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玄母道,哪个人大了不成亲,你们两兄弟勤快着,总能养活婆娘。
玄溯玄源默默吃菜,都没有接话,老太太话茬落了个空,恨铁不成钢地闷头吃饭,每回都是这样,念叨了十来年也不管用。
夕食吃完,玄母回房歇息,五人帮忙收拾好堂屋,又一个挨一个地站在屋檐下头。
玄溯刚烧完热水,见屋檐下五个高矮不同的影子杵着。
你们还不回家?
我们姜晚晚挂着尴尬的笑,酝酿了半晌问,玄叔,你记得明虚仙尊吗?
什么明虚不明虚的,没有听过。玄溯的表情看着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会没有听过呢,明虚仙尊是您和玄二叔的师傅,是他点化你们修仙入门的啊!邱肴急忙道。
玄溯粗矿的眉毛拧到一块,不耐的神色也透了出来:我说你们几个娃娃,到底听的哪门子戏班子唱戏,神叨叨的。看你们一个个模样周正,也不像坏孩子,要戏耍人找别家去,别在我家晃,夕食也吃了,快走快走。
说罢,他两只强壮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们一个个撵出院子,玄源在后头看着,也一声不吭地扫地。
哎,玄叔,你别这样!
邱肴挣扎着要挤进去,木门应声关上,他扑了个空,整张脸都贴在门板上,撞了个严严实实。
院子外头月色已经爬上树梢,乡间小道安安静静的,只有浅浅虫鸣低吟。
现在怎么办?白意欢轻轻叹一口气。
院子里的灯都熄了,看样子玄溯玄源是铁了心要撵他们走的。
其实说来也对,若他们飞升以后的记忆真的都不见了,忽然出现几个人,和他们说什么仙尊、修炼的事情,自然是觉得在鬼扯。
如今之际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进了幻境,且这个幻境破局的关键在玄源玄溯身上,如果不能成功,恐怕连他们自己也出不去。
夜露沉沉,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在夜幕里安静下去。
清晨第一道金光撒过,舒卷的朝霞拉开漫天的灿烂,随着鸡鸣声报嗓,玄溯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拿上墙边的扫帚,正要开始打扫。
他一拉开院门,五双圆溜溜的眼睛齐齐看着他。
嘿嘿玄叔,早啊!姜晚晚俏皮地弯着眉眼。
你们
玄溯惊诧极了,这些人怎么还在。
你们不会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吧?
也没有,我们盘地而坐,调息吐纳。林书贤一板一眼地说着。
玄溯的目光狐疑又古怪,拿着扫把又往外头赶人。
然而五个人如兔子似的灵活跳脱,赶走一个,另几个就绕回来钻进院子,如此几个来回,玄溯气喘吁吁地拿着扫把,他们还在院子里。
我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玄溯被闹得发了脾气,本就硬朗的面部线条积着怒气,看着更凶悍几分。
玄叔,我们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姜晚晚迎上他的视线,两手一摊:真没有恶作剧,就是纯聊天。
聊什么,又聊那劳什子修仙?玄溯气笑了。
见五人赖在院子里,他干脆也懒得管,自顾自地干活。
玄家两兄弟的一天极其简单。
晨起在院子劈柴,侍弄院田的蔬果,喂喂鸡鸭。待老母亲起来,陪老人家用朝食,再去田里干活。
晌午回来吃中饭,下午仍旧扎在田里,待炊烟四起,回家做夕食,如此往复又是一天。
姜晚晚五人如牛皮糖一样,玄家兄弟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抢着帮忙干活,劈柴插秧手伸得比他们都快。
第43章 前辈的遗憾
姜晚晚和白意欢两个小姑娘,做不了重活,就留在院子里打扫烧饭。
几人十分勤快,见说不通玄家兄弟,也不提仙界的事情,只一味帮着干活。
于是每每清晨,玄溯拉开院子门,都有五个影子齐刷刷钻进来。
起初两兄弟还时刻板着脸,后头见五个娃娃任劳任怨,再刁难也不好意思了。
四天过去,姜晚晚已经将老太太哄得团团转,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喊乖孩儿。
这日晚间,男孩儿们跟着玄家兄弟从田里回来,半山腰的小屋已经燃起炊烟。
姜晚晚和白意欢把夕食端出来,阵阵齐齐地摆好碗筷,把玄母扶出来后,又拉着灵羡几人走了。
几日下来都是这样,五人白天抢着干活,到饭点就溜,第二天一早仍然雷打不动地站在院子里。
玄源往桌上一看,夕食是正好三个人的分量,心里不免柔软起来。他朝玄溯投去一个眼神,而玄溯神色微动,半晌也没有说话。
晚间,夜风四起,姜晚晚等人灵巧地跳上院子外的几棵高树,盘腿在粗树干上坐下来。
几日来都是如此,好在他们都是仙体,不睡觉也不会感到疲惫,慢慢长夜里闭目调息足矣打发时间。
都进来吧,别在树上呆着了。
浑厚的声线从院里传出来,寻常漆黑一片的院子,此时亮着一盏小小的烛灯,玄家兄弟坐在院中的竹桌旁,脚边堆着小摞的豆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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