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夏生将脸埋在柳惜儿的颈边,嗅着她沐浴过后的体香,闭着双眼专心感受肉柱在幽穴里抽插的快感,不禁讚叹:「你这穴可真甜,就是夹得太紧了,要不是水多还真肏不动。」
沉夏生不会特别去数,更不会特别去记以前抱过的女人,但他很肯定肏任何人都没有肏柳惜儿来得舒服。连这样轻轻的干都会舒爽到心脏与肉柱突突直跳,阴囊阵阵紧缩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肉柱在体内来来回回的插,磨得柳惜儿浑身愈来愈热。她被他紧抱着深插,里外都被占有,热得鼻尖都冒出细汗。
「对……对不起……」柳惜儿带着哭音小小声在沉夏生耳边道歉。她也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个过去未曾用过的甬道,正紧紧绞着沉夏生的肉柱不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里是那么有力的地方……
「惜儿……把相公夹痛了吗?」柳惜儿一脸欠疚:「对不起,惜儿……惜儿控制不住。」
柳惜儿试了一下想放松一点下面,但她一逼自己放松,小穴就像有自己意识一样反而绞得更紧,就像是怕一放松肉柱就会离自己而去一样。
「看在你穴甜水多的份上,今晚就不强求你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学习怎么伺候丈夫。」沉夏生到底是心疼柳惜儿的,知道她是第一次挨肏又太敏感,在她高潮一次后就都不敢在她身上玩什么花样,一直都是用最普通的姿势不说,甚至没把她夹着自己腰肢的膝盖拉开来肏。
柳惜儿知道女人成了亲就是要伺候男人,但她一直以为的伺候就是给男人洗衣作饭、添茶倒水,如今才知原来真正的伺候是这样的。
「惜儿一定……好好伺候相公。」柳惜儿觉得体内愈来愈痒,愈来愈渴求,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次升高:「相公……我好像,又要……嗯,到顶了……」
沉夏生虽未再对柳惜儿下狠手,但肉柱的进出依然灵活,在穴内四处寻找敏感点软磨硬泡之外,还刻意用龟头挖掏,害小穴含不住爱液,把他丰厚的阴毛沾得湿淋淋不说,还顺着股缝流到床褥上,把床都沾湿了一块。
沉夏生自然也感受到包里着肉柱的幽径又开始抽搐,一脸不解的责怪道:「我都已经插得这么浅了,你怎么还那么耐不住?」
曾有窑姐儿讚美沉夏生,说他那根鸡巴生得太好,粗、长、硬、热不说,龟头饱满肉菱明显,只要有心石女都能给他肏出水来。
沉夏生有心让柳惜儿多习惯一下挨肏的感觉,才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没敢强攻,却没想就连这么温柔了她也没能撑过半柱香的时间。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爽了……」柳惜儿意识逐渐远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两人交合的部位,迷迷糊糊的道:「完全不痛了……被撑得好满、好舒服,挖我那里……好痒、好爽……」
沉夏生的阴茎极粗,乍一看都不知道肉柱与柳惜儿的手腕哪边粗一点。一开始柳惜儿只觉得小穴要被撑坏了,没想到那种要裂开的感觉退去后会那么舒服。
沉夏生在她说的位置抽插了几下,刺激得柳惜儿阵阵发颤:「这里?」
「哦啊……挖我,挖……」柳惜儿哭着在沉夏生身下扭动身体。女人挺立的乳尖硬得像颗小豆子,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上摩蹭,蹭得沉夏生为她刻意压制的欲火都压不住了。
沉夏生从她颈间抬起头,双眼直盯盯地看着柳惜儿迷濛的脸,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柳惜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狂风暴雨般的衝刺……
這穴可真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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