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舌黏热地贴合着她,她有点窒息,想要扭头躲避,却被他抱的紧紧的,根本躲不开。他力气极大,带着一种强烈的掠夺感,简直有点像冒犯。
“疼……”她说。
“怎么会疼。”
“你咬得我嘴皮子疼。”
他眼神有些羞赧:“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这也要控制吗?”
许途说:“情不自禁,就想用力,想听你声音。”
她说:“你想听什么声音?”
他有些脸红:“就像刚才那样,哼哼,好像要哭一样。”
凛凛说:“我是疼的,因为你咬我了。”
许途害臊说:“听起来很刺激,心跳会加快。”
凛凛说:“你怎么这么坏。”
许途说:“你不喜欢这样么?”
“我怕疼。”
他于是温柔了很多。
他的吻,从嘴唇游移到耳畔,顺着脖颈到锁骨处,轻轻吮吻着。
她身体飞快地热起来了,痒酥酥任由他摆布。她有些难耐地仰起头,不自禁发出哼声。
他匍匐她身上,嘴唇吻到她的胸口,同时手抚摸上她胸前的隆起。
她大概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心里做好了准备。黑暗中许途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她穿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长袖衬衫款的衣服,纽扣像蜈蚣一样扣的长长的。他摸着黑,小心摸索解了好半天。解到哪里吻到哪里,每露出一寸肌肤,都用嘴唇轻轻地啄吻、噬咬。
他像剥开一枚荔枝,外面是皮,里面是晶莹饱满的果肉,光滑柔腻,触手都能感觉到充沛的汁水。
他埋头进她怀里,脸颊感受着那脂软香滑,然后像吮奶的婴儿一样,小心地品尝着。强烈的刺激、愉悦感让她身体猛然哆嗦了一下,她轻哼了一声,有点像哭。
她低头想去看他,却只能看到后脑勺。她只能闭着眼,享受着这令人战栗的愉悦。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世间的人都会沉迷这件事,原来感觉是这样的。原来两个人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哪怕是最羞涩,最不能袒露,最不能被人看见或触摸的地方,也可以触摸,可以相互感受。好像这身体就是彼此的。
他吻到她的肩胛处,打开她手臂,顺着胸乳,来到腋窝。她有些害羞了,拿另一只手挡在腋下。
他转去另一边,她又用刚才的手去挡,不让他碰。
她红着脸说:“我胳肢窝有小毛毛,很难看,你别看。”
他有些忍不住,低头露出浅浅的一笑。
他没说什么,又顺着肚脐往下腹吻去。她又紧张地拿手挡在下边,不安地说:“那里也有小毛毛。”
他又笑了。
他一边吻,一边轻轻拿开她的手,吻她那里,小声说:“我喜欢。”
她担忧地问道:“你不觉得难看吗?”
他头埋在她小腹间,下面是膀胱和子宫的位置。他吻着那块三角形的区域,闷闷地说:“喜欢。”
他从脸,一直吻到她小腿的地方,吻遍她全身。
她将他搂起来,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他吻着她的肩,低声说:“喜欢……”
凛凛说:“喜欢我什么?”
他埋头在她怀里,不停歇地吻着:“哪里都喜欢。头发丝,手指尖,脚指甲都喜欢。脚后跟都喜欢。”
她翻过身来,将他按到身下去,也学他刚才的动作,脱他的衣服,吻他全身。她知道他为什么不嫌弃了,原来他的腋窝下也是有毛毛的,而且比她浓密得多。
她俯趴在他身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胸膛是平的,她囫囵地模仿,他低着头,抚摸着她头发,目光炙热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腰中间的那条线吻下去。他的腰硬邦邦的,除了骨头就是肌肉,跟女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摸到了他睡裤的系绳。有一条深色的线,从肚脐下一直延伸到睡裤里。她忍不住好奇,小心用牙齿咬开了睡裤的系绳。
两只手将裤子轻轻扒开。他叹息一声,仰起头,难耐地闭上眼。
他只穿了睡裤,里头没有再穿。随着裤子扒下,里头那个长蛇一样的东西,硬邦邦地弹蹦了出来。她没留神,差点被戳在脸上。顶端清亮的液体沾在了她鼻尖。味道有点怪怪的,但是并不臭,像是嫩生的青草味道。
他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红着脸,慌忙拿手替她抹掉鼻尖上的粘液。
“对不起……”
她愣了半晌,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脸凑上去,吻了吻那个东西,然后舔了一下它的顶端。
他猛然战栗了一下,手抓住她头发,想将她推开。他声音低哑颤抖道:“别……”话音没出口,变成了一声呻吟。
她听到他的喘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她低着头,一时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她感觉自己做了很丢脸的事,怀疑自己在他眼里,会变成一个荡妇。
正难为情着,他伸出胳膊想揽她。他目光炙热,眼神像水一样化开了,眼里仿佛笼罩着浓浓的雾气。她感觉他的眼神是爱她的,并没有鄙夷和嫌弃。她乖巧地侧躺下,然后像只虫子一样一拱一拱地拱到他怀里。
她缩成一团,像个小孩一样钻在他钻在他胳膊下,只露出个脑袋。
他动情地抚摸她头发,还有脸颊,轻吻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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