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言伸手揉了揉沈西楼的头发,像是安抚张牙舞爪护食的小猫:“好啦,你想吃的话,我给你削好不好?”
沈西楼全身的刺棱在顾无言面前瞬间收了起来,抱着顾无言的手臂小声告状:“阿言,表哥他欺负人,那苹果本来就是潇潇给我削的,而且你看他手上还有没吃完的火龙果和香蕉。”
说完又张扬着爪子,奶凶着俾睨了眼病床上的楼司骁,嘴里轻「哼」出声。
楼司骁也不甘示弱的回应了声,两人都不甘示弱,眸子里火花四溅,无神的的传递则:阿树削的只能是我的,想吃让你未婚夫削。
顾无言看着两人的样子,恐怕再待下去他们俩就要直接上手了,单手拎起沈西楼衣服后领,朝着潇树抱歉的笑了笑:“我们俩还得去准备婚礼的事,就先走了。”然后看向楼司骁:“表哥,你好好养伤。”
本来到嘴边的下次再来看你,看着他那幅不是很欢迎的样子,立马打住了话头。
潇树将两人送出病房,关上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啃着手里的苹果,眼神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人,这人真是仗着受伤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治治,这嚣张的尾巴就要上天了。
楼司骁被那眼神盯的心里直发毛,头皮发麻,拿着香蕉和火龙果的手,都有点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了,他还从来不知道阿树不说话的样子这么凶,像只「母老虎」。
心里开始思量着,要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啊……之前好像看了本书,上面说如果女朋友无缘无故生气,第一要做的就是立马认错,这招应该对男朋友也管用吧?
“阿树,我错了……”潇树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淡淡开口:“哦……那你说说你哪儿错了?”
楼司骁不带任何思考,立马接话:“我哪哪都错了……你别生气了。”
“看来你还没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潇树说完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
楼司骁见他不理自己,委屈巴巴的低头反思,闷声闷气道:“我错就错在,不该对你占有欲太过,刚刚也不该欺负西楼。”
潇树听着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既然知道了,下次就不许再这样了。”
“可是阿树,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看见你对其他人好,我心里就像被猫抓狗挠一样。”
“阿树,你能不能以后只对我一个人特别啊。”楼司骁见他没反驳,继续道:“还有叶子安那个小屁孩,你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最好是让他不要做你的助理经纪人了,小孩子就该好好读书,成天跟着你跑干什么啊。”
潇树抬了抬眼皮,眸子微眯,看着对面说话越来越理直气壮的人,这人认错就认错,居然还和自己讨价还价起来了,他还没答应和他在一起呢?就开始行使起男朋友的权利来了。
楼司骁见他不说话,试探的问道:“阿树,你觉得呢?”
“这些事以后再说,我有点累了。”潇树用手的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最近几天赶工拍摄,每天就睡几个小时,今天早上拍摄一结束,就直接赶来了医院,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沾着柔软的沙发整个人犯困的不行,眼皮不停的打架,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楼司骁在说什么,慢慢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最后睡沉了过去,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楼司骁还想着趁这个机会一举解决掉叶子安那个小屁孩,回头一看,就见潇树半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已经睡沉了过去,楼司骁心里划过一丝心疼,均匀的鼾声在病房里响起。
心里暗自懊恼,他怎么就光顾着自己了,完全没注意到他疲累的样子,这几天该是有多累啊,这样都能睡得着。
楼司骁慢慢挪着下了床,拿了张毛毯给他盖上,站在沙发旁盯着睡着如婴儿般乖巧的潇树,眼睛都不舍得挪一下。
就这样盯着看了一个小时,病房门突然从外向里被人推开,楼司骁以为是护士过来查房,当转头看见来人时,噤声的手势戛然而止,清俊的脸一瞬凝滞,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往外挪了两步,轻声道:“爷爷,有事去外面说吧,阿树在休息。”
楼老爷子看了眼穿着病服带着固定器的孙子,一路过来提起的心终于落回了平底,这潇家人是专来克他们楼家的吧?幸好他这孙子没什么事,要不然他定要找那潇老头,好好算算总账。
潇树躺了一会儿,察觉到房间内感觉好像不大对,揉了揉眼,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房间内多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的魁梧男人,在门口一左一右的守着。
两人见着潇树醒了,朝着他鞠了一躬,其中一人极其严肃正经的开口道:“潇先生,少爷和老爷子在谈话,他让我转告您,他一会就回来,让你别担心。”
潇树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不由的开始猜测楼老爷子来找楼司骁谈什么事?估计很大可能是来让楼司骁回楼家的。
潇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以楼司骁对楼老爷子的爱敬,一般不会忤逆老爷子的意愿。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潇树虽然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紧扣在一起捏的快要发白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不安,没一会儿,楼司骁就被人搀扶着回了病房,身后是楼老爷子。
潇树起身,礼貌的叫了声:“楼老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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