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也侵犯你了?”
“没有。”
沉诏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许愿抬手敲了下他的面骨,“所以你更可恶,不准碰我了。”
沉诏看了眼挤压在胸前的白雪上,两朵殷殷绽放的红梅因为摩擦正在变硬。
他微笑了下,“好,只给愿愿碰我,我不碰愿愿。”
“我才不要碰你。”
许愿包着被子从他怀中滚了一圈,落到床的另一边。
沉诏惦记她身体难受,悄悄爬到她身边,亲了亲她落在枕畔的发丝。
“愿愿哪里不舒服?”
私处有点热热的,而且他越靠近,花唇就骚痒得厉害,出了汁湿黏黏的,让她忍不住并拢腿根在被子底下夹磨。
许愿怕羞,又不想这时候跟他求欢,便背对着他没好气道:“看见你不舒服。”
沉诏就不敢靠近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愿愿没跟他闹脾气已然是乖得不行了,哪还能指望她有好脸色。
沉诏跪在她身后,声音轻轻的,“我可以不出去吗?就在这里陪你。”
“……随便你。”
许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实在太黑,她背着微弱灯光,恍惚是回到了那些对墙枯坐的年光,竟然觉得有人守着她能安心一些。
沉诏有一肚子话想问她。
“愿愿什么时候被关过?”
“小时候。”
“关你的人是谁?”
“很多,都是我的家人。”
沉诏听明白了她说的是她真正的家人,第一次忍不住刨根问底,即使他明知这不是好时机。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为什么?
人会变成冷血的理由其实只有那么几个,虚名浊利,汲汲于求。
但却可以为此泯灭亲情人性,谋杀她在光下生存的权利。
许愿卷了卷被子,把自己盖得更紧了点,“你好烦,不要再问了。”
沉诏哑口无言,望着小姑娘蜷缩不动的背影,只余下无尽的心疼。
他不该这样对愿愿。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着他的大脑。
但那里已经扎下了另一根无法忽视的针。
……如果不这样困住愿愿,他会连她的背影也见不到了。
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
许愿在这段沉默里陷入了半昏睡。
她夜里没睡好,身上乏力,困意沉沉,身下也逐渐因为药效湿透,手无意识地伸到腿间抚慰着花唇。
沉诏最终还是覆了过来。
手臂虚拢着她,一下下克制又缱绻地吻她的头发。
没有得到她的实感,好想要她,被她容纳。
一枚狂乱中亲到脸上的吻惊醒了许愿。
“谁让你过来的。”
她一开口就哑得不像话,最后两个字都接近无声。
沉诏听话地退开了点,却敏锐察觉到她的异常:“宝宝,你是不是想要了。”
许愿下腹燥热,腿间出汁不停,掐着自己大腿忍住去蹭他的欲望。
“很难受的话,我给宝宝止止痒。”
许愿坐起身拒绝他:“不用。”
“过来。”
“我没原谅你。”
她尾音沙哑,又娇又媚,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了。
沉诏又近了她几分。
“我跪着给愿愿舔。”
他咬字吐息极性感,俨然也已经性欲勃发。
许愿听得那个舔字,穴肉一阵骚痒难耐,唇瓣发抖。
沉诏知道她快忍不住了,伸手剥她的被子:“乖,别憋着。”
许愿急喘了口气,腿上一凉,被子已然被揭开。
她情动时馥郁的香味四散开,腿间极力隐藏的湿意无处遁形,整块床单都被打湿了。
“好香。”
沉诏捉住她试图逃避的脚腕,拉开,俯身吻住。
117没有杀伤力的愿愿,诏诏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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