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怎么想。”
慕容昭与他陈述利害关系,“我在信中已经说得很详细了,哥哥难道只满足于这一亩三分地么?绝城以东,雪山以南,说到底不如吐谷浑好,既然哥哥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盘踞在此处,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地方领主,还要与司徒瑞那样的人为伍。”
“为何不直接与大晋摄政王殿下结盟,借大晋之势,光明正大振兴我族,让可汗也看看我们这一支也是有勇士的,而不是让王都那群老长老来排除异己。”
慕容昭将怀里的孩子塞给慕容桀,“哥哥,咱们一族当年就是被王都的人给赶出来的,小时候那些苦日子,你都忘了么?难道你就不想站在吐谷浑权利巅峰么?”
跟着司徒瑞,他只是用来维持这附近太平的一把利刃。
可跟裴渊,那就是得到了一个最大的助力。
何况还有慕容昭这个中间人。
几乎不用怎么思考,慕容桀就开口道:“我肯让出路,让铁甲军进攻绝城,摄政王当真会扶持我回吐谷浑?”
裴渊道:“我代表大晋,承诺你,决不食言。”
慕容桀当即做了决定,伸出手与裴渊三击掌,“结为永世好友!绝不食言。”
说罢,慕容桀高声呼喝,“拿酒来,我要与王爷不醉不归!”
而且今天也是个大好的日子,他的亲人回到自己身边了,自己也总算能够庇佑她周全。
“哥哥,王爷不怎么喝酒的,你别为难他。”慕容昭就从没见过裴渊喝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量不好,怕等会尴尬,直接起来阻拦。
慕容桀蹙眉,“王爷不能喝酒?还是不愿意喝我的酒?”
慕容昭嗔怪,干脆踮起脚在慕容桀耳边小声道:“王爷惧内,王妃不让他喝的。”
每次茶树镇有什么喜事,就连客云来在京城开业,那么大好的事情,裴渊都乖乖巧巧只喝茶呢。
不是不能喝,那就是季知欢不让。
慕容桀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堂堂摄政王惧内?
慕容桀爽朗一笑,“确实没想到,那这样吧,王爷要是不介意,在这吃顿饭,或者去我们营地看看。”
裴渊没什么不敢去的,但是他不想耽误时间,慕容桀这么快就被慕容昭给说服,他达成了目的就想回军营了。
离开欢欢,她和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裴渊无奈,“不是不想去,而是我的妻子如今正在军营等我,我心中实在放心不下,还请慕容兄见谅。”
慕容桀真是稀罕了,“不知道王爷的王妃是何许人也,难道是个凶悍的女人?在我们草原上凶悍的婆娘,只要老老实实制服了,才会乖乖跟着你。”
裴渊有点不乐意,“我的妻子很是温柔可人,她一千一百个好,我夸都不夸不过来,可以说没有我的妻子,也没有今日的裴渊。”
慕容昭也对慕容桀道:“哥哥,你不知道,王妃乃奇人也,不仅有才学,有武艺,更有胸襟,可以说是王爷的贤内助,文韬武略,样样皆能,你不能将她当作寻常女子来看待。”
慕容昭到说着,感慨道:“当初若不是王妃执意收留我,救助我,告诉我女人当自强,我们兄妹又何来见面的一日,王妃是我最敬重的女人。”
慕容桀一听,也对季知欢产生了好奇,“若大战结束,我还真的要去拜会拜会王妃。”
裴渊刚想跟他客气一番,加上把慕容昭安全送到了,自己打算走了,哪知道帐篷外面突然起了冲突。
“对不住,这位姑娘,我们王爷正在与慕容首领议事,不方便让你进去。”是流风的声音。
慕容桀细听,暗道不好。
果然,外面响起了鞭子的声音,一个女子大声咒骂的声音响起。
慕容昭诧异,“是何人?”
慕容桀无奈,“是金花公主,清河王的女儿。”
慕容昭当然听过清河王,在吐谷浑,只有王都里的贵族和皇室才会修习汉语,而慕容桀一族早就被放逐边塞,慕容昭也是辗转到了大晋才会说大晋的官话。
至于那清河王,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权倾朝野的存在。地位仅次于可汗,连带着女儿也能被尊称为公主。
“金花公主怎么会在这?”
慕容桀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她与司徒瑞是情人。”
慕容昭倒吸一口凉气,吐谷浑贵族公主里面,若是家里受宠的,自然能够随便挑选猛士,像有权有势的,好几个情人也是正常。
慕容昭远离吐谷浑多年,早已不知道有什么公主了,只知道清河王的确权势过大。
下一瞬,外头再次传来抽出兵刃的声音。
慕容桀怕她跟裴渊的人起冲突,率先掀开的帘帐,外头正站着个穿着黄衣的女子,成熟中带着风韵,确实艳丽,但看样子,脾气就不大好惹。
她的眼珠子直接掠过慕容桀,看向裴渊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艳,好个标致的男人。
再看到那慕容昭时,脸就垮下来了。
“好你个慕容桀,我说你偷偷摸摸的跑哪去呢,原来在这养了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慕容桀不耐道:“公主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的妹妹,慕容昭,阿昭,来见过公主。”
慕容昭抱着孩子,忐忑得给金花公主行了一礼,那金花公主向来讨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冷哼一声道:“是真妹妹还是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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