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要这份上了,咱们再忍忍,这时收网,绝不是最好的时机,属下认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肖天陵分析了一波如今的情势,裴氏一族错根复杂,想要连根拔起,不留后患,确实需要详细的周全计划,一步都不能错。
想到后续的布局,时卫军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能拿自己的私事,致身后的臣民与危难之中,念此,时卫军攥紧拳头,暗吸一口气,生生压抑内心的暴躁,“滚。”
肖天陵见主子肯松口了,他知此刻主子的心情很差,不便在多说什么,缓缓起身,退出营帐,守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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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有一封从边关送来的信。”
三更天,时野房间出现一名不速之客,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此刻正站在时野床边,面无表情汇报到。
“念。”时野睁开眸子,薄唇微张。
天一面无表情,声线空洞如机械般,不带一丝感情,似在完成一项任务,黑漆的眸子隐在黑夜之中,仍旧能看清信笺内容,一字一句清晰念到:
【儿,时野亲启——】
“念重点。”时野不悦地打断天一的废话。
呵,他有什么资格,喊他一声儿。
天一一目十行,根据公子吩咐直接念重点,“已查明,此事乃裴氏所为,为父暂不能处理,需等上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定会还你娘公道。”
时野合上眸子,冷意昂然,“告诉他,我只给他一年时间,若还没处理,也就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亲自了结此事。”
当日在他娘亲面前会面,时野打着借刀杀人的想法,想借时卫军的手,解决到裴氏,是他高看时卫军了!
“是,公子。”天一隐在黑幕之中。
人一走,时野睁开一双猩红的眸子,面容冷峻,“裴氏,那就让你多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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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姜雪卿在书舍点燃熏香,沏上一壶香茗,手拿话本,一页接一页翻阅,看到精彩的剧情,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小野写的话本节奏掌握的真不错,剧情跌宕起伏,让人看的欲罢不能,难怪吸引的那些姑娘们,纷纷掏腰包,都想要买他一本话本真迹。
“在看什么呢。”
这时,时野亲自端了一份早点过来,他把早点放在姜雪卿的面前,一碗白粥,一份咸菜,还有两个肉包子。
潘婶子人在临县,这几日厨房里,暂时由张金接手。
厨艺与潘婶子大相径庭,时野了解姜雪卿的口味,她大清早都要吃一些清淡口味的吃食,便亲自去厨房盛上热白粥,找了过来。
“看你写的话本呢,真不错。”
姜雪卿把话本移到少年面前,拿起肉包子咬上一口,就着白粥喝。
“对了,你吃了吗?”
她咽下食物,抬头不忘问了少年一句。
时野捧起话本子,修长的指尖随意翻阅几页,点点头,“吃过了。”
“嗯,今日还需去书院吗?”姜雪卿又道。
“一会就去一趟,与夫子说些事情,之后无需再去,咱们就可以收拾东西去临县。”
面对姜雪卿时,时野的说话的字眼都多了,估计连也都没有察觉到这点。
等姜雪卿吃完早点,时野才起身离开书舍,带着桑兆均去了书院,这会铺子也开张了,账房先生送来三间铺子的账本,“姑娘,账本都在这了,您请查看。”
“嗯,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去忙自己的事。”
姜雪卿翻开账本,认真查账。
“好的,姑娘。”
账房钱先生离开书舍,回到自己的位置,一手拿起毛笔,一手搭在算盘上,细心核算还没对好的其他账目。
“姑娘,毕老板来找,是否让他进来书舍一坐?”
姜雪卿账本还没看过半,素以走进来,附身靠近姜雪卿耳朵,低声开口。
“让他进来吧。”姜雪卿合上密密麻麻的账本,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这钱先生记账方式太过繁琐,不够简洁,看的姜雪卿脑瓜子一疼,看来改日要好好与钱先生,说一说记账一事。
“毕老板请进,我家姑娘就在里边。”
素以把毕老板引进来后,给他添了一杯茶水,看出姑娘单独有事与毕老板详谈,她识趣地起身离开。
“姜姑娘,今早我去铺子,我家小药童都跟我说了,实在是抱歉啊,昨日我夫人晕倒了,毕某十分担忧便回来宅子,错过了与姑娘的见面,实在是抱歉。”
毕老板刚坐下,茶水还没来得及喝,就先开口与姜雪卿致歉道。
“您夫人现在情况如何了?”
姜雪卿表示能理解,随后她便问了一句毕老板内人的情况如何,想着要不要亲自上门吗,去看望一番。
她曾有幸,被毕老板邀约上门,与他家夫人吃过一顿便饭,那是一位温软如玉,小巧玲珑,满眼都是毕老板的妇人。
谈吐间能看出,是一位有学识的夫人。
说起这事,毕老板眉眼愈发柔和,嘴角笑意扩大,“多谢姜姑娘的关心,内子无大碍,只是有了身子,已有两个月。”
这着实是一件大喜事,毕老板也盼这个孩子,盼了许久。
“那恭喜毕老板了,等孩子满月,我去讨一杯满月酒喝。”
姜雪卿由衷发至内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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