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一听张茵茵要来早早就派车来接她,饭还没吃完,季父的司机就已经在门外催促了。
夜已深,小孩早已熟睡,天台上坐着四个人,依偎着相拥着。头顶的月光格外的皎白,映的漫天的雪花 亮了不少,干净地就像高贵的天鹅绒。
季云洲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抿了一口,含着满嘴的奶吻进解和川的唇中。
安齐由于身体不好,身上套着林温文的外套,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睡觉。林温文轻轻地拍去他肩头的 雪花,吻在他的额上。
“话说,你真的要和我玩那个吗? ”季云洲坐在解和川的怀里,咬着解和川的耳朵。
解和川问:“什么?”
季云洲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就你说的手铐脚铐,还有......捆绑什么的。”
“你想? ”解和川憋着笑。
季云洲立马直起身子,脑袋摇成拨浪鼓。
“真不想?”
季云洲软了下来,趴在解和川的肩头,“也、也不是不行,如果你想的话。”
作者有话说
正文在这里差不多就告一段落了。
番外也已经想好了要写什么,大概会油门拧紧,大撒喜糖。大家再陪他们一段时间,就是真的 一切尘埃落定了。
番外:洲洲的奇怪角色扮演
季云洲在解和川面前总是那么好哄骗的。
送走林温文和安齐后,解和川抱着季云洲往房里去。
“别告诉我你已经都准备好了。”季云洲盘腿坐在床上,指尖捏住衣角微微往上撩。
解和川的手贴在季云洲的胸口,往后轻轻一推,季云洲便像软了骨头般往后倒去。
但季云洲衣服才撩一半,这就导致他的脸被蒙在自己的衣服里。
可这个时候,解和川手上已经响起了铁链碰撞的铛铛声。“早就想绑着你了,太能闹腾了。”解和川的 手压在季云洲的手臂上。
季云洲双手都被解和川压制住了,解和川的掌心就像沾了春.药般,所到之处都在隐隐发烫。如果他的 肌肤会说话,一定是在说着挽留解和川的荤话。
可解和川就是滑走了,滑进了季云洲的掌心,十指紧紧相扣住。
“你会喜欢的。”解和川单方面的说着。
季云洲的脸还被蒙在衣服里,解和川松开一只手,帮他把衣服往上撩了撩,露出嘴唇与鼻子,眼睛被布 料蒙了个扎实。
季云洲睁着眼,只能从厚厚的布料里,透过光纤,勉强能分出眼前有个人。
铁链的叮叮当当声再次响起,清脆无比。
冰冷的铁拷刚碰着季云洲的手,他便下意识的甩了下手。
这不甩不要紧,一甩就除了解和川的霉头。
解和川的手指点在季云洲的唇上,冷冷地说:“你不乖。”
季云洲浑身一哆嗦,解和川什么时候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不敢细想,身体也在逐渐变得僵硬发
冷。
“对不……”
季云洲张嘴的瞬间,一枚小小的圆球被推入了他的唇中,季云洲刚想吐出,却只听到一声卡扣的声音。 季云洲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枚圆球被绑在了他的脸上,卡死在了唇中!
“鸣鸣鸣!鸣鸣哇!哇鸣鸣鸣! ”(解和川!放开我!我要说话!)
“嘘,今天你是小囚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解和川舞了舞手中的铁拷,抱着季云洲的往床中央送了
送。
季云洲的四肢被解和川强行掰开,四肢对应四个角,手中的铁拷牢牢地把他卡在在床上。
“鸣鸣鸣!眭鸣鸣鸣! ”(救命啊!解和川吃人了!)
季云洲配合地大声嚷嚷,就当他以为这只是前戏,只要等解和川爽完就行的时候。
一个冰冷的物件抵上了他的肚子,冰冷的利刃顺着他柔软温暖的肚子往上游走,最后顶到了他的脸颊
番外:洲洲的奇怪角色扮演
季云洲幵始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不禁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惹解和川不开心了,这才让他拿起刀指向 自己。
还是说解和川在自己身边呆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一个好时机,杀了自己?
季云洲越想越离谱,甚至想到了解和川其实从来没喜欢过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家产,被迫和自己在 一起,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杀了自己,然后夺了自己的财产和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季云洲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正当季云洲哭得入迷时,他的眼睛突然见了光。
解和川手里拿着剪刀,一点一点的剪开季云洲眼睛上的衣服布料。
“怎么哭了?是哪里难受吗? ”解和川有些慌张,他急忙取下季云洲嘴里的口球,又伸手去解季云洲手 上的镣铐。
季云洲这时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边哭边埋怨道:“你不许蒙着我的眼睛,我要睁着眼睛看你。”
解和川登时感觉口干舌燥。
被摘了眼罩的季云洲倒在床上,仰起头看向解和川。他舔了舔唇,“老公今天玩什么play ”
“宝贝,你想玩什么?”解和川声音有些哑。
季云洲动了动细嫩的脚踝使得踝上铁拷碰撞叮当响。
【略】
番外:我的嘴可没你硬
季云洲的肚子上带着微微浮动,他跪趴在床上,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肚子一起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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