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没看清楚,没记住,但他是修士啊,不说过目不忘,一目十行他肯定能办到,可他就没记住。
另一种可能,就是对方的修为高不说,功法也是高级货色,他这样的修士,领悟力不行,根本无法记住这些精妙的招式。
所以他现在,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只好不断的提醒他师父注意。
到底是注意什么?
他说不出来啊!
“人我们还你们了,现在,我们算一算账。”云天还人,白泽就站出来要账:“早在好都城的时候,你们就跟我结了梁子……”
白泽翻旧账,查小肠的本事是一流的,记仇的本事更是如此。
“是你们杀了七金剑?”邵明可皱眉:“就算他们行为不端,你也不能杀了他们啊?给个教训就行了吧?”
修士最注重的就是生命,最不注重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没了。
人活着,哪怕是成为鬼修,都能从头再来。
“你说得好听,要是他们能悔过自新,我们有必要跟几个小辈计较吗?”白泽有的是话等着他:“现在,我们上门讨债来了,你的人在我下榻的城池外面叫嚣是个什么意思?当小爷是泥捏的吗?”
第248章 又见邪修四位
这事儿说白了,白泽占理啊。
以前白泽不留活口,是为了减少麻烦,如今他们落脚在清河城,人家却打上门来了,他要是再不爆发一下,他都怀疑自己的脾气太好了。
不给他们反驳的时间,清河真人站了出来,他的事情就更简单了,清河城,绝不会投在天金剑宗的名下。
“两位道友,这里面有些误会,七金剑冒犯你们,是他们的不是,但是人也被你们杀了,跟宗门无关。”郝耀奇皱眉解释道:“我们天金剑宗不追究了,两位道友也适可而止一些吧,至于清河城,那是我们跟清河城之间的恩怨,也请两位道友不要插手。”
“我们不能适可而止,我们就要追究到底。”白泽心里有点惊讶,这好歹是一个宗门的,说不相干就不相干?这也干脆了吧?以后谁还会投入天金剑宗啊。
郝耀奇也不想如此,他是看出,这俩人跟自己一样,都是合体期的修为。
可自己这边差距比较大,二长老跟三长老就算能越阶挑战也只是个化神期,越阶最多炼虚期。
宗主倒是炼虚期,可宗主越阶挑战最多合体初期。
其余的人不用考虑,对这俩人根本起不到作用,再说了,后头还跟着清河真人一伙。
这么多人,真打起来,自己这边不占便宜。
他这么客客气气的,其实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可惜的是啊,他跟同门之间的默契度,为零。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邵明可怎么肯放过?
他是看不透对方,但是他见清河真人跟两个陌生人并肩站着,就认为这类人修为也高不到哪儿去,能让他看不透的原因,八成是用了什么遮掩修为的东西,或者是遮掩修为的方法。
这种事情他不是没见过,而是遇到过很多次。
再看俩人不依不饶的样子,估计是大宗门出来游历的弟子,平日里心高气傲惯了,突然被人为难,当然不高兴了,杀了七金剑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长老上嘴皮子磕在下嘴皮子上,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他要是这么忍下来,那岂不是要寒了他这边人的心吗?
何况一个宗门里的事情,不应该是他这个宗主说了算的吗?什么时候,轮到大长老说了算?
大长老郝耀奇越是想息事宁人,他邵明可越是不能就此罢休。
何况他自认为自己乃是剑修,越阶挑战没问题啊!
他又不是没有挑战过,在他元婴期的时候,就越阶挑战过化神期;在化神期的时候,越阶挑战过炼虚期,他现在炼虚期了,对方除非是合体期。
可看俩人如此冲动的行事风格,不像是那些深居简出的老不死们。
这就有意思了,只要他剥下这些人虚假的面目,就能将大长老,在这么多门人的面前,踩在脚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跟自己指手画脚?
要不怎么说,内斗要不得。
因为内斗,这人想事情都往偏了的方向跑,如今都被人打到了家门口,还在算计得失。
他也不想想,并肩站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修为的关系,更因为他们同样是来讨债的好么。
清河真人现在是跟白泽他们一样,来天金剑宗讨个说法。
本来么,在门口这会儿,要打起来不太容易,谁让云天要站住大义这方面,以后好跟某些多管闲事的人扯皮。
“你不追究到底,本宗主也要追究到底!”惊风剑邵明可严肃地看着白泽他们:“你们俩杀了我天金剑宗的七金剑,我天金剑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明摆着跟大长老唱反调的架势啊!
大长老郝耀奇这个气啊,就别提了,这个时候跟俩人较什么劲?就算你能越阶挑战,别忘了,对方那也是一个剑修。
不管剑修之间的差别有多大,光是同是剑修,这斗起来就不好说输赢,何况人家那边人也不少,他这里人虽然多,有底气,又是在自家地盘上,但是现在他们还有大事要办,好不容易清河真人带人出了清河城,还不趁机将人留下,或者是消灭掉,保留实力好去一探究竟,跟登门讨债的强敌,针锋相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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