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盥洗室内。
米契尔把卡蜜拉抱起来,把她的腿别到腰上,拍拍她的臀,直接挤了进去。
她裙子都没脱,内裤也穿在身上,米契尔只把那片布料拨到一边,不影响他的插入。
他早已雄壮地鼓起,龟头兴奋得在流水,但米契尔本身是很愤怒的,这种愤怒在面对她时就转化成了性欲。
从来没有哪个女的,敢这么对待他,他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见异思迁。
不对,她也从来也没有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在她眼中,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炮友。
她居然还敢去找欧洛斯?
米契尔忍不住冷笑。
那就做到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卡蜜拉没有丝毫的准备,她惶恐地勾住米契尔的脖子,她下面干涩得厉害。
米契尔和她已经有了几次,在梦里也不知道意淫了她多少次,早已对她的身体熟悉无比。即使她扭着屁股不让他进去,他也能轻易地碰到她腰窝上的敏感点,他一掐,她就浑身无力。
在她脱力之时,米契尔甩着他硕大的性器,找到花穴的小口,顶开那些千回百转的褶皱,深深地嵌入她的身体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像用木锥扎进了柔软的皮肉里,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里有多大,多难吃进去,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任何的前戏,卡蜜拉疼得瑟瑟发抖,她紧紧攀附着米契尔的肩膀才不至于掉下去。米契尔感觉到她绕在自己腰上的小腿也在可怜地抖动,这让他稍微没有那么生气了。
卡蜜拉报复一般地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用尖锐的指甲抠挠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划破皮肤的指甲痕。甚至在他的脖子上也抓了一道。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划的,有心的人很容易就能参透其中的暧昧。
米契尔感到皮肤有一丝刺痛,他其实并不反感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甚至很享受她在上床时的野性。
这样让他更有征服欲。
更何况,他今天,本就是来操服她的。
一想到欧洛斯,米契尔心中对她的那点怜惜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只想把她做得走不动路,只能天天躺在床上,醒来就被他操,她被操晕了,他就埋在她里面和她一起睡觉,堵着他的浓精不让流出来,把她那里撑得松松的。
她再怎么哭,再怎么求饶,他都埋在她里面,不肯退出来,她越蹬腿,他就把她压得越死,他的大腿把她夹住,耻骨纹丝不动地抵着她,用性器把她更深地贯穿。
等她醒了,他又接着灌精,把她的肚皮都撑得满满的。她一动,他的精水就从她下面淌出来,像失禁了一样。
这样持续干几十天,她就会习惯他的尺寸,不然她太紧了,每次开垦的时候他就被绞得死紧,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米契尔已经在想象这个画面,甚至在构思什么时候实践这个计划。他金色的眼眸里全是兽欲,让卡蜜拉根本不感直视,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她剥皮剜心。
他开始大力地抽送起来,卡蜜拉在他的怀里一颠一颠的,像在蹦床一样,这种感觉非常羞耻。
她也很生气,米契尔刚才强制把她拖到这盥洗室里,他的力气太大了,卡蜜拉根本逃不掉。她向米兰达和黎贝卡求救,但是米兰达只用书本掩着唇说:“去吧去吧,米契尔少爷,下一堂课的笔记我们会帮你们做好的,你们不用担心进度跟不上的问题,快去做你们爱做的事情吧~”
黎贝卡则在一边歪着嘴偷笑:“米契尔少爷,你不知道卡蜜拉平时说了你多少坏话,她还诋毁过你那方面的能力……可不得用棍棒好好教育一下她……”
赫吉则羞臊着脸庞,根本不敢看卡蜜拉被米契尔抱在怀里、被舔着耳垂的模样。
卡蜜拉想找范伦汀娜,却发现她的位置上是空的。突然想起来范伦汀娜是下一堂课的课代表,她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帮助老师整理作业。
孤立无援之下,卡蜜拉就被米契尔轻而易举地从教室里拖走了。
他的性器粗长火热,在卡蜜拉的身体里像根烙铁一样,这根烙铁还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摩擦,卡蜜拉感觉下面要着火了。
米契尔偏偏还要用牙齿磨她的耳垂,卡蜜拉觉得又疼又痒,生怕他把那块肉给咬下来。
他掐着她的臀肉,一下比一下重,就像在舂药一样,要把她里面所有的褶皱都磨平,让穴里面的软肉都变成粘哒哒的果冻。
他们两个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甬道与肉茎里被捣成咖啡泡沫,溢出小口,沾在两人杂乱的阴毛处,就像松针上落的一片片雪花。
米契尔做爱根本毫无技巧,他就是凭着一身蛮力在卡蜜拉身上抽插和冲撞。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年富力强,体力旺盛得不行,又初尝情爱,满脑子都是这些男女的淫事。
好不容易逮到了心爱的女孩,自然要在她身上找补个够,宣泄自己蓬勃的爱和欲望。更何况,这是一只不安分的小母狼,他刚刚才揪住了试图出轨的她。
他当然要好好惩罚她,她越难受,被自己操得越软,越能记住这个教训,她的眼里以后就只会有他一个人了。
公狼都是这样教训不愿意交配的母狼的。
卡蜜拉的眼角都是红的,生理性的泪水在她眼角积蓄着。他插得太深了,卡蜜拉能看到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是他的形状。卡蜜拉伸手按了一下,米契尔整张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像发狂一样咬住卡蜜拉的脖颈,他没怎么用力,但卡蜜拉也挣脱不开,只能接受他更加狂暴的操弄。
