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查到了,这个女人是在这家医院做的试管婴儿。”
季云洲手里抓着手机,敷衍地应下,侧头冲解和川说:“我说了,茵茵要上贵族小学。”季云洲手指戳 了戳解和川的脸。
“随你随你,到时候茵茵哭着说不上课可别找我。”解和川宠溺地应下。
季云洲继续说:“哼,那还要报钢琴和舞蹈的补习班。”
解和川突然皱了眉头,掐住季云洲的两腮挤了挤,“你今天这么骚不会只是为了说服我吧?”
季云洲咧嘴一笑,没说是但也没说不是,而手里的电话早已被对方挂断多时。
季云洲看了眼黑屏的手机,想着自己能查到的事情林温文应该早就知道了,于是转了个身继续和解和川 腻歪去了。
过了两天,季云洲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这事的时候,他再次把信息发过去,得到的却是一条:
【不用,孩子已经没了。】
季云洲反手来了个夸奖:林总,好速度啊,居然快我一步先行......等等,孩子没了? ??你带她去打胎
了啊?
季云洲皱着眉头握着手机刷新个不停,生怕错过林温文一条消息。
林温文站在手术室的门前,身边坐着安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安齐双手放在身前,因为内疚而抱在一起,抬头时眼中 带着泪意。
林温文转头疑惑地看着安齐,“你在为什么道歉?”
“......这个孩子,说到底是因为我,我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安齐垂下眸子,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
“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林温文蹲在安齐的面前,双手盖在安齐的手上,抚了抚。
“不是的,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来找我,也不会突然的摔倒,从楼梯上滚下去。”安齐抽出手搭在林温
文的肩膀上,俯身抱住了他,“真的对不起,很对不起,也许我根本不适合和任何在一起,我想我还是......”
安齐声音顿了下,因为他的嘴角尝到了泪珠的酸涩,“我想我还是去死吧。”
林温文心里一紧,“说了和你没关系,都是她自己做的孽。”
安齐点了点头,双手搭在林温文的肩膀上,小声嘤咛。
“我们回家吧,你今天太累了。”林温文扶起安齐,搀扶着往电梯间走去。
安齐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手术室,目光意味深长,嘴角不悦的耷下,“这事因我而起,等她醒来,我想亲 自和她道歉,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林温文带着安齐回了家,一到家,安齐就把身上充斥着医院消毒水的气息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赤着身子,目光如灼地烧着林温文身上的每一处。那架势,不像是林温文上他,而是他上林温文。
安齐往前走了一步,林温文便往后退了一步。
林温文伸出手,拦住安齐继续往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齐张了张唇,“我......”安齐顿了下,突然崩溃地捂着脸蹲在地上哭泣。
这突然的变脸把林温文吓愣住了,回过神时快速地冲到安齐面前,把他从地上抱起,两个人一起窝进了 沙发里,身上盖着林温文脱下来的外套。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碰我?”安齐的手托在林温文的脸上,仰头便吻在嘴角处,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舔 了舔,“我就那么让你觉得不耻吗?”
“不是的,我不是......”
林温文话说一半被安齐打断了。
“那你在顾忌什么? ”安齐问他,声音很平淡,“我知道,你顾忌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你害怕娶了 她,给不了我名分。”
接着,安齐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十分骇人的话,“所以我帮你把孩子弄没了。”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温文身体冰冷,慌忙捂住了安齐的嘴。
安齐低笑两声,坐在了林温文腿上,他身子往前一倾,鼻尖顶着林温文的鼻尖。
“我知道,我知道我该怎么说。”安齐的手指按在林温文的喉结上,指尖往下轻轻滑动,勾住他的衣领 撩了撩。安齐眉眼轻挑,幽深的墨瞳似黑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把林温文的注意力全都勾了去,为他神魂颠 倒。
安齐的指尖粉红,按在林温文的锁骨上,“警察哥哥,我与她前几天却有争执,可却是她想害我,那日 我刚出院,她尾随我回家却不料从楼梯上滚落。”说着,安齐双手捧住林温文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 扫着林温文的唇齿,直到两人的呼吸进行了一番交换后,安齐才后仰着脖子推开了林温文。
安齐眼中带着受委屈的泪意,“我是大病初愈,我怎么可能害她呢?”
林温文被安齐一番行为勾的神志不清,眼中爱慕几乎满溢出来。
“是啊,你怎么可能害她,你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林温文抬手抚了抚安齐的发顶,双手掐着安齐的 腰,强迫安齐牢牢坐在他怀中。
安齐呵呵轻笑,“我坏心思可多着呢。”他指尖戳在林温文的鼻尖上,轻轻用力一拧,“不谈这些了,做 些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吧。”
安齐用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语气,而林温文也没有理由再逃避。他掐住安齐的腰,便抱在了一起。
安齐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舒心且自然,不再是冰冷面具上缝着的微微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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