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这样?!”她想起周五他才刚刚如法炮制,准备伸手打他。
“含住”,他钳住她的手,不理会她的焦急,只顾坐在池边,张开双腿,把欲望屹立在她面前。
赵一如急得快要落泪,也只好乖乖走过去,含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虽然影视作品也看了一些,但不免还是紧张。
他的味道怎样?由于是从温泉水里直接沥出,虽然很干净,但还是带着淡淡的矿物质味道,尤其她舌尖怯怯地轻触马眼之后,流出咸腥的液体,让她皱了皱眉。
她的技术如何?毕竟是生涩的新手,尽管她很温柔,也很乖巧地注意不要用牙齿碰到他,但总的来说不算太灵活,含的也不深,尤其是孟笃安有凸出的头部,她的舌头应付不过来。
但他们都知道,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肉体感受——光是看着昨晚嚣张的她,现在伏于他双腿间,柔软的小嘴完全被塞满,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孟笃安的欲望就已经一再膨胀。
越膨胀,她就越难吞下,但还是努力套弄着。
她偶尔甚至会抬头看他,眼神迷蒙,看似柔情,实则带着挑衅。
他最受不了这天生尤物的眼神,在自己失控之前,一把按住她的头,开始挺进抽送。
“嗯…嗯嗯…呜…”她喉头被撞到,发出干呕的声响,但是被他禁锢无法动弹,连一句“不要”也说不出来。
孟笃安自认很有分寸,但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放纵了,他明明看到她嘴角不断溢出粘稠的口水,头一直在试图逃离他的控制,就是不肯放手。
甚至她眼角溢出泪水、流经他的手指,他都故意忽视了。
只因为在她口中,实在太暖、太柔软,他没办法克制自己的贪恋。
赵一如脸已胀得通红,他自从被含住之后,不断变大,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她留。她也曾几次想摆脱,但都被他霸道地按住。
最后,她突然想到他今天上午说的话:他的性感带是臀部。
伸出浸润的双手,摩挲他还沾着温泉水的双臀,她滑嫩的手掌,触到他紧实的肌肉。
赵一如感觉到了他的颤栗——这就对了。
她一边极力适应他肉棒抽送带来的不适,一边分心找到他最敏感脆弱的地带,耐心挑逗。
孟笃安反应过来、准备伸手阻止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突然在她嘴里格外僵硬,接着阵阵跳动,把他原本想留作他用的液体,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因为发射的位置实在太深,赵一如条件反射地涌动喉头,把它们咽了下去。
精液的味道的确算不上好,比马眼里涌出的液体咸腥百倍,而且还带着淡淡的苦味。
但是咽下去的那一刻,她眼中突然春水泛滥——终于,她可以把一点属于他的东西,长久保存在体内了。
孟笃安把这一切收在眼底——她刚刚的眼神几乎可以让他立刻再战。但他还是一脸冷静道:
“我说了不许动”。
“你插的太紧了”,她一听急了,心想他怎么还好意思怪自己,“我连安全词都说不了…”
孟笃安揽过她的腰,手下摸着她湿滑不堪的穴口,“今晚是我提问、我下命令”。
说着狠狠搅了几下她的肉壁。
赵一如被这几下搅的失了魂,却发现孟笃安上岸开始裹浴巾,不由得追上去。
“是我违反了规则,我错了”,她心想,他只射了一次,应该还能再来吧,只要自己认错态度足够好,“我不动了,这下绝对不动了”。
孟笃安看她情欲涌动的脸色,恢复了温柔,拿下浴巾帮她也擦一擦,接着打开对着内庭的门,坐在台阶上。
月色已满,整个合围的庭院一片寂静,只有几只石灯笼旁的烛火散发着暗淡的光,点亮飞石小路。
“夏天的晚上,没想到山里这么凉快”,她没有穿衣服,直接跪在和室的凉席上,用胸口贴着他的后背。
“你听,远处山里有声音”,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什么声音?”她怎么没听见?
“用这里听”,他搂她入怀,一手覆住她的左乳。
“我是心脏在右边的人”,她狡黠地亲吻他,示意要雨露均沾。
他会意,笑笑,握住她的右乳,指尖轻捻她的乳头。
“现在听见了吗?”
“还是没有…”她有些丧气,可能对山里还不太熟悉吧。
“我听的很清楚”,他转头看她,沉声说道,“是母猴子发情的声音”。
“孟笃安!”亏她竟然直到最后一刻都相信他是认真的。
毘沙门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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