直到最后,卡蜜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她的下体被他操得发麻,她连动一动都做不到,只能挂在他的身上,靠米契尔的双手托着她软嫩的屁股支撑她悬空的身体。
她的腿也扣不住他的腰,两人身上都是黏黏的汗,皮肤接触在一起,就像两颗滑蛋,卡蜜拉的腿顺着他的胯往下掉,可人一往下掉,在重力的作用下,她就坐的更下去,他进得更深,都快顶开了宫口。
宫口处可不是用来性交的,只一顶到,便有细密的疼痛传来。卡蜜拉瑟缩着搂着他的脖子,想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但是好滑,她又没力气,每每使劲都很困难。
她好不容易把臀部抬起来一点,让米契尔的龟头处远离宫口,结果腿一软,又失了力气,他的性器又插进去了个头,让她前功尽弃。米契尔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可他偏不如她的意,他还要捣乱,在她往下掉的一瞬间,重重地顶胯,这下宫口彻底被他打开了。
多来这么几次,卡蜜拉已经酸痛地呜咽起来,米契尔像根撬棍一样,死命地凿她最脆弱的地方。撞了几百下,他有了高潮的意思,毫无顾虑地射进去,滚烫的液体在穴道里激荡着,填满每一个空隙,但他并没有退出来。
他金色的眼眸慵懒地眯起,爽得一直舔卡蜜拉的脖子,性器还在卡蜜拉的身体里蠕动。
过了一会儿他又硬了,就着刚才射进去的液体作为润滑,不歇地在她的穴里冲撞着……他做了好多次,也射了好多次,但他还是能硬起来。
卡蜜拉不得不恐惧他这个年纪的男孩的性能力,她算是怕了他了。
更何况,他射进去的那地方可是胞宫,那是女体最私密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米契尔年轻又体健,精子活性很强,他射这么多,又进得这样深,太容易受孕了。
卡蜜拉非常庆幸加百列给她注射的虹膜锭剂里有避孕的成分,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元老院那群野蛮人还算有先见之明。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怀了米契尔的孩子,那么行刑日那天,赫尔曼不仅要砍她的头,恐怕还要鞭她的尸吧。
卡蜜拉突然觉得很有趣,加百列那么讨厌米契尔,可为了家族的和睦又不能同这个私生子撕破脸。元老院给予加百列的某种福利,却被米契尔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讨到了便利。不知道加百列会是什么想法……
不过他那种自命不凡的人,应该也没有什么想法。
她神游天外之时,米契尔又射了一次。卡蜜拉已经被他操得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就随便他射在里面。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得到处都是,卡蜜拉不相信给盥洗室做清洁的值日生会看不出地板上这滩乳白色液体的猫腻。
而且还有那么腥臊的味道,这种酷似石楠花的味道。
即使没有和女生做的经验,但只要是自慰过的男孩,都不会辨别不出这种味道。
米契尔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抽出来,沾染了那些晶莹的液体,他的性器像被抛光了一样,如同一尊形状可怖的生殖雕塑,看得卡蜜拉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个巨大的东西怎么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没有他的堵塞,那些精液就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面流,卡蜜拉好讨厌这种感觉,全是他的东西,她只觉得又腥又臭。
“是不是被我操烂了……”米契尔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把手上沾染的精液全部抹到她的头发上,把她弄得全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怎么下面的水龙头还在滴水……”
“你有病!”卡蜜拉怒骂道,这些明明都是他射进去的脏东西。
“还不老实!”米契尔轻拍她的头,但他没有真正地生气,语气反而像在管教不听话的女朋友。
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上次的玻璃珠,上面有一根银链子。
米契尔有些懊恼:“刚才忘记还有这玩意儿了,应该一起让你吃进去的。”
卡蜜拉伸手去夺那枚珠子。
米契尔反应更加迅速,他躲开了她争抢的爪子,一手揽着她的腰,蹲下身,用修长的手指把那颗珠子顶进她的穴口里。
卡蜜拉感到冰凉,她现在很敏感,又没什么力气,不想再同他玩这个小玩具。
但是米契尔的力气很大,他用身躯卡着卡蜜拉,然后伸长指尖把那颗珠子顶到了深处。
她的穴道里还很湿滑,他的动作很顺利。
不过米契尔觉得可能还不够深,正好他又硬了,便掰开她的双腿,又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使劲往里顶,他的手指都嵌入她的臀肉里挤出个五指印,可见他插得有多深。
米契尔感觉那颗珠子卡在了宫口处,宫颈敏感,把那颗试图进入的小玻璃珠含得紧紧的,即使卡蜜拉行走,也不会掉出来。
卡蜜拉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眉头紧皱,宫口那处的酸痛是真的把她眼泪都逼出来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眼泪,与情绪无关。
米契尔舔掉了她的眼泪,从她红肿的花穴里退出还硬着的性器,他潦草地穿好了裤子。他抱着卡蜜拉,金色的眼睛里有真实的怜惜,和虚伪的后悔。
他的口气听着就很欠揍:“就含一天……明天我就帮你把它取出来,有根银链子,很好取的……你也别多委屈,要不是你去找别的男人惹我生气,你哪能受这些罪……”
第三十七章惩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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