穿了条短裙,底下的内裤早被扒了。此刻,她两腿分开着,光裸的小逼就在他眼底下,还没被怎么弄过呢,还是浅浅淡淡的颜色。他手指缓慢的进去,两指将着逼口撑开,把里面更嫩的肉给露出来。
“不想看到我?”
“还是,不想看到你这是怎么被操的?”
她身体一颤,阴道又跟着夹紧。
她反应青涩极了,就像是从没接触过性事的类型。
不应该的,按理说,她跟冯啸已经熟悉透了,两人不知道在床上滚过了多少次了,可越熟悉,她那羞耻感就越是重。
“别说了...”她声音细而微弱,仔细听,还带着轻轻的喘息。
她心怦怦跳着,她抬眼,就是冯啸停在她身上的视线,眼垂下,就是自己张开的腿,被分开的穴。
江瑾瑜不知道看去哪,她脸通红,上下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在身上穿着,单单是这裙子下...把这最不该露着的地方朝外面露着。
他手指进去,刻意要整个插入的过程变得漫长。
也就两根手指,就将那小逼给塞满了。等他将指头抽出来,就看到那上面被裹了一层的淫水,隐隐约约的还带着股骚味。
是幻觉?还是现实,她都有些分不清了。
冯啸手抽来,递到她唇边。这回她能嗅清楚了,是切切实实的感觉。
她唇抿着,跟着她整个人一样的绷紧。
他也不强迫,只是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双唇,蹭着那柔软的唇线。
渐渐地,那绷着的双唇就松了,慢慢张开,将他含进去。
她用舌尖裹住了他,轻轻吸吮。她口腔的温度似乎是要将他融化。
他还记得第一次这么对她时,要施力顶开她的唇瓣,强压着,才会让她勉强的将他吃进去。
不过,到现在,不用他说,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一百零二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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