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玻璃墙面若隐若现一道人影。
或者是两道,因为交迭在一起,很难分辨左右。
两团浑圆打成阴影落在玻璃上,时浅时深,时而具体,时而囫囵,身体是她的,频次和冲撞却由不得她。
少女纤白的手指扒在玻璃边缘,指关节泛白,微微颤抖。
好凉啊,呜,混蛋。申屠念在心里暗骂。
她往后去寻他的手,找到了,放到自己的胸上。
那玻璃好冰,他每入一次,她人就惯性往前,一对白乳被拍得淫乱又放荡,凉飕飕的叫人心慌。
申屠念天真的想用他掌心的温度来缓和一下。
她的主动让身后疾驰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那人又找回了自主权。
扶着腰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她长大了许多,赵恪确认无误。
双手覆着柔软,却罩不全,指尖发力,乳肉从张开的缝隙里挤出鼓胀感,娇嫩的樱粉色从中指底下歪出来,调皮可爱,想舔。
赵恪只是用指腹捏了捏,很轻了,都没舍得用力,她就娇气喊“疼”。
他含住她的耳垂,问:“哪儿疼,这里吗,还是这。”
一边问,嵌入蜜穴的那根还变着法地钻,想探索更深处。
一边问,掌心的嫩乳被揉得指痕乱飞,并不见收敛。
“你……混蛋。赵恪,停手啊。”
她觉得自己情绪很凶,可脱口而出的字眼却跟撒娇似的。
带着气音和喘息。就很……引人遐想。
申屠念这会儿开始后悔了,想将那双没个轻重的手撇下去,晚了,他那里舍得放。
就这样咿咿呀呀了一阵,等赵恪过足了手瘾,才算消停了一下。
只是一下。
因为很快,申屠念被他整个翻过身来,面对面的,又纠缠在一起。
发丝早就被打湿了,紧贴在她甜美的脸廓,多了几分妩媚。
申屠念长了一张很诈骗的脸。
不认识的人第一感觉会觉得乖,温顺,甚至有些无辜。
认识但不熟的人会觉得她清高,骄傲,但不妨碍艳丽。
只有赵恪知道,完全照反了长。
她嚣张,冲动,但后果自负;她直接,很勇,又怂得要命。
偏偏就是这些矛盾因子,让她耀眼,也令他着迷。
身体的碰撞声混在淋浴下掩人耳目。
只是操她远远不够,赵恪眼馋心不饱。
半边乳房被一股很猛烈的吸力卷紧男人的唇舌中。
他吃得很故意,乱舔乱吸,像初生的婴孩第一次吸食母亲的乳汁,急躁,没有章法,
申屠念觉得这个比喻很羞耻,不管从哪个维度。
她不愿多想,可脑海里满是一些离谱又诡异的画面。
比如她真的怀孕了,挺着大肚子被他吸奶,又比如她真的当了母亲,孩子在一旁饿得哇哇啼哭,奶汁却先被他吮了个干净。
私处涌出一股热,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源长,浇得“他”浑然猛跳。
赵恪也感觉到了,他停下看她,眼里有纳闷,更多是惊喜。
似乎在好奇是哪一环刺激让她突然潮吹。
申屠念小脸绯红,靠在玻璃上小口喘着气,刚才那一阵,连同精神气都泄了大半。
缓了缓,她垂眸,很直观地看清被拉成尖笋状的乳房。
才退去的红潮又卷土重来,更甚,从脸蔓延到颈部。
他干嘛啊,盯着她的同时还不松口,乳头被他舌尖卷着含着,像一粒烧红了的糖豆,在温热的口腔中逐渐膨胀。
真的…太色情了。
申屠念受不了。
她整个人都在发软,胸部好像变重了许多,乳头部分一直是麻的,他轻轻咬她都觉不出痛了。
这感觉陌生又可怕。
“快松口……”
她害怕了,揪着他的发根开始求。
赵恪最后猛吃了几口解馋,听话松开了,娇嫩的乳尖被人为吮大了一倍,裹着一层盈盈口水,像是糖葫芦上的糖衣,看得人口津发甜。
赵恪咽了咽口水,还想再尝一回。
可看她那慌里慌张的小可怜样,又实在不舍得。
他强忍住嘴上的馋,只能从别处讨回来。
赵恪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申屠念就很自觉得将腿缠在他腰上。悬腰去吞他的那根,在他蓄力上顶时,放松身体吃下去,以求达到最大限度的充实感。
都不用他说什么,这份默契就停在彼此的记忆深处,只要一个简单的指令,一切都变得合理,且放纵。
他们紧紧相拥,恨不得将彼此潜入骨血的那种迫切。
他们热烈亲吻,舌尖卷呷缠绵,将欲念吞噬入腹。
108.一种甜味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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