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郁哥。不是,”那男生堆起一脸讨好的笑,打量着他的脸色,“我认错了,郁哥,对不起,对不起。”
陈郁可有可无地哂了一声,微微眯眼,松开拎着男生后颈的手,“滚吧。”
男生仿佛获得赦免,大喜过望,不敢置信地确认,“我……可以就这么走了?”
陈郁表情有几分微妙,情绪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颇为嘲讽和讥诮,“嗯。”
男生一抖,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窜进来,急忙低着头快速往前跑,头也不敢回。
陈郁这才垂眼看跌坐在路边的人。
陈可颂脸上仍有几道泪痕,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手腕和脖颈上都有被用力抓过的红痕。
她呼吸急促,连带着被撕开纽扣的校服下,胸前春光也随之起伏。尽管她双手拢住衣服,依然可以看见,裹着浑圆的白色蕾丝内衣。
奶白色。
看起来很好摸。
陈郁垂下眼,盯了她三秒,转身离开。
“别走——”я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声音还带着哭腔,一只细白的手伸出来,拽住他的衣角。
力道不大,甚至手还在微微发抖。
可是陈郁顿了一瞬,还是停下来了。
他转头,眯起眼,看了她好半晌,勾起一个笑。
“怎么,想试试我大不大?”
陈可颂手剧烈地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按理说,她是要发脾气的,冷嘲热讽把他训一顿,像平时一样。可是今晚,她破碎感太重了,竟然只是细着嗓子,颤颤巍巍地,喊了他一声——
“哥。”
像示弱一般。
却像按到了什么开关,冷静自持的人即刻褪下那层斯文外壳,陈郁俯下身,捏住她脖颈,力道很大,覆在红痕上,像是想要用自己的标记取而代之——
陈郁眼尾有些发红,冷冰冰地吐字: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陈可颂把陈郁的书包抱在前面,遮住不整的衣衫,站在家门口等。
十分钟后,陈郁打开大门,两指捏着一件宽大的T恤,扔给她。
陈母在里面发问,语气焦急担心:“陈郁啊,小颂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陈郁垂着眼看她。
陈可颂素着一张脸,把黑色T恤攥在手里,面无血色,犹有泪痕,仓皇地摇了摇头,满眼都是哀求。
陈郁顿了三秒,语气平淡地回,“我在路上碰见她了,阿姨。”
“她说今晚去同学家住,手机没电,让我告诉您。”
陈母在客厅里叹了两句,“这孩子。”然后半句话也没有跟陈郁多说,穿着拖鞋上楼去了。
她总是这样,需要用时对陈郁和颜悦色,一旦不用了,骨子里对他的厌恶就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总以为陈郁看不出来。
陈郁很轻地哧了一声,眼里尽是讥诮,眸光深沉,上下打量她时,陈可颂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一般,黏腻腻的,让人不适。
陈可颂往后缩了一下,再抬眼时,陈郁已经转身走掉,还把客厅的灯也关上了,好像她真的不会回来住一样。
陈可颂吸了吸鼻子,找了背光处,独自换掉衣服。
她从没指望过陈郁哄她。
因为她真的爬过陈郁的床。
而且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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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看起来很好摸。 ρó1㈧zy.có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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