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潼,你有没有事啊?”李玉凤声音颤抖,脸都白了。她见过太多染上那个鬼东西的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妈咪放心,你看我像是有事吗?有人帮了我。”安以农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我也没想到,之前偶然间帮过的人,这时候会反过来帮我。”
如果不是刀疤男和那两个小子,昨天晚上会是什么情况都不好说。就算他能分出一个影子傀儡,这么多人,能打得过吗?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他真的运气好。遇到的绑匪是初出江湖的小混混,心软好说话,里面还有两个欠了他恩情的。
当时负责抓他的要是那个戴眼镜的毒博士,他就是再能博取同情也没用。
何家人也感觉到庆幸,只有何承爵疑惑这个救助流浪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不过也没什么人搭理他。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从来就是这个道理。”何爷爷对着一干子女语重心长地说,“钱是赚不完的,有能力就帮帮别人,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要有求于人。”
“是,爸,我们都知道。”
安以农继续说:“后来也是运气好,半夜的时候白虎堂的人过来,要搜那个娱乐会所,他们就起了冲突。看守我的人都走了,就留下两个人。我被吵醒了,正着急,铁门突然开了。”
他当然不会讲影子傀儡的事情,但可以用别的说法圆过去。
“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具体我不能说,他说自己是警察卧底,说出去会引起注意。就是他救了我,还告诉我怎么逃出去。”
“后来呢?”
看着紧张得屏住呼吸的何家人,安以农忍不住笑:“大家不用紧张啦。那两伙人居然开始火拼,很多地方还着了火,乱糟糟的,我就趁乱跑进附近的厕所咯。那个人说的暗道就在女厕的一个杂物间里。
“一直顺着走下去,就是海边,那边还有一艘小船。后来你们就知道了。”
在医院的时候,安以农就把自己坐船逃离,路上还救了谢九的事情说了。
安以农又看向何承爵:“说起来还要感谢老爸,要不是他平时给我很多零花钱,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那个好心载我一程的司机,不知道怎么把谢先生送到医院,然后和你们联系。”
听安以农说要感谢何承爵,何家人都露出‘呵呵’的表情。
何承爵满脸羞愧,在众人目光中走到安以农面前:“天潼啊,有一件事,老爸要和你道歉。”
他说了章茗的事情:“她说自己自杀了,只是想要和我再见一次面,我也是想和她彻底说开,才同意了这件事。但我没有想到,那个章茗他……”
对于章茗找他麻烦的事情,安以农竟不是很意外,不过他确信,这伙人不是章茗能叫动的,应该只是凑巧碰上了。
“看他清秀斯文的样子,怎么能想到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安以农‘好心安慰’何承爵,“也不能怪你啊,你怜香惜玉嘛,那个女人哭一哭,你就没办法了。”
何承爵顿时更沮丧了。
‘安慰’了渣爹后,安以农对何爷爷说:“爷爷,我记得他的样子,现在我就画下来。”
何爷爷看着经历过这样一番事情依旧沉着冷静的孙子,心里有些安慰,但还是劝道:“你先去休息吧,爷爷知道是谁。这件事爷爷会处理的,伤害了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爷爷,谢先生……”
谢先生这三个字一出来就吸引了何家人的注意力,二姑姑拍拍安以农的肩膀:“也不知道你是好运还是歹运,说好运呢,遇到这种事,说歹运呢,救了谢九。谢九那个人,恩怨分明,你救了他,他一定会护你的。”
“谢先生很厉害?”何家是惹不起的传媒半边天,也会怕他?不是说谢九是城寨出来的穷小子,白手起家的吗?
“那个小子十四岁上大学,进医学系,还没毕业就先有了成绩,搞出一种特效药。不过他的商业天赋更好,这才多久,就和大学合作开了三家医院了,听说还投资国外的医药研发。”
谢九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小孩’,手握一堆医药类的专利,资金像水一样流进他的口袋。并且这些年他不只是搞医药了,房地产、出版业、娱乐都有涉猎。
而这个人又非常不好打交道,软硬不吃,做事不讲情面十分冷酷,导致大家对他的看法普遍就是:不是坏人,但也算不上好人,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
“阿潼,你为什么问谢九?不会真的想做他养子吧?”何承爵哭丧着脸。
“给谁做儿子都比给你做儿子好。”李玉凤讽刺他。
安以农满脸黑线:“老爸你想多了,啊,我好累,我先去休息了。”
他一走,何家人收起笑容:“爸,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他们敢绑架天潼,明天就敢绑架别人,我们何家什么时候成了能被人随意割肉放血的人家?”
“是啊,天潼能回来,是因为他聪明冷静,运气又好,换一个人就死定了,不能放过这帮混账。”这件事触动他们的敏感神经了,这些人盯着的是他们何家的影视产业,受害者可以是任何人。
“稍安勿躁,还没有天潼沉得住气。”何爷爷看着几个子女。
“鳄鱼这么不讲规矩,我会让他给一个交代的。至于那个帮手,看在他们帮过天潼的份上,小惩大诫。还有,把那个章茗找到,不管他有没有成功,策划贩卖人口这件事总是真的吧?他做了,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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