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种非好友聚会一点意思都没有,一群人穿得光鲜亮丽,然后就端着,好好的美味佳肴,一口都不会动。安以农觉得自己在这种环境下吃饭,能吃出肠梗塞。
被拒绝的人只以为他傲气,就在背后阴阳怪气:大概只有那些顶级的私人宴会可以打动他的心。
“顶级的私人宴会?其实进去就会发现,还是一样搓麻将、吃饭、聊天,话题依旧是那几个,不会更高端。我还不如待在家里,吃着零食躺在沙发上听音乐。”
系统已经发现,自家宿主的物欲很低,闪闪发亮的宝石黄金,价值不菲的名表好车,还有那些限量版的各种奢侈品,甚至好看的男女,他都不感兴趣。
他的爱好全和音乐有关,其次是画画,一天中绝大多数时间都花在这两件事上。
“难怪赵泽无法打动你,能打动你的大概只有人鱼。”系统吐槽,悔恨值超过五十之后,赵泽就来过几次电话,来几次被怼几次。
然而悔恨值完全不降,还略有提升。这人是把被怼当成情趣了是吗?
“叮咚。”门铃响了几声,但是安以农没有听到,他刚买的音响正放着美妙的音乐,系统一直觉得这套二手房配不上这组价值六位数的音响设备。
“宿主,有人按门铃。”系统提醒他。
“什么?”安以农回过神,他暂停音乐,听到了铃声,摘下橡胶手套走过去。
“你……好?”
赵泽按了很久的门铃,他本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但是门被打开,安以农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种不耐烦奇迹般消失了。
就是那种期待礼盒里出现自己喜欢的手办,结果开出来一个想了很久的限量版的感觉。
安以农只是穿着最普通的居家服,但是他头上戴了一条枫叶红的三角巾,没有收进去的头发从旁边翘起来,看起来有点可爱。
“呃……咳,你自己打扫卫生?”
赵泽的视线很没有礼貌地在安以农的身上转悠,这让他有些不高兴。
安以农假假地笑,一边将门虚掩:“赵先生啊。正在打扫卫生,不方便请你进来,你有什么事吗?”
赵泽又皱眉,这段时间他从安以农这里得到最多的话就是‘你有什么事?你有事吗?什么事?’
疏离、陌生、不耐烦。
“难道我们不能好好地说话。”
呵。
这人简直是恶人先告状。试想一下,一个你打不死但很讨厌的苍蝇,整天围着你嗡嗡嗡,你还能和这个苍蝇好好说话吗?
“抱歉,我很忙,如果没事我就……”安以农话还没说完,手也只是刚刚放在门把上来不及关,赵泽一把掐住他的手臂,就在之前伤到的地方,钻心痛。
“放手。”安以农的眼里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额角青筋突突跳,“你发什么疯赵泽?有病就去治。”
隔壁的邻居刚好从电梯里出来,她看到了在门口纠缠的两人。
“需要帮忙吗?”好心的邻居退远一些,抱着她的小包,手里拿着手机。
安以农很想说‘报警’,但他知道这没什么用,他需要和赵泽彻底说开,让他滚出自己的世界。所以安以农只是带着歉意地看了邻居一眼:“谢谢,我先自己处理。”
好心邻居捂住心口,那带着眼泪的一眼看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楚楚可怜,又想要逼出更多眼泪:我居然这么变态,喜欢看美男落泪?
“好、好的,那,有事叫我。”
靠着暴力,赵泽得以进入这间原来他不屑的小屋子里。
小屋子的墙上依旧斑驳,肉眼可见的落魄,但是茶几上摆着果盘和花瓶,客厅里还有一组崭新的音响设备,所以看起来也没那么糟糕。
门一关上,安以农直接抽回手臂,‘啪’一声扇在赵泽脸上:“够了没有?冷静了?”
赵泽摸着自己的脸,他第一次被人打巴掌:“你打我?”
“打就打了,还要先告知你一声?怎么样,赵先生要回家告状吗?”
安以农卷起自己的袖子查看手臂上的伤。手臂上的青紫沉淀成褐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垃圾?原主前辈子造了什么虐才遇上这么个玩意儿?
安以农恨得磨牙。
赵泽也看到了他手臂的伤,怒气憋回去:“抱歉。”
“别虚伪了,没有诚意的道歉让人感觉恶心。”安以农他见过太多这种人,多到让人厌烦。
被人当着面说恶心,赵泽却还在笑,他摸着自己的脸,那双手看着白瓷似的,打人倒是疼:“以农,我们复合吧。”
“什么?你有病吗?还是你受虐狂?”安以农真心觉得眼前的就是个神经病。
“你喜欢唱歌,我给你请最好的乐队最好的后期,你想开演唱会,我也可以提前找到足够好的场地。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为你准备好。”赵泽的表情有些疯狂。
安以农眯着眼看了他半晌,发出短促的笑声:“呵,我以为,只有毫无魅力的人,才会想要以财力打动人心。”
“财力本就是我魅力的一部分。”赵泽不以为意,厚颜至此。
“我没兴趣,我有能力,你说的一切我都能凭本事得到,不求人。”安以农双手抱胸,姿态抗拒,“当初我们说好分手的吧?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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