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廖老头是下放下来的,大队长肯定他去一趟卫生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可能保他到伤好。
林晚将自己给廖老头治伤的事情说了,大队长是真吃惊了:“林知青你会医术?”
“会一点点。”林晚谦虚的说。
大队长怀疑的看她:“你真的会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可出不得差错的。”
大队长虽然很意外林晚居然会医术,但他还是不太愿意让林晚给廖老头治疗,毕竟这伤看着严重,要是林晚医术不够,到时候把人给治坏了或者治死了,那她可是要被人指责的。
大队长一番好意,林晚心领,但还是坚持:“没事,我试试,如果不行,我就停止。”
大队长再看廖老头也没意见,便只得点头同意了。
送走了大队长,林晚便去了一趟许则同家。
“林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小姑娘看到她很高兴。
“林知青来了,快请进。”许母看到林晚也很热情,招呼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碗红糖水。
林晚接过糖水,看了一眼许母的气色,跟她第一次见面相比,许母的气色果然红润了许多,也多了几分精神。
林晚喝了糖水,婉拒了许母留饭的要求:“我是过来抓点药的,等会儿就要走了,就不留下来吃饭了,等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说。”
“那你下次一定要留下来吃个饭。”许母很遗憾,连忙说道。
自从儿子救了林晚之后,林晚便进入到他们的生活中,虽然不是因为喜欢儿子想嫁给他,但她喜欢女儿,教女儿读书认字,教她辨认采摘炮制药材,还会打猎,每次抓到的野鸡野兔,弄好之后总要分一大半给女儿让她带回来改善家里的伙食,可以说,家里因为林晚的出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都是好的变化,让人觉得充满希望的变化。
许母心里非常的感激林晚,恨不能连命都给她的那种感激。
林晚捡了几副药,本打算留下药材钱的,许母怎么都不肯要,小姑娘气得眼睛都要红了,林晚便收回了,将三包消炎药拿到牛棚,给了牛棚里跟廖老头关系好的梁老头,便回知青院了。
梁老头看着林晚走远之后,拎着药包进入牛棚低声跟廖老头说:“老廖,你让个小丫头给你开药,你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廖老头:“没事,就用她开的药。”
梁老头担心,但又拗不过廖老头,只得叹息一声去给他熬药了。
林晚拎着最后一包药回了知青院,这会儿天色已经全然黑了下来了,知青院众人也全都吃过了晚饭,锅碗瓢盆全都洗得干干净净的了。
好在王暖给她留了饭,林晚道谢,王暖笑了笑:“不过是顺手罢了,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这是药吗?生病了吗?”
王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药包上,脸上露出担心。
“没有。”林晚摇摇头:“下山的时候救了牛棚里的人,他断了腿,我送他回去,然后又给他抓了几服药,这是用来做药膏用的。”
这些消息迟早都要传出去的,不如她一开始说清楚。
王暖吃惊,赵玲惊讶的凑了过来:“你救了牛棚的人?你傻啊,你干嘛招惹牛棚的人?你就不怕被连累了?”
这话说得,别说林晚了,就是王暖都听不下去了:“人家都断了腿了,难不成要见死不救?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赵玲生气:“我又没说不让她救,我的意思是,她没必要自己沾手,回来告诉大队长他们,让大队长他们去救也行的啊,干嘛要自己动手?还给人家开药?不对,你怎么会开药,你又不是大夫?”
王暖也想到这个问题:“对啊,林晚,你又不会看病,你怎么给人开药?”
“谁说我不会看病?”林晚挑眉。
“你会看病?”王暖和赵玲都惊讶得不行:“没听你说过啊。”
“没事我说来干嘛?”林晚道。
“可你要是真的会医术,说不定就不用下地干活了,你当初那么讨厌下地干活,你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赵玲怀疑:“你别是蒙我们吧?”
“随你怎么想。”林晚没再理会她。
王暖拉开赵玲,对林晚说:“赵玲就是心直口快,你别介意。”
林晚淡淡的说:“心直口快不是随意伤害别人的借口,别人也没有责任非要大度包容她。”
王暖讪讪的,没再说什么退了下去。
吃过晚饭林晚去了厨房,找出可用的瓦锅开始制作药膏。
熬制的到底是中药,没多久便有味道传出去,钻进房间里,便有知青出来查看,见是林晚,客气的关切了两句便回去了,林晚熬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将药膏熬制好了,她装进一个小坛子里,回房间拿了手电准备给廖老头送过去。
王暖担心她的安危,要跟她一起去,被她拒绝了,等林晚一走,赵玲便嘲讽王暖:“呵呵,巴巴的想要讨好人家,也得看人家大小姐理你才行!”
王暖恼怒:“不知道你在瞎说什么!”
“哼,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赵玲哼哼。
王暖这会儿完全理解之前林晚说的那句话了。
“是是是,别人都是别有用心,只有你最纯洁,我等凡人不配跟你交往,行了吧?”王暖怼了回去,然后一拉被子翻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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