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做岳不群的弟子的太师叔。”
令狐冲听这语气,很是不喜欢他师父啊。当然他也不会还嘴说,我师父岳不群怎么了你说清楚,上一辈的恩怨小辈的还是不要在意比较好,他听他师父说过华山派剑气二宗内斗的事情。
虽然说着厌烦岳不群的弟子,这个人却非常关心曦岩和田伯光比剑,看到曦岩快输了,忍不住出声:“阴阳交错极道归,日月同转破虚空,你背的两仪剑法剑诀是什么意思,你剑中已经有太极之意,一阴一阳谓之太极。既然柔不可持,刚不可守,为何不反转阴阳,顺逆刚柔,定心凝神,剑是死的,人是活的。”
曦岩打着也不好受,他本来身上就有伤,再加上那个人离开,让他心里伤心,用起剑来也有气无力,他终于体会到令狐冲那种心情了,人在悲伤难过的时候,不要说练剑了,连剑都不想拿起来。
但是田伯光快刀连攻,刀刀砍在身上,他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必须拿起剑来。
曦岩也听到了风清扬的话,但是这又不是武侠小说,随便来个高人指点两下他就开悟了,就临场突破了,他能坚持到现在,靠的还是平时的练习养成的习惯。
“剑法究竟是什么呢?两个人拿着武器打架为什么需要一定的招式呢?直接拿着剑上去砍不就行了。”
在曦岩刚开始学剑的时候,教他剑法的老师问过他。
“是为了打起来好看吗?是为了将来给人表演吗?练这些招数的目的一个是为了练习用剑时候的发力,怎样把剑用最符合物理规则的动作挥出去,另外一个原因,人面对冷兵器的时候永远都会害怕,害怕动作就会变形,要在日常训练中把动作固定,形成肌肉记忆,无论什么样的情况,拿起剑,都能做出攻击防守的标准动作。减少大脑思考过程,思考得越少动作才能越快。”
现在曦岩就是,尽管他心里又丧又痛。但是动起手来,本能的就是那几个动作防守攻击。
哪怕他心再乱,身体本能却是做出防御,防止他被田伯光打死,这就是无数次练习留下的成果。
听到风清扬的话,曦岩从新镇定了心神,是啊,哪怕再失意,手中的剑法从来没有辜负他,他也不应该辜负手中的剑。
曦岩放弃了防守,两仪剑从来就不是只偏防守的剑法,田伯光的刀本来要砍到曦岩的胸上。
但是曦岩的剑也要割到田伯光脖子上,田伯光当然不肯跟曦岩同归于尽,收刀回撤。
“看见了吗?这就是剑法是活的。”风清扬露出赞赏的眼神来。
田伯光也看到风清扬了,随即猜到这可能是华山派隐居的前辈,华山派据说当年内斗死了很多人。
但是岳不群上一辈的华山弟子不可能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这可怎么办,华山派的怎么还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这位前辈,令狐冲答应了陪我比剑,赢了就随我下山,我们小辈之间的赌斗您也要插手吗?”
田伯光可不是没有脑子,只是运气太差了一点。否则他做那么多坏事早死无葬身之地了。
“谁是你前辈,你这样的人,要是老夫早些年遇到,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们之间的赌斗我当然不插手。不过我要指点这两个小子几句,你不是说华山剑法不行吗?我就让你看看华山剑法究竟行不行。”
风清扬招手,让令狐冲和曦岩跟随他进山洞,令狐冲知道他是本门前辈自然老实跟进去了,曦岩也无所谓,反正老婆不在,去哪里都行,哪里都可以躺着。
进去了风清扬没有废话:“我要你们等会打赢了田伯光逼他发誓,不许他在任何人面前说见过我。”
“这是为什么啊?风太师叔是不是有什么仇人不能让他知道你的消息。”好奇宝宝令狐冲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这把年纪了,仇人早死光了,不过还是不能让人知道我还活着,否则会给整个华山派带来麻烦,我倒是不怕,只是你师父岳不群要死得很惨。”
听说会害到岳不群,令狐冲立刻知道严重性了。
“我本来不想教岳不群的弟子,但是华山派也只剩下你们两个了。你在剑法上有点天赋,这小子两仪剑法练得更是不错,为什么会一点内力都练不出来。”
风清扬看着曦岩百思不得其解,想要思考一下曦岩是怎么回事,一点内力都练不出来,这要是放在几十年前,活该是他们剑宗的弟子,可惜是二十年后拜入华山派,在剑宗传承断绝的时候,只能跟着岳不群学气宗那些糟粕,真是珍珠混在鱼目之中,鹤养在鸡群里,好比眼睁睁看着大家闺秀被卖入妓院一样惋惜。
令狐冲觉得风太师叔这比喻真是绝了,一脸白白净净的曦岩混在他们这群华山弟子中,确实是像要饭堆里来了个大小姐,林平之只能算二小姐。
要不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曦岩想把令狐冲扔下思过崖去。
风清扬眼中含笑,看着令狐冲和曦岩,这两人性格脾气倒的确跟他是一丘之貉,要是华山派没有内斗,也许这两个弟子都会拜入他们剑宗门下,他还会正大光明的指点这两小子剑法。
岁月匆匆如逝水,人生难再回,当时明月在,满眼春风百事非。
风清扬想起往事,这世界上最难的是本来如果。如果他没有被骗走,剑宗就不会比剑失败,师父师弟不会全部自刎。如果他当时在,气宗可能不敢提出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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