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明了,谢齐,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不要狡辩。”学监看着一众夫子没一个说话的,于是厉声说道。
孟昙感觉自己有一肚子委屈说不出口,他在傻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可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最伤人的,却是谢染绝情的转身,他就一点不信自己吗?
这件事最后以孟昙写悔过书,明日在诗墙前念给李容听结束,如果还不听劝告,就直接赶出书院。孟昙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得胜的李容依旧在他深厚说着讽刺刻薄的话。
“你有完没完!”王闵气道,他可不信孟昙会抄这臭书生的赋论,孟昙的愚笨在京里虽是出了名,可他的秉性却是最好的,人人都只看到那些外在的名声,却从不探究一个人的本质,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
尤其是在这个什么李容面前,还有什么比让一个二世祖吃瘪更得意的。
李容看着王闵露出着凶狠的表情,有些发怵,他到底是个小人物,一时得志也只是一时,虽说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来头,但肯定有着背景。
孟童见王闵挡住了李容,立马拉着一脸惨白孟昙回了学子舍。
他们的邻居何瑜大敞着门正在喝酒,瞧见孟昙,醉呼呼地问道:“要喝酒吗?我从阿宴哪儿偷了不少。”
何瑜说着,还朝孟昙晃了晃酒壶,此时孟昙满心的郁闷难过不知该如何发泄,索性走了进去。
“少爷!”孟童叫到,谁知何瑜明明是醉态,却眼疾手快地在孟昙进来后将孟童关在了外面。
“别打扰你们家少爷解千愁。”何瑜说。完了他转过身就看到孟昙灌了一大口酒,看着豪迈极了,可谁知下一刻他就咳嗽起来。
“啧啧啧,丞相家的少爷不会喝酒怎么行?”何瑜摇摇头。
孟昙灌了酒后脑袋就开始发晕,他指着眼前仿佛在摇晃的何瑜说。
“我是谢齐,谢染的妻子,不是孟昙。”
何瑜哈哈大笑:“你可真出息,谢染的妻子不就是孟昙吗?”
孟昙听了他的话突然眼中泛起水光,皱着眉就就哭了出来。
“谢染……他……不信我……”孟昙叹着气流着泪,何瑜却差点笑死。
“谢染呀谢染,枉你聪明一世,竟然娶了这么有趣的人。”何瑜灌了一口酒,眉眼英俊,若是有人仔细看了,会觉得他很像一个普通百姓不敢言及的人。
“来来,喝酒,醉了就逗好喽!”何瑜拿着酒壶和孟昙一碰,孟昙晕晕乎乎地换了下去。
与此同时,谢染的书房响起一阵敲门声,张橙雪换上一身女儿装,娇俏可人地站在谢染面前。
“师兄,你找我何事?”张橙雪笑着问。
谢染将门关上,转过身看着她问道:“孟昙的事你知道吧!”
张橙雪听了一脸坦然:“自然,孟公子本性不坏,定是有人诬陷。”说要她依旧坦然地看着谢染。
“师妹,赋论你该拿出来了!”谢染平淡道。
张橙雪的笑容渐渐消失,她知道以师兄的才智,这点伎俩根本不够看,她也本不打算瞒着他,只是有些不明地看着谢染问道:“师兄,何必要管他的事?莫非师兄真看上了这个愚徒”
谢染的面色冷了下来,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师妹,赋论给我。”
张橙雪不甘道:“我撕了!”
谢染沉默着,张橙雪有些不安,她却是撕了,那种东西留着也没有用,早都不知填了哪个炉灶了。
“你走吧。”谢染说,张橙雪见谢染不打算追究自己,心里一喜,她早知道,师兄根本不喜欢那个孟昙。
“师兄,既然这次他德行有失,你何不趁此休了他。”张橙雪大着胆子说道,她本不该这么急的,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其他人举案齐眉她受不了,更何况感情是最不可捉摸的,迟则生变。
但她料错了谢染,谢染的眼神垂了垂,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份莫测的诡怖,就仿佛天上的仙人化了魔。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决定了?”谢染微微抬眸,张橙雪向后退了一步,她感觉到了危险。
“师兄?”她叫到。
“滚!”谢染吐出一个字,张橙雪似愤怒似害怕,她胸口欺负着,最终咬了咬唇离开了谢染的书房。
谢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依旧是平日里的谢先生,只见他坐下来,拿起纸笔写了起来,若孟昙在这里,他会发现,谢染此时笔下的字同他的一模一样,而且他写下的正是自己的那篇赋论。
只可惜孟昙不会知道,他早就醉死了,在何瑜的房间里乱吐一顿,何瑜头疼地看着他,无比后悔拉这人来喝酒。
他叫来孟童,让他将人带走,留下何哥儿收拾房间,自自己一身酒气地回了房间,刚一进屋,何瑜就被揪住了耳朵。
“疼疼,阿宴放开……”何瑜扭曲着脸,吴宴一脸气愤,最终还是放开了。
“你又喝酒!”吴宴生气地说。
何瑜捂住耳朵,辩解道“小酌怡情,小酌怡情。”
吴宴突然一顿,绕着何瑜闻了闻,立马黑了脸,何瑜瞧着不对劲,立马捂住耳朵蹲了下来。
“王八蛋,你偷我的酒!”吴宴恼了,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揍,只是何瑜一身腱子肉,皮又结实,吴宴这两下根本不碍事。
等吴宴解气了,吴宴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就打算离开,何瑜知道他还气着,立马起身将人抱在怀里,他人高马大,个子不高又瘦的吴宴被整个抱住了,吴宴表情不变,只是语气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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