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遇见于知倦给陈皓打电话时,他好像也在吃这个东西。
“非常。”
于知倦递给林邪一只口罩,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店。
“想吃点什么?我推荐加豆腐串和煎蛋。”
于知倦熟练地坐下,指了指身后墙上挂着的大幅菜单,林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被菜单旁边那张自己的海报吸引了目光。
“……这张照片我当时其实不太喜欢。”
“为什么?”
“把我照得很像柯曼。”
“你和他本来就挺像的。”
于知倦耸了耸肩,
“快点餐,池绫喜欢吃他们家的鸭爪,你也可以试试。”
“我和你吃一样的就行。”
“你这个人很没创意。”
于知倦说归说,还是帮林邪点了份和他一样的套餐。
辣油被热汤冲开的瞬间在狭小的面店内荡开层层酸辣椒麻的香味,于知倦闻着觉得心情甚好,甚至主动帮林邪拿了双筷子。
“你和池小姐经常来吃?”
“不经常,她监督我一个月只能吃一次。今天这顿还得麻烦你替我保密。”
“那你带陈皓来过吗?”
“我带他来做什么?”
于知倦不屑地吹了吹勺子里的面汤,反正林邪知道他并非真的于知义,在林邪面前也没必要装模作样地吃些寡淡的东西。
林邪笑了笑,看起来心情不错,至少眉宇间不再有他在家里听到谭朝露播放的那段录音时的阴沉。
“简·泰勒的那首诗有童谣版本,你有空可以找来听听,看和录音里的旋律像不像。”
于知倦点到为止,依照谭朝露的形容,莱斯莉当时的模样很有可能是已经被人催眠,或者是出现了幻觉,那么这句突然唱出来的歌谣如果不是她潜意识里印象极深的东西,那便是她最后想要传达出去的信息。
换句话说,这大概是莱斯莉的遗言。
“谢谢,”
林邪看他喜欢吃酸笋,就把自己碗里的也都夹给了他。
但他不打算再让于知倦参与之后的调查,谭朝露很可能只是在替谁背锅,这里面的水太深,他不想把于知倦拖进来。
“林西今天提到了衬衣门的事,我想你也许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感兴趣。”
“谁在幕后主导那场闹剧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我无法确定要害‘我’的帮凶到底还有多少,”
于知倦抬起头来,墨玉般的眼睛里带着挑衅的笑意,
“比如作为受益人之一的你。”
“我早想到你会怀疑我,”
林邪笑着叹了口气,带着点委屈道,
“而且我觉得我应该也算受害者。”
“那你要如何说服我呢?”
于知倦眨眨眼,撑着下巴等着林邪解释。
“那件事之后我也做了些调查,不过还没等我整理好,‘你’就发了道歉声明,等于是主动认错任嘲。”
“你的经纪公司会同意你替我说话?”
“当然不同意,不过他们向来管不着我。”
林邪不以为意。
于知倦抿了抿唇,看来池绫的前任在林邪面前并不能讨到什么好处。
“事实上到最后我也没来得及为‘你’说话。”
林邪淡淡道,不过语气里却没多少遗憾的意思。
毕竟他是看在于知倦的面子上才会对于知义多有照拂。
衬衣门事件发生在去年的华鹤奖颁奖典礼上。
作为演艺圈中最具含金量的奖项,华鹤典礼无疑是一场不亚于红毯节的盛事,有头有脸的导演编剧和演员明星们都会露面。
当时的于知义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污点,年纪轻轻便被提名最佳男配角奖,风头正盛,是圈内唯一一个能和林邪相提并论的顶流台柱。
对于知义而言,那晚本该是功成名就的庆功宴,可他到最后都没想到背叛他的人不仅有同床共枕的丈夫,还有取代了池绫一直跟在他身边尽心尽力工作的助理,米妮。
米妮给于知义下药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于知义当晚察觉到身体上发生的变化后只以为是到了发情期,便提前回到了房间休息,可房间内等着他的却是更加足量的迷药。
周晖晖经米妮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了于知义的房卡,等他陷入昏迷后和米妮一起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他的衣服,将他送去了宴会厅后台的一间vip休息室。
等迷药的药效快到时间,估摸着于知义要醒来时,周晖晖才又回到宴会厅里,将他本就少的可怜的演戏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端起一杯香槟装作无意地往林邪身上撞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长眼睛啊?知道撞的是谁吗?”
跟在林邪身边的米辰朝着周晖晖一顿数落,周晖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要帮林邪擦去洒在他衣服上的酒渍——那手帕后来被林邪查出来沾过了陈皓的信息素。
“别擦了你,料子都要被你擦起皱了。”
米辰打心底里瞧不起周晖晖,于知义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但她们不少人可都知道这周晖晖就是靠勾引陈皓才得到了许多资源,从一个十八线混到能有参加华鹤典礼的资格。
“林、林老师!”
米妮突然出现,朝着林邪发出邀请,
“我们休息室里有烘干机,您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小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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