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邵庭了,这么大一件事,我怎么可能乱传,是舒大建当时也进山了,亲眼看见的,也是遭罪了。”
“舒大建人呢?我要找他当面对质,怎可说这话!”
姜邵庭说什么也不相信大女儿就这么没了,他迈着瘸腿,就要往外边走,耳边听见不屑的哼声。
正是他的好娘亲!
姜老太协同大房一大家子,浩浩荡荡不打招呼,就闯入姜家大门口,一大家子也是听到这消息,身为姜邵庭的亲人不开口安慰,反而冷嘲热讽。
姜老太哼了一声,“人舒家生了好女儿,拖家带口去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了,还等你对质不成?”
似是想起什么,姜老太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没来得及隐藏的痛快,继续道,“赔钱货死了好,不然还浪费粮食了。”
“娘,这话你都说的出口,那可是您的长孙女,我的女儿。”
姜邵庭停住步伐,气到憋红一张脸,扭头冲着姜老太太大声喊了一句。
“死了也是她的命不好,当初就该把她掐死,膈应人,还有你这个病秧子妻子,整天卧病在床,晦气,还有,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送银子过来,是要活活的饿死我和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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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厚脸皮的姜老太
姜老太没把看热闹的村民放在眼里,言神举止丝毫没有收敛,十分狠毒的开口。
“就是啊二哥,咱爹咱娘还等着你拿钱买粮食呢。”姜老太的小儿子扶着她的手臂,一脸理所当然。
就连他亲爹都站在一旁,默许了这一切。
更是气的姜邵庭一口气顺不上来。
三个娃躲在角落,更是害怕得不敢出来,妻子听到大女儿的消息,外加姜老太一家人的刺激,病弱的身体靠在柱子边,摇摇欲坠。
姜邵庭咬了咬后槽牙,“娘,您别太过分了,一切等我找回卿卿再说,该是给你们的,一分都不会少!。”
“娘,二哥家肯定藏粮食了,我前些天经过还闻到肉香。”
姜邵民暗戳戳自己双手,说起肉香味,更是不自觉吞咽了口水。
今年干旱严重,几亩田产出的粮食都不够吃的,今年怕是吃不上肉了。
“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眼底还有我这个娘吗?我倒要看看藏了什么!”
小儿子的话,姜老太从来不会怀疑,她柱起拐杖直冲厨房而去,途径虚弱体力不支靠在柱子边的秋梅时,手上忽起蛮力,一把挥开她。
要不是姜少恒,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扶稳娘亲,后果不堪设想。
一向好脾气的姜少恒,伸手拦住刘老太的步伐,不让她走进家中,眼神带着七分怒意道,“奶奶,你是眼神不好使了?没看到我阿娘在吗?”
大姐姜雪卿不在,他是家中最大的孩子,要扛起这个家。
况且,他相信大姐没有死。
小小的少年,面上未脱的稚气,再度染上几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秋梅你没事吧?”姜邵庭迈着不便的左腿,来到妻子的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见她没受到伤害,提起的一颗心,微微落地,后又想起不知生死的大女儿,一颗心又悬了上去。
“怎么,我进不得了?”
姜老太大有一副你不让我进,我就撒泼的模样。
整个上坝村都知道姜老太的为人,都不敢上前去插一脚,都怕被这姜老太给盯上。
众人只敢在围墙外瞧着热闹。
“快瞧,姜家老太太又上门了,可有好戏看了。”
“谁说不是呢,每次这一大家子来,热闹的很。”
“估计这次姜邵庭一家,又得把攒好不舍得吃的粮食,给贡献出来。”
“要我说啊,姜邵庭就是太老实,不敢吭声,真真难为他们家几个娃,都饿得皮包骨,瞧瞧都可怜。”
“秋梅也是个身子弱的,离不开药罐子,哪来的银子给姜家老太太挥霍。”
“最可怜的还是他们家大妮,我听说啊,前日里上山采药救她娘,没成想摔落在山崖下,那底下全是野鬣狗野狼的,掉下去,定是尸骨无存啊。”
“要不是姜邵庭瘸了一条腿,日子也会好过些。”
“吴大婶也真是的,别人的家事,她干嘛上去凑一份。”
每隔一段时间,已经分家的姜老太太,总会带上大房和小儿子过来,讨要生活费,拿不出来,只能用干粮顶替。
可这日,却是提早来临了。
说闲话的几人,打算往前几步去占个好位置。
不过,几人走了没两步,便察觉身后冷意刺骨,众人纷纷回眸,当视线齐齐落在身后少女摔伤的面容时,他们的脸色顷刻如猪肝色。
少女一袭脏兮划破的素色亚麻长衫,左肩划开大口子,干燥的微风吹拂她擦伤额间的碎发,露出一双如狼般的眸子。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少女肩上扛着一只被打死的鬣狗,看起来足足有一百多斤,却被瘦弱的少女抗在肩上。
干枯的鲜血染满少女的素色衣裳,分不清是少女的,亦或是鬣狗的。
在背地里说人闲话被抓现行,不等少女开口,沉不住气的张婶子,倒是想打野味的主意,“大,大妮回来了,这是你打的鬣狗?”
“费什么话,让开。”姜雪卿撇了一眼拦了她去路的人,步伐稳健的走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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