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言拿出手机又看了眼早上发的消息,还是没有回复,有这么忙吗?
顾无言和厉锋刚到机场柜台就被人拦了下来,穿着制服的男人将两人请进了单独的会谈室,里面的人转身过来,笑着道:“顾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见着那人,顾无言就想翻白眼,怎么又是在税务局负责审查的那个人,心里虽然很烦躁,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应有的风度:“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客客气气的回道:“顾先生,您现在还在被审查阶段,暂时不能离开京市,还请您配合。”
这句话一出,顾无言刚刚的兴奋和高兴荡然无存,气的他想爆粗口,#艹?
厉锋瞥了眼自家顾总愠怒的狮子眼,向那人匆匆道了声:“好的……”
赶紧拉着人出了会谈室,他是真怕等会顾总控制不住就把那人打了,那明天的各大新闻媒体头条又精彩了!
回到车上的顾无言,沉着脸,眼神阴鸷的可怕,整个车里都弥漫着低气压,莫武也被吓了一跳,本来刚刚十分愉悦下了车的顾少,怎么回来后周身的气势变得这么阴冷。
居然限制自己的出行,那就不能怪他了,顾无言冷着声道:“厉锋,之前交代你的事,提前进行吧。”
“哈?您不说等过段时间再收网吗?”
“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顾无言现在才没心思等下去了,速战速决,是他们逼他的,那就不能怪他不留后路了。
沈西楼下了戏,回到酒店,避开了吴昊,乔装打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认出来,在酒店楼下打了个车,直接去了上次潇树买醉的那个酒吧。
用酒麻痹自己,是为情所困的年轻人通常的选择,借酒消愁,喝到半醉的时候,沈西楼很想找个人聊聊,给潇树打了个电话。
潇树拍摄结束,赶紧去了沈西楼给自己发的那个夜店,潇树到的时候,场子已经热了起来,音乐的声音极大,镭射灯晃的人眼晕,进去后四处张望了许久,他才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趴在桌上的沈西楼。
“西楼,西楼?醒醒……”潇树摇了摇沈西楼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沈西楼抬起头,眼神朦胧,看着眼前潇树,傻里傻气的笑了笑:“潇潇,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潇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喝多了,叹了口气,把酒杯从他的面前拿开,又被他夺了回去。
沈西楼自上而下的仰望着站在面前的潇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潇潇,我心里堵的慌……难受……”
夜店的嘈杂声音太大,潇树凑近了他,在他耳边问道:“你怎么啦?你是在担心顾总?”
“我那么担心他,可是他却什么都不和我说,什么事都瞒着我。”
沈西楼不顾阻拦,又硬生生喝了半杯伏特加,这种纯粹的酒精兑水一样的液体灼烧这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带来一阵灼热感,鲜少喝这么烈的酒,让沈西楼忍不住咳了两声。
“可他不仅不告诉我,还让他们都瞒着我,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吗?”丢魂似的,行尸走肉,心里全是对他的担忧。
“我就像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可依靠、依赖的人。”
“他是不是只是想和我谈个恋爱,并没有打算和我长久的走下去啊?”沈西楼现在已经醉的脑子晕乎,心里的郁闷直想一股脑的倒出来。
潇树坐下来,轻轻拍了拍沈西楼的背,替他把气顺过来:“顾总可能是怕影响到你拍戏,所以才没把这些事告诉你的,他本意肯定是想保护你。”
“可是我也想成为能保护他,安慰他的人啊?”
“我并不是那娇弱的花,需要被放在温室里细心浇灌,呵护,我是个男人,我可以和他并肩承担一切,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
“他为什么不肯给我机会去和他一起分担痛苦,相互依靠呢?”
“我感觉我还不如他的助理在他的心里有分量感,都说在困难里,能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人,就是最在意的人。”
潇树看着他盯着自己水漉漉的桃花眼,想着自己的境遇,拿过旁边的杯子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下去,似想到了什么,眼神落寞:“那也是他爱你的方式啊!”
这个事情说简单也简单,坐下来两人好好敞开心扉聊一聊,说开了就解决了。
但说难也难,如果顾总不愿意说,那就是个死结卡在那,过不去。
但他和顾总之间至少是两情相悦的,都是在为对方考虑,不想让另一方担心。
再回头一想这他和楼司骁,心里自嘲一笑,他从来没爱过自己,全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我沉溺在爱他的旋涡里,不可自拔。
他明知道他爱他却依然做得那么决绝,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他对他的爱真的就不值得他一点点的回眸吗?
沈西楼看着潇树又仰头喝了好几杯,睁着迷蒙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他怎么感觉伤心的人不是自己,他好像比自己更需要安慰,找人谈谈。
潇树藦裟着酒杯,看着透明的被子里残留的酒液,笑了起来,侧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沈西楼只觉得现在的潇树身影颓靡了许多,那抹笑容里是满满的无奈和心酸。
“潇潇,你别喝了……”沈西楼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杯子,被他躲开,又拿起旁边的酒倒了满满一杯,在柔暗的光下,生出种脆弱感:“你不能再喝了,你喝醉了我们两个人怎么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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