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他!”孟昙发现情况不妙,立马阻止。
谢染剑锋一变,划破了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颈部贴着软剑的剑身。
“你还真敢下手!”男人有些狼狈地说到,谢染眼神沉寂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这让男人立马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命更重要。
孟昙朝他们跑了过去,按住谢染的肩膀道:“放了他吧,他没有怎么样我。”
可谢染的剑并没有放下来,男人立马说到:“你家夫人还是清白的,他身子上的痕迹都是用夹子夹的。”说完还不停示意孟昙,孟昙立马点头。
“对对对,都是他夹的,我是你的,如果有人想玷污我,我宁死不要被侮辱,你放了他吧!”
如此,谢染才将剑收了起来,男人松了口气,对着孟昙说道:“多谢!我名克,后会有期!”说完脚尖点地,使轻功离开了。
“怎么只有名,没有姓?”孟昙嘀咕,一抬头,发现谢染正看着他,眼神清明,只是多了许多情绪在其中。
孟昙走近抱住他,闭上眼深吸一口谢染身上的气息,软软地说道:“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真好,我们都没事。”
谢染手动了动,终是用一只手回抱了孟昙,他的眼看着远方,暖洋洋地太阳照在他们身上,温暖又缱绻。
两人回了富绅的府邸,夫子们有事要议,孟昙还想着让谢染陪自己睡一会儿,这下好了,也不行了,他们这也算差点“生离死别”了,最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孟昙都想好要怎么和谢染哭诉自己被人抓了多害怕,多想他,谁知道被夫子们横插一脚。
“谢染,夫君……”孟昙拉住谢染的胳膊,谢染便说:“你昨夜担惊受怕,现在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孟昙只能放开他,毕竟他都这样说了,从来不考虑他的人突然开始解释时,只能说明他在意自己。
待谢染走了,孟童立马闯了进来。
“少爷啊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差点没随您去了……”孟童一脸余惊未定的模样,眼泪都要挤出来了,看来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孟昙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放心吧,你家少爷没那么容易出事,老天爷保佑着呢?”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投了个好胎,成了爹疼爱的儿子,又和自己爱的谢染成了婚,虽说谢染还不喜欢自己,但他有信心,生活嘛,总有三两不如意,他的日子比起那些还要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碌的人好多了,自然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大难。
孟昙安慰好了孟童,让他给自己准备洗澡水,昨夜睡在山洞,总觉得身上有些难受。
洗了澡,躺到床上,孟昙这颗心总算定下了,不过心里装着太多疑惑,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床顶,孟昙想:谢染明明是一个文人,为什么身怀绝世武功?天下第一才子受众人瞩目,若他有武功,不会没有流传,所以是谢染隐瞒了?
但是谢染既然隐瞒,他也没必要提出来,夫夫一体,不论谢染是为了什么,孟昙都不会阻止。
他翻了个身,想到谢染来救他的情景,孟昙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因为想到谢染紧张自己,他就打心底里高兴,而且他武功盖世的模样真是太俊了,难怪他的身材那般傲岸。
想到这儿,孟昙把脑袋蒙进了被窝,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因为他喜欢的人文武双全,是那样优秀的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夫君,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不过高兴过后,孟昙清醒了些,笑容渐渐转淡,他身为丞相之子,也算高门之后,最是明白门当户对,那些话本里富家小姐看上穷书生,年轻学士娶了目不识丁的农家女根本是不可能的。
拥有他们这个地位和财富的人,门第观念深入骨髓,双方嫁娶,门当户对算是寻常,单说一方比一方情况高个一丁半点,那日后两家相处都会大不同,所以他和谢染的结合,真称得上是个奇迹。
像谢染这样的有大才又是皇亲国戚的,那是可以和爹论高下的人,而他这样的,没功名没才华,和谢染相差太大,谢染配他真是委屈了。
孟昙想着,自卑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用来来往往皆是缘给自己这番思考匆匆结了尾。
“过日子还是糊涂一点好!”嘟囔了这么一句,他眼睛一闭就睡了。
谢染议完事,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找到了谢桥。
“三皇子那边怎么样了?”谢染问。
“一直在帮皇帝处理政事,皇帝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看样子是打算让三皇子继承了。”谢桥恭敬地回答。
“给何瑜递消息,他闲了太久了,让他保护好皇帝,在刘克同意回去前皇帝不能死,还有,在对付文家的事上帮三皇子一把。”
谢桥听了,有些不懂,这文家是皇后母家,是大族,如今太子没了不足为患,放着还能暂时牵制三皇子,为何要搞垮他们,更何况这文家嫡子还是主人的学生,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没见有什么坏心思。
虽说有诸多不解,谢桥也不敢多问,昨天谢染那一脚,这会儿他还疼着呢,别人都道谢染是进退得宜的才子,只有他们楼上楼的人才知道,谢染的手段有多么可怕。
吩咐完事,谢染回了房间,孟童正守着自家少爷,孟昙这次失踪,确实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